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是扶光回

　　那器又又长，每次撞击都带着一股蛮横的狠劲，几乎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捅穿，少女被干得浑身泛粉，泪面，一手捂着肚子哀声求饶：“唔…好大…别，别碰那里，啊…太深了。要坏了…”

　　白虎不理，喉间不断逸出低吼，发了狂似的，铆足了劲只往里干，将少女的干得啪啪作响，水四溅，一时之间，山谷间织回着的尽是少女的呻哭喊声和白虎的纵情嘶吼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少女已经喊哑了嗓子，只无力地撑在树上，低声呜咽着，白虎终于长啸一声，狠命往她中了十几回，具瞬间膨大，将滚烫的浓全部入她的宫腔之中。

　　云收雨歇，少女的腹中是雄兽腥膻的水，肚皮微微鼓起，两腿软得站立不住，哆哆嗦嗦地要往地上倒。身后的白虎眨眼之间化作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结实有力的双臂及时环住了少女的细，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这一人一虎不是霍云容和扶光却又是谁？扶光刚刚享受了一场痛快淋漓的事，通身畅快得不得了。心满意足地抱着霍云容亲个不停。

　　霍云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神智尚未回笼，脸红，眼神呆滞地任他亲吻抚摸，里还含着他的那东西，含不住的水淅淅沥沥地从合的隙处出，淌了她的腿。

　　扶光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也不知亲了有多久，怎么也亲不够，指腹摸摸她泛红的眼角，忍不住赞叹：“容儿生得真好看。”说着又低下头去亲她的眼睛。

　　还未如愿，便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是霍云容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扶光白皙的脸皮登时红了一片，他也不在意，抓住霍云容的手，放在嘴边仔细亲了亲，低声说道：“不疼。

　　等容儿有力气了。再多打几下。”霍云容被这畜生的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口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才红着眼眶骂道：“你污了我的清白也就罢了，那也怪不得别人，只恨我自己蠢得可怜，竟然真信了你这畜生会真心待我。

　　你要我跟你修那的术法，我并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可也别无他法，只得遂了你的意，同你干起那不知廉的勾当。

　　可你明明能化作人形，又为什么偏偏要以虎身来干这事，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了。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折辱我？”说到后面，泪珠盈然而落，又是伤心，又是委屈，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意味。

　　＊＊＊扶光又是怜惜，又是心动，连忙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低声对她道歉“别哭，我错了。我不是要辱你，只是想起咱们第一次好时的情形。

　　想到容儿那夜着我得那样紧，有些忍不住了。想再尝尝那滋味，一时忘形，现出了原身，若是容儿不愿意看我的虎身，我以后再不敢化出原形就是了。”说着将额头抵在霍云容的额头上，小声说：“我知道容儿心中对我的原身十分厌弃，第一次睁开眼时就很怕我。

　　后来即便是我百般讨好，容儿也始终对我多有防备，再后来，被我以虎身玷污了清白，就更是要以死明志，可我生就是一头白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修行数百年才化得一个人身，现在又失了大半灵力，不能随心所，千般万般小心，也总是一个不小心就忍不住现了原形…”

　　话语之间，好像他此生最大的错便是投生成了一头白虎。霍云容眼中噙着泪水，听他越说越偏，头昏脑涨，总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对，迷糊糊的又不知道从何处反驳。

　　花言巧语的，她也不愿再听下去，抬手推推他肌紧实的口，说话时还带着鼻音：“出去。”扶光这时候也不敢再招惹她，抱着她的，慢慢将半软的物从她体内出来。

　　随之而出的还有汩汩的，白浊粘腻，顺着壁缓缓出，滴落在地，霍云容咬着嘴，瑟瑟发抖，里没了东西，身体深处骤然升起一波空虚之感，让她无所适从。

　　“你以后若是再敢用虎身来干这事，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你的愿！”扶光沉默片刻，拱进她的颈侧蹭了蹭她的脸，闷声道：“不敢。”

　　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盯着霍云容的眼睛，问：“容儿当真这么厌恶我的原身吗？”眼中带上了一丝掩藏不住的失落。

　　霍云容扭头避开他的视线，默然不语。与一个男人无媒苟合，已经是有悖人伦，让她心中受尽煎熬了，她又怎么能接受自己丧失人，变成一头真正的母兽。

　　在另一头雄兽的身下辗转承。扶光见状，也不再说话，慢慢松开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给她穿上。肚兜和亵早已被他撕烂了。便不穿贴身衣物，只着里里外外的几层衣衫。

　　穿好衣服后，又弯拾起落在草丛中的木簪，为她挽好头发，扶光摸了摸她的鬓发，低声道：“最多再有半个月，容儿便能回家了。”

　　霍云容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水意盈盈，波光转。扶光微微笑道：“你不信吗？”霍云容眨了眨眼，乌睫如墨，微微颤动。

　　然后垂下眼眸，轻声道：“信。”＊＊＊此后的半个月，扶光规矩了许多，两人每只是搂在一起，做上两三回便停下了。事毕之后老老实实地为她拭汗穿衣，也不再故意说些词语来气她。

　　霍云容原本最恼他言行无状，不知羞，常被他气得横眉怒目，气血翻涌，可他忽然老实下来，心中不知怎么的，又有些不适应了。扶光不知去了哪里。

　　她独自待在中，抱膝而坐，呆呆地望着眼前燃烧的火光。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欣雀跃，反而越发沉重起来，原先以为回不去了。

　　很多事就没去细想，现在却是不得不想了，她是人，他是妖，人妖殊途，他平里信口胡说的什么“夫”

　　“永远”自然都是做不得数的。他从百年前就在这里修炼，自己不过是误打误撞闯入此处，结了一段水姻缘，这几个月对凡人而言已是太久，但是之于能活上千年万年的妖族来说。

　　不过是弹指一瞬，她回了家，他依旧会在此间修行，或许百年之后，又会有另一个女子误入此处，他也同样会花言巧语赖皮赖脸的哄了那女子与他好…想到此处，她的口涌上一阵莫名的烦闷，心中好像被一块大石着似的，不上气来。

　　她闭了闭眼睛，不愿再想，转而思考起自己回家之后的事。嗯…回家之后…回家之后怎么样呢，爹爹早就打算为她谋一门亲事，可现在她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纵然无法对父母说明此中原委，这亲事当然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那她又该如何是好？终生不嫁人，在家中当个老姑娘吗，父母多半是不同意的，旁人的闲言碎语也不知该怎么去忍受，只能出家去当姑子了。

　　一辈子青灯伴古佛，那也不错，正想到自己小时听娘亲说过的那座尼姑庵，就听得一阵脚步响，是扶光回来了，她转过头，逆着光看向口处。

　　就见高高大大的一个身影从外头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竹编的篮筐，里头不知装着什么。“这些是什么？”扶光在她身侧坐下，将篮中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霍云容：“容儿不是来采药的吗？我去将见云峰上的珍稀药草都给你采来了。容儿都带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