第25章 扯开系带
霍云容仰起脸,在他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不够。”扶光抬手扳过她的脸,俯下身,含住了她的。
***被紧紧箍在他的双臂中,双被重重地,霍云容身子有些发软,心中却还记得这是在自己家中,父母兄嫂还在等着自己一同用饭。
扶光从身后下来,含着她的嘴怎么亲也亲不够,捏着她的双颊,把舌头探进她口中,霍云容在他怀中挣了一下,却半点也挣不开,只好将牙关用力一咬,扶光顿时吃痛,猝不及防松了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霍云容趁机从他怀中挣出,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脸颊微微发红,气息有些不稳:“我还要出去吃饭。”说完转身就想走。扶光抓住她的手腕“我也去。”霍云容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能去?”
“为何不能?我远来是客,到了容儿家,难道连顿白饭都吃不上吗?”“你…”霍云容一时语,呆了一下,才继续说“你又不需进食,吃什么白饭,再说了。我家里人都那么怕你,你若是去了。谁还能吃得下?”
扶光幽幽说道:“那容儿就打算一直让我这般独守空房?”霍云容脸上一热,啐了一句“什么独守空房,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错了吗,自从容儿回了家之后,这几个时辰,咱们待在一处的时间加起来怕是还不到一炷香,早知如此…”说到这里,他轻哼一声,不再说下去,霍云容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
在谷中那几个月,两人几乎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此番回家,却连说句话也要偷偷摸摸的,他自然是后悔放她回来了。
她抿了抿,轻声说:“我不过是出去吃顿饭…”扶光不以为然“怕是不止,吃完了饭难道不同娘亲说说话,不跟着嫂子哄哄孩子?就是这顿饭,想也要吃上一个时辰,容儿同家人分别几个月,想说的话自然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尽。
等有空闲回房,定是要到夜半时分了。”霍云容全然没想到他心中还有这么多算计,听得都呆了。愣了一会儿才说:“就是夜半时分又怎么了,难道你一刻也离不得我了?”扶光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正道:“不错,我本就离不开你,难道你此刻方知?”霍云容又是一愣。
顿时羞得面红过耳,向后退了一步“成花言巧语,你都活了一千多年了。我们相识不过半年,没有我的那一千多年你不也好好的过来了?”扶光欺身而上“那时我情窍未开,心中空无一物,整只知修习灵力,怎么能和如今相提并论?”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直白,仿佛一眼就能将人灼伤,霍云容难以招架得住,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的视线“我不和你说这些胡话了。我要出去吃饭,你在房中待着,不许随意出去,否则…”
“否则怎样?”霍云容咬了咬,说出一句极不具威慑力的要胁:“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扶光便不说话了。
两人都沉默下来,屋子里静得有些空,霍云容隐隐约约听到娘亲在唤自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稍一犹豫,还是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很快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低声说:“我很快就回来。”
***到了饭桌上,霍父问了句那白虎怎么不出来用饭,说这话时,面色有些怪异。霍云容很轻地扫了一眼他们的脸色,闷声道:“他不吃。”然后就注意到他们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她抱着碗低头吃饭,心中却怎么也不安生,总是记挂着房中那头白虎,想着自己出门时他脸上的神情,吃饭的速度不自觉的加快了。霍母看她只顾着扒碗中的饭,一口菜也没吃过。
就给她夹了一筷子茄瓜“容儿,你怎么不吃菜?”霍云容将那茄瓜连带着饭一同进口中,将腮帮子得鼓鼓的。
然后又连着扒了几口饭,一碗糙米饭很快见了底。众人看得都有些发愣,霍风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眼中出些心疼“你这几个月,都不曾吃得吗?”
霍云容摇了摇头,将口中的饭食咽下去,站起身来,对众人说道:“爹,娘,哥哥嫂子,我今赶路回家,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中歇一歇。”霍父点头道:“是该好好歇歇。”
霍云容快步回到房门口,开了门,就见白虎趴在她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她走到他身边了,他也没有半点反应。霍云容在他身边站了片刻,然后蹲下身子,轻声问:“你怎么不到上睡?”
白虎仍是闭着眼睛,连尾巴都不曾摆动一下,若不是他之前说过自己不用睡觉,她恐怕真的会以为他只是睡得了,她想了一想,用手摸了摸他的后颈“我吃完饭就回来了。现下还没到夜半时分。”
白虎的耳朵微微颤了颤,却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霍云容的神情稍一踌躇,伸出手抱住他的身子,将他抱到上去,然而他的体型既是这样大,身子自然也就十分沉,她使了使劲,却是半点也抱不起来。
反倒是将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霍云容没了办法,站起身来,自己坐到沿上,垂着头静静看他“你不愿上来就算了。我的小,原本也容不下你这么大的身躯。”
白虎却在此时忽然暴起,猛的将她扑倒在,霍云容背脊一疼,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已经被他结结实实在身下了。
两只前爪以一种狩猎的姿态牢牢按在她的肩上,整个虎躯将她的身子完全覆盖,柔软厚实的皮散发出不容忽略的热意,他略一低头,火热的气息就尽数洒在霍云容的脸上。
霍云容有些呆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虎目,觉得他这双眼睛实在是又凶又威风,极具迫感,便是这么平静地瞧着她,就已经让她头脑眩晕了。脸上忽的一热,是白虎突然伸出舌头了她的脸。
他这舌头又宽又厚,轻易便可遍她的整张脸,霍云容闭上眼睛,任由他那舌在自己的脸上作。
那舌头渐渐不足于脸上这方寸之地,迤逦而下,滑过她的脖颈,慢慢钻进她的衣襟。霍云容抓住白虎的脖子,仰起颈项,呼吸急促,润的双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不,不要…”衣襟被他咬开了。
那火热的舌头钻进里面去,将她的双都得淋淋,她胡乱摇着头,娇细的嗓音染上了微弱的哭腔:“不要,小白,你变成人,不要这样…”***
白虎按着她的上半身,充血硬的兽茎抵在她腿处戳刺磨蹭,意犹未尽地埋头在她前了一阵,直到霍云容真正哭了出来。
着泪低声哀求他不要用兽身,才变出了人形。扶光摸摸她哭得通红的脸,伸出舌尖慢慢将她脸上的泪干净,轻吻她的眼睛“别哭了。”
霍云容哭得一一的,睫上挂着大颗的泪珠,视线被泪水晕染成一片朦胧的水雾。扶光一面亲她,一面摸到她的间,扯开系带,一层一层地剥开她的衣衫,雪白柔软的体不多时就显在他眼前,前还印着他早晨留下的吻痕,他的呼吸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