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于是折下书一角

　　哪怕简易琛用简希的小内自过许多次，但也不曾见过女儿的地，此时少女的幽香绕鼻尖。

　　那小馒头包明晃晃就在自己眼前，简易琛的下体，又有些抬头之势。简希略微低头，就瞧见爸爸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裙底瞧，心中不免泛起丝丝得意。

　　然而很快，这股得意便被那羞涩的情所替代，或许是因为被爸爸这么瞧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她下面那一股股的爱又不自觉涌了出来，很快就打了自己的小内。

　　也不知，那水渍有没有洇透那薄薄一块布料。若是透了。爸爸就该看见了，想到这，下面涌得更凶了。

　　简希虽然忧心拨，但现下也觉得自己这行为着实有些不要脸了。于是赶紧把灯泡按上盖上灯罩，然后慢慢扶着梯子下来。

　　简易琛本就直勾勾盯着自己女儿的裙底看，眼见着她腿心那一小块水渍渐渐洇开，眼见着那浑圆的小股随着她一步一步下来而离自己越来越近，简易琛只觉得心底那股躁动再也忍不住了。

　　“爸爸你开下灯试试，看亮不亮。”然而等简希的脚刚踩上地面，就被简易琛紧紧箍进怀里，紧到简希连手都伸不开了。男人厚实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灼热的温度似要将她融化了。简希装模作样似的推了推，男人纹丝不动。

　　“爸爸，你开灯呀…外面天都黑了…”“不开。”简易琛将头埋进了简希的颈窝之中，贪婪地深着女儿的体香，他和女儿身高差极多，此时却丝毫不觉得别扭。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他们住在别墅区，从简希的窗外望去，也见不到什么繁华的灯光，更看不到星光，只有楼下的路灯光有几丝透进来，显得这个房间如此寂寥。

　　然而这番情形，在简易琛看来，却有几分偷情似的香气氛，他着简希的睡裙，丝绒质地，柔软丝滑，跟小姑娘的皮肤一般，摸着让人爱不释手。

　　“这件睡裙什么时候买的？爸爸没见过。”“爸爸没见过的东西多着呢。”简希娇笑着“好看吗？”

　　“好看，我们希希那么漂亮，怎么穿都好看。”“因为爸爸好看，我才好看的。”简希侧过脸，在爸爸的耳畔蹭了蹭，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更贴近他，轻微地蹭着，不多久，她就感受到一个热热的东西，贴着她的小腹，硬了起来，黑暗中，简希故作不解地问：“爸爸，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了。是什么呀？”

　　＊＊＊“是什么东西，希希不知道吗？学校里卫生课，老师没教过？”爸爸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说得很轻，像是呢喃似的，又像是怕被谁听了去，明明这房子里只有他们父女二人，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偷偷摸摸的，然而她就像是被这声音给蛊住了。

　　非但没害羞，反而更贴近爸爸，让他那灼热的“子”紧紧戳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教过，但没见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爸爸听过吗？”

　　“你爸爸我九年制义务教育还是念完了的。”简易琛伸出食指轻轻在女儿鼻子上刮了一下。简希眸光微动，脑中却迅速盘算着，她有些想问爸爸关于他病情的事，但又不敢问，怕惹恼了爸爸，一时之间很是踌躇，然而就在她犹豫之时，简易琛却开了口：“今天这是故意穿这条裙子的？”

　　简易琛一句话，让简希心惊，仿佛有一种自己的小伎俩被人戳穿的感觉：“怎么算故意啊…想穿给爸爸看算故意吗？”“呵…”简易琛轻笑：“我们希希上辈子一定是个小狐狸。”话刚说完，口就被人像猫挠似的锤了一拳。

　　“哪有爸爸这样说女儿的啊？”“你也知道你是我女儿啊？”“那不然是哪家的女儿？”“反正别人家的女儿可不会这样跟爸爸抱在一起，也不夜夜和爸爸睡在一起。”简易琛一句一句直堵得简希无路可逃，不知怎么的，简希心中那好胜心的小火苗便燃了起来。

　　“那谁家的爸爸也不会对着女儿，下面就硬起来了啊…”话说出口，简希才觉离谱，然而想要将话咽回去已经不能，她讪讪地抬眼，瞄着简易琛，细长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他口的纽扣。简易琛没有接话，这短暂的沉默像是一座山一般在简希的心上，令她越发忐忑起来。

　　觉得这次真的是自己拨过头了。于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坦白。“爸爸…我那天，看到你的检查报告了。爸爸你…是不是也和我有相似的病啊？”

　　简易琛心中一紧，这才明白原来女儿今天的离谱行径事出有因。“所以呢？”简易琛松开简希，打开了灯。骤明的光线将一切秘而不宣的心思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

　　“想验证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病了？”“我…”简希无措地后退，直到跌坐在沿。“我…这十五年来第一次有自己的亲人，能和他这样亲近，可能就…没了分寸也没了边际。如果爸爸是因为我才旧病复发的话…”

　　“嗯？你就怎么样？”视线中，爸爸那双修长双腿慢慢靠近。直到他在自己眼前屈膝蹲下。简希抬眼，和爸爸对视，这样对等的关系让她一时间恍惚，仿佛他们是朋友，是平等的，中间没有父女关系的鸿沟，也没有年龄的差异。

　　只是单纯的，一个成年男人，对一个女孩的，基于不由自主的、无法抑制的情而情不自的互相拨。“爸爸…那个，我…”简希了，心一横，后面的话口而出：“如果爸爸有需要，我也可以…”

　　“你不可以。”简易琛的抢白让简希措手不及，她抬眼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头一次，她在他的眼睛里读到了迫。

　　“你不可以。”简易琛又重复了一次。“我…为什么不可以啊？因为我是你女儿吗？可是我们和其他普通的父女不一样…”“从血缘上说，我们本质就是一对普通的父女。”“普通的爸爸会和女儿舌吻吗？会盯着女儿的裙底瞧吗？”

　　“所以你现在是想要我承认错误吗？”简希呆愣了一下。她头一次发现简易琛这么伶牙俐齿。灯光下，简易琛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她，眼神中的望和克制都毫不掩饰，几乎让她招架不住了。

　　“嗯？是想爸爸承认自己的错误吗？”怎么承认，承认了以后。那些所有越界的行为，应该都会戛然而止了吧。简希撇了撇嘴，伸手拽住爸爸的衣袖。

　　“不行，爸爸，错都错了。”“那犯错的爸爸还能不能借用希希的浴室洗个澡啊？”简希点了点头，松开紧紧拽着的爸爸的衣袖，看着他起身走向自己的卫生间，她此时终于知道，哪怕她总是着爸爸做一些黏黏糊糊的事。

　　看着爸爸似乎已经失在其中的样子，但实际并没有，爸爸清醒得很，他分得清那些可以越界而哪些不行，他也分的清那些可以继续。

　　那些必须喊停。简希不免觉得有些沮丧，她曾经以为自己或多或少拥有一些主动权，但今天爸爸的表现告诉她，没有。

　　＊＊＊那晚的试探和坦白，在父女之间就和之前的每一次越界一样。被轻飘飘地翻了过去，然而简希却觉得，这一“页”就好像是自己背课文时，遇到了不懂的一章，于是折下书的一角，总有一天她会倒回来重新看这一页，或许那时自己就会懂了。元旦之后，再过半个月就要期末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