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对猫毛过敏
“是解释还是撒谎啊?”简希抬头,眼神中带着揶揄“爸爸怎么也不学好…”“你爸我小时候就不学好,你不是知道么。”说着,简易琛出了一个痞笑“爸爸要去睡觉了。你来不来?”
“不来。”简希噘着嘴嘟嘟囔囔,笔却没停“12点前我一定能写完的!我可不像爸爸,我是要考重点高中的重点班的人。”
“好好好,小状元,我等你给我们简家光宗耀祖。”说罢,简易琛在简希上印下一个吻,离开时还伸出舌头了她的,惹得简希跺着脚喊“爸爸”
“我去睡觉了。你快一点做完就去睡,爸爸晚上不关门。还有,牛记得喝,冷了就自己微波炉热一下。”
“知道啦爸爸…”简希娇嗔着用脸蹭了蹭爸爸的手背,看着他转身上楼之后,又低头奋笔疾书起来,回到房间的简易琛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走进了洗手间。
果不其然,简希的小内就在洗手台上搭着。简易琛想都没想就将小内拿了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少女的幽香扑面而来,随即。
他拉开自己的子,将小内搭在了自己已经站起来的茎上…将近了快半个小时才出来,简易琛望着小内上的白,深深叹了口气。最近他自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
起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刚刚不过是亲了简希一下,自己这不争气的玩意儿立马就站了起来,明明早上已经过一次了。
甚至昨天晚上在被窝里他也过一次,趁简希睡着他还偷偷蹭了蹭她的小股,这频率,让简易琛有些担心。坐在上想了半天,他还是掏出了手机,给心理医生发了个信息,预约明天去咨询。
在收到医生的回复之后,他这才关灯睡觉,不过也一直没睡着,直到半夜简希摸着黑钻了进来,他将女儿软软的小身子搂在怀里,这才踏实地睡去。
***短暂的假期结束,父女俩又恢复了早起的作息,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他们会在醒来后先换一个黏腻的早安吻。
然后各自进卫生间洗漱换衣服。送简希去学校之后,简易琛先去公司转了一圈,等到预约的时间差不多了。便驱车来到心理医生沉医生的工作室。简易琛在沉医生这儿已经陆陆续续做了块十年的心理咨询了。
“瘾又有复发的趋势吗?”沉医生对简易琛的情况很是清楚“你都有两三年没来了。我以为你的生活,尤其是生活应该已经上正轨了。”说完。
他顿了顿“按照之前的情况,若没有什么意外的刺,我想你的瘾应该是会控制得很好,不会复发的。”
“原本确实是这样的。”简易琛皱着眉头,虽然他很信任沉医生。但有些话,他确实也是说不出口,斟酌再三,他也只敢模模糊糊地说道:“这两三年确实控制得很好,也没有一些出轨的行为,自也很有规律,但是最近…我对不应该的人产生了冲动。
而且,克制不住…是那种,越克制,反而越兴奋的那种冲动…”“于是你付诸行动了?”简易琛摇了摇头:“没有,一方面不想伤害她,一方面,这种边缘的试探好像,更容易让我产生快。”
“原来是这样…”沉医生点了点头,然后示意简易琛坐到椅子上,开始了今天的心理治疗。一个小时后,简易琛一脸愁容地走出诊室。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纾解之后,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获得拨开云雾的快,反而更迷茫了。回到车上。
他将头深深埋在方向盘中,脑海中则回想着刚刚沉医生的建议。沉医生说:“如果这个忌之人能够给你正常的生活,能够保证你生活的频率。
那等你心理上的刺感减退或者消失之后,应该会有所好转,或者,你就离开这个人,用物理的距离来保证心理的正常。”然而沉医生不知道的是,这两种情况,哪一种简易琛都做不到。
简希是他失而复得的女儿,他弥补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离开她,尤其简希现在的焦虑症还很严重,一旦自己离开她。
她的焦虑症肯定又会复发,可是前者他更做不到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可能跟女儿保持关系呢?现在两人的行为已经越界很多了,只是碍于女儿的默许,碍于他的难以自控,双方都没有喊停而已。能停在这里他已经很足了。
怎么可以再进一步?正恍惚着,接到公司的电话,简易琛这才整理了一下心情往回赶。进了办公室就看见他那位合伙人孙棠鸣大摇大摆地坐在他的椅子上,神色那叫一个嚣张。
“你怎么来了?”简易琛挥挥手,将人从自己椅子上赶了下去“我怎么不能来啊…最近物高峰,我看大家都忙的,特地带了好吃的来慰问一下大家,顺便跟你汇报一下我的新情况。”
被赶下老板椅的孙棠鸣半点没恼,一股躺倒在了沙发上。“你有什么新情况?”“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恋爱真人秀,到时候会顺便帮我们公司打打广告,知会你一声。”“恋爱节目?那适合你。”简易琛敷衍着,孙棠鸣一向是闲不住的,操作很多,他都懒得搭理更懒得管。孙棠鸣早习惯他这样了。
翘着脚自管自地问:“上午又去哪了?难得见你不在公司啊…最近游戏也没上线,你都不知道我在游戏里被人砍成什么样了。你不是花大价钱买了装备吗,怎么不见你上线啊…”“女儿马上要期末考了。
紧张着呢,我也不能玩游戏影响她。”“啧啧啧,酸死了…”孙棠鸣像模像样地用手在空中扇了扇,仿佛空气中弥漫着酸臭味一般。
“所以你上午去送女儿上学了?哎不对啊…学校上课不都早的,你这个点对不上啊…”“上午去心理咨询了。”简易琛没防着孙棠鸣,两个人认识十来年了。简易琛什么事都没瞒过他,自己的病情也是。
一听简易琛去做心理咨询,孙棠鸣便知事情有些严重,也收起了刚刚玩世不恭的样子:“你没事吧,这几年不都好好的?”“我…”简易琛一时语,想了想,说了在沉医生那的同一套说辞:“我对不应该的人起了不应该的心思。”
然而敏锐如孙棠鸣,几乎瞬间就猜到简易琛这是对自己女儿起了心思了。想也很简单,一个三十岁的男人,面对一个十五岁的鲜小姑娘,这俩人虽血缘上是父女,可一个月前他们不认识。
一个成年的,对生活有需求的男人,对着这样一个这样的小姑娘极难不起心思,即便是孙棠鸣这种自认赏过百花的人。
对于这种娇滴的花骨朵,也未必能抵抗的了…因为知道简易琛的情况难言,孙棠鸣也没多问,只问“医生有没有什么建议”简易琛点了点头。
但立马又摇头:“医生建议不太可取。要么离开,断掉这段关系,要么正视自己的望。”断是不可能断的,女儿怎么能不要呢?于是孙棠鸣追问:“那正视望是怎么个说法?”
“大概。就跟做治疗似的吧,比如你怕鬼,你就一直看鬼片,你对猫过敏,就去养只猫…有望,就做,做多了。可能这个人就难以再对你产生刺了…但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