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生物钟叫醒
背后的一双手开始滑动,这孩子真是说什么就做什么,让她动一下就动一下,好嘛这摸法可有够清汤寡水的,我擦桌子的动作都比这情。
我按住她的手:“哪有你这么摸的。”看着她的眼睛,我将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顺着脊背的凹陷一路向上,或轻或重。
忽急忽缓,用手心蹭着她光洁细腻的皮肤。手感很好。这个过程中南思齐有时候睁着眼,有时候又闭上,似乎睁着眼闭着眼都受不了,她不敢躲,后背紧绷着像一张拉弦的弓。
我的手从她衣服里退出去时在她后上拧了一把,轻轻的,不至于会痛。“懂了么?”她长呼一口气:“嗯。”我把上衣下来,握着南思齐的手往自己身上按:“那就照做。”她掌心贴在我上,手指不敢贴近,使劲往后抻着。我乐得笑出来。
扣着她的手指十指相握,着她整个手放上来。“嗯…”我将脑袋抵在她肩上叹息,渐渐的我松开了手,南思齐依然会贴着我的皮肤轻抚。
从前到肩头,最后双手环在上,很用力地抱紧,让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空隙。这当然都是我要求的,她还是不够上道,只知道抚摸,不懂怎么用手指挑逗。
不过也没关系,我不指望她什么都会,再过分点的要求我都不指望她能接受。我说了我不喜欢强迫,也跟她说了受不了可以喊停,她真喊停了我不会继续,但会很败坏兴致。
不是我甘愿做冤种,付了钱还有那么多考量。拿多少钱办多少事,我知道我愿意和南思齐循循渐进地来是因为我只给了她几千块,如果我能拿出三万、三十万,那今天晚上我肯定不管她心里怎么想都得按我喜欢得来。
我要是有钱肯定是个坏种,但可惜我没有。我对南思齐说:“不想看的话就闭上眼。”吻着她的脖颈,我发现她喉头那块软骨不断地上下滑动,她的心跳得好快,我也是。枕着南思齐的心跳,我将手放在自己小腹,慢慢滑下去。
***我早就了。从亲吻开始,从洗澡开始,从心猿意马地吃饭开始。或许更早,从我看到南思齐蹲在小巷里要哭不哭的时候开始。我一直、一直无法自拔地想象这个场景,再用毫无意义的言语掩盖自己的望。
手指沾上滑的体,涂抹在早已充血的蒂上。我不是很想自己解决生理问题,我很想南思齐也来感受下我的情绪有多么高昂,可那对她来说也许难度太大了。
毕竟我没问过她的取向,只是在以前的对话中得知她没谈过恋爱。刚十八岁不久、没谈过恋爱、95%以上可能是直女的学生,一下子应该接受不了这么大刺,但,好吧,这几个限定条件反而让我更亢奋。
我按着稔的节奏自己的蒂,无意识地夹紧她曲在我下身的那条腿,我能感觉到南思齐的手在我轻出第一个音节时就握紧,更力地掌住我的。我依然觉得不够,她给我的反馈太少了。
让我觉得和一个人自的区别也差不了多少。“你说点什么。”我要求到。这显然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南思齐应下了。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没心思现在教她说情话,复读机一样重复我的话只会让我笑场,所以我对她说:“你给我听。”我稍微加大手下的力气,直接的刺让我两腿发软,只能靠在她身上。
不断涌出的体打我的掌心,也顺着腿滴到她的腿面。趁着下身的快顺着神经一路传到大脑的愉悦劲头,我向前探探脖子,枕在南思齐肩膀,嘴正好对着她的耳朵。
“哈啊…嗯、唔嗯…”我咬着她的耳垂,吐出意义不明的字节。“懂了么?”半晌,她回到:“嗯…”也不知道是在答应我,还是已经在了。南思齐呜咽一样小声低,刻意加大了呼吸的声音,膛随之一起一伏。
她没穿内衣,有时我能感受到她部的形状。耳畔的声音像是有实感一样绕在周围,我侧着头将耳朵贴在她身上,又能听到另一种声音。
那是她的息通过骨头传到我大脑的声音。精神上的,生理上的,两处的刺终于都落到了实处,逐渐累积的快让我绷紧了身体。我觉得渴,想要亲吻她,于是我便吻了。
我紧贴着她,跪在她腿上不由自主地磨,高前难耐的感觉让我嘴下多用了点力,不知道会不会疼,南思齐没有制止我。
我以为她会闭上眼睛,抬头时才发现她没有,她正看着我。一瞬间快达到顶峰,如同山顶滚落的岩石,我咬着嘴,希望南思齐能来亲亲我,可她没有那个眼力见,只知道注视我。片刻后我卸去了力气,再也撑不住自己,趴在她身上平复着余韵。
我有点想哭,不是因为什么矫情的原因,每次高后都有这种感觉,望发出来,多巴胺随之落,身体需要休息,大脑却依然在怀念那极致的快乐,让我感到空虚又落寞。
打了个哈欠把这感觉咽了回去,我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南思齐腿边。我应该去清洗一下,不过太累了。躺一会再说。
看了眼表,从我洗完澡出来到现在没过去多长时间。自己抚慰自己就是这样,容易感到疲惫,总像是敷衍一下就算了。
“再摸摸我。”我背对着南思齐,反手拽了拽她的衣摆。那只手再次来到我身上,沿着身体侧边的起伏动作,在大腿上停留徘徊,她的抚摸很好地缓解了我因素回落无法避免产生的悲伤,而这个愿意在事结束后给予我安慰的行为…尽管是我自己要求的…让我产生了身处亲密关系的错觉。
“在上如果没有什么可说的,就夸夸我。”心情稍微好一点后我告诉她“声音啊反应啊动作啊什么有的没的真话假话夸就行了。不会夸说我爱你也行。”
“嗯。”我想说别嗯了说点别的,甚至想和她聊聊天,但转念想到就这么几千块也别巴望含陪聊服务了。躺了会后起来收拾自己。“你睡相怎么样?”
“还行。”又是这样的回答,还让我担心,事实证明她这次谦虚了。南思齐睡相好的,一晚上保持着平躺的姿势一动未动。半夜我醒了一次,还以为自己身边躺了具尸体。
竖清晨,我被生物钟叫醒,洗漱完出门开着洒水车把厂子里的灰下去,顺路买了早餐准备回去吃完了补觉,结果被主任一个电话叫住了。
“小念啊…赶紧开车去机场接个人。”主任不知道哪里人,说“祁”这个字的时候舌头总是转不过来,干脆就叫我小念。周早上让我去接前来出差的领导,张口闭口没提加钱的事,我也只能认命。
开着车到机场等了半天,最后收到通知领导临时有事今天不来,我这个小司机可能是最不重要也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遛我呢?
叹了口气,抱怨的话没人听也就没有说的必要,等回到厂里看到南思齐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我又觉得心情有些好转,她依然穿着我的衣服。她那一身昨晚被我随手扔进洗衣机了。我回来时她正在抱着手机打字,等我进屋后就把手机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