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结实的占了手心,顶端珠立,碾磨在掌心。充盈舒适,梦中情的足,占了她的神经,双腿间出体,要夹紧又被掰开,入了一只手。
她叫,她推,她拒还,不知怎么地,抱紧他的脖子,烈的热吻。周牧恩喜欢烈的,喜欢刺的竞技游戏,她也喜欢,到底是没胆子,不敢玩,怕腿断、怕胳膊断、甚至怕毁容了怎么办。杞人忧天。这笨蛋,总活在别人的评价里,是个懂事,需要时刻哄着的小女孩。
他说的撞,真的是撞,撞了几下换成了磨,得干净在她双腿间,青色的筋,红色的头。
在细腻光洁的大腿间很明显,壮、狰狞,他本身白的发光,与她有一定差,伏在她上方,很有力量,背脊、是油画质地的白皙人。有薄薄的内挡着,朦胧,看不清,他还知道收敛一下。
章馨哼哼唧唧的说着不舒服,叫嚷着,腿也越夹越紧,他忍得快要爆炸了。又不想问:能不能进?她说了能进,那是喝醉酒时候说的,醒来肯定不作数,还会跟他闹,绝都有可能。
说了不能进,白白给自己罪受。索就不问了。瞧她也难受,周牧恩笑了下,举着自己的东西,把她的手拿过来握住。
从发生长的摸到顶端头,软软白白的小手干净极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她没受什么风霜雨淋。
经验少,乖巧,有时还呆萌的可爱,女孩被精细的养着,眼光高也任,导致她没看上几个人,现在干净的还跟白纸一样,她这个岁数,有人都生娃了,她还是纯洁的小白花。没关系啊…让他来教教她。
这东西恶吗?那要看她跟谁,跟他就是享受,他会给她快乐。“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周牧恩亲了亲她闭着的眼睛。章馨快没了意识,脑子里顾渔舟的名字在虚空中飘着。
在远去、在切割情感,她站不起身,举不起手,但知道是谁在动她。好矛盾,她到底要怎么样?对顾渔舟的喜欢也是肤浅吗?
在他面前会不自在,在周牧恩面前,那是什么洋相都出过。周牧恩不同于顾渔舟什么都不说,她遇到尴尬事情,他也不遮掩,会说会笑会逗她玩,章馨好讨厌他。
“我不!”章馨一蹬腿踩上了他的坚,艰难翻身躲开他。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周牧恩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服务的,一个备胎,在顾渔舟那里吃瘪了,他颠颠的跑来安慰她,被她当了半天的自,结果什么好都没有落到。
“你到底要怎么样?”周牧恩火大,问她。章馨不说话,呜的难受,眼泪继续掉,长发糊了一脸,妆还没卸,单蹭的有红有黑。
“说话,不要哭了!”良久,她说:“…你就…不能哄哄我嘛?老这么凶。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一点都不好。”他不好?他不好就该丢她在餐厅里,自生自灭,他不好,他不好就该直接办了她,管他是在哪里。成了他的人,她还能厉害到哪里去。
她说哄哄她,哄什么哄,该委屈的是他吧,是她不想跟他在一起,还要吊着他,接吻算是他强吻,她不喜欢不接受,可以报警说他扰,说他猥亵,她又舍不得他遭人非议。
她喜欢顾渔舟,约会也可以,他周牧恩顶着绿色草帽也没说什么,都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亲密也是正常的,有了特殊感觉也是正常的,他算很大度的。
周牧恩掐她的脸“笨蛋,我的意思不明确吗?我就是非你不可。”“你明知道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故意拿他气我,让我难受,那你呢,你难受吗?还是只有折腾我痛快?
我像你身后的一条狗,你知道吗?在你面前,我的尊严都不是尊严。”章馨没动静了。周牧恩去翻她。睡着了。气死。
周牧恩认命的叹气,肿的望依旧没得到舒缓,憋得要炸,实际他不能真找她泻火,他不能,在她醉酒的时候,侵犯。
他要,在她清醒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清清楚楚知道,是跟谁在做,做一辈子爱的那种。周牧恩拿起桌子上的蜂水,喝了口,捏着她的嘴,吻住,往下灌。明天若是头疼,又该怪他了。
***半夜,下起了大雨,倾盆而落,一直持续到凌晨。雷电轰鸣接踵而至,白色简约风格的明海公馆内却不受影响,高大矗立不倒,巍峨奢华。室内的空气逐渐粘稠润,温热的被窝里躺了两个人,睡意汹涌,梦境虚化,这次竟有颜色。
她看见了蓝色的树林,白色的雪,绿色的天空。章馨梦见了很多人,很多白花头发的长辈们温笑看着她,对她的来到很诧异又喜悦,那是一种平和又看透了一切的眼神。
她跟每个人笑着握手,里面有她认识的也有不认识,潜意识里她知道这些人都已经去世了。因为她看到了曾经挂在墙上的爷爷,还有章燕青。很高很瘦很白,与她记忆里那副濒临死亡,苟延残的样子不同,精神极了。淡淡温煦的微笑,他还是一个人,他的恋人呢。
难道没有等他吗?好孤独,章馨难受,与他握手,他依旧笑着,说:“回去吧,我很好,不必担心。”章馨愣住,好久违的声音,她不想走。
她很想他,激动的喜悦的,还想要多看他几眼,她从来没有梦到过他,这是第一次,这是个梦,她知道,可她不想醒,她想跟他说:她还是不会画,笔字也写的巨丑。
他的书房自他走后,她就没进去过了,他的房间他的收藏他的作品,她都留着,没有动过,他所有的个人财产都按遗嘱全部由她继承,还有那栋古风的别墅宅院,全都是她的。自小爸爸妈妈都在忙,他们爱她,很爱她,她知道。
她只有章燕青陪她玩,他走了。再没有人教她,陪她了。章燕青只是微笑,挥手告别:“万事珍惜。”
一股风把她席卷,送她出去这荒芜的梦,她醒了。室内暗,有轻微的滴答声,外面有雨。张着嘴呼吸,眼泪滑落鬓侧,怅然失去的悲伤充斥在眼眶,酸涩,哭出来就好了,她想说:“别走,叔叔。”
可叔叔早就没了,他早就没了,他那么年轻。身旁的人把她搂住,周牧恩习惯睡,这时候也不例外,臂膀在她的上环绕,章馨看到他的那一瞬,就停止了哭。宿醉的脑袋里搅拌着昨晚的旎,亲过了。
摸过了。看过了,她没有后悔的感觉,现在回想是一种奇异的舒畅感,是与以往割裂的痛快。
她又想起昨种种,早那么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她是,顾渔舟也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被拒绝,她不会回头了。幸好是周牧恩,而不是别人跟她躺在一张上。
她被这个想法惊到,片刻后又下了。鸦羽般的睫盖住了眼睛。章馨朝他靠近,胳膊缓缓移动,环绕他光的背脊,又沉沉的睡了。
拥抱暖和,周牧恩睡相很好,呼吸浅浅,她就抱他一下吧,反正他也不知道。梦里那些难过,少一点了。周,两人是真的能睡,上午10点,章馨醒了。周牧恩还在睡。这间房装潢粉,连窗帘都是粉纱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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