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是在省报上

　　她跟着一步一哆嗦，难以抗拒又承受不住，无助地叫“爸爸…”沉适停下，力度柔和地，缓缓把茎推进去，抵达最深入，再慢慢出，耐心反复，趴在肩上的小东西乖起来，极享受地闭起眼。

　　嘴角，喉内呜哼哼的。骤然走动，重重一戳，她就“啊哈”呻，扣住她爸爸的背，脊背绷，身体后仰，着体内的那往里，得沉适支在地上的双腿直打颤，脸埋进小而的双间，下身不客气地大力动。

　　“哈！”沉桐仰脖子张嘴，开始还能出声，渐渐，完全沉浸在一茎进进出出，不停的里，快得来不及空虚，即被充斥，摩擦不止，快堆积，越来越强烈。紧的壁夹力忽大，沉适知道她高将至，蓦地，长的茎强势离，迅速坚决。

　　“啊…爸爸！”最后的狠力拖动带起摩擦，只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沉桐茫然，反应不及怎么样，哼哼唧唧，私处不地往她爸爸骨那里扭蹭，沉适小腹那里一片水。

　　沉适冲她脸蛋一阵吻，把人放在工作台上，沉桐昏聩聩地要起身，即被她爸爸抓握着房摁住，腾出只手捏着器物，向口，趁着道水滑，腹一推，填入。

　　“额嗬…”沉桐轻一声，昂首，彻底软躺倒，硕大的硬器，滑腻腻的在她下身来回动，舒服得她双眼离。模糊看到那台显微镜，朦胧的意识飘回去年夏天。

　　她爸爸这里俯身画图纸，就他一个人，沉浸在工作里，干净颀长，宠辱皆忘，她咬着手指，半阖着眼，朝那个隐隐绰绰的影子，扭身媚叫“啊…爸爸…我…”

　　如风摆柳，如水草化成的娇柔水妖，沉适眼睛发红，掐住弹软的肢，狠狠往自己的茎上撞击。“啊！”沉适低头看合处，入时严丝合，出时泥泞一片，鼓囊囊的囊被淋，靡又刺“嗯！”强烈的意来袭，望坚硬至极，变得疯狂。腿间的冲撞愈劲，沉桐身体颠簸难捱，要紧处又是快，越聚越盛，渐至顶点，像想永远留住这灭顶的一刻，失神地抓桌上的稿纸。

　　“嗯…”霎时，疲软身体好像被硬物贯穿，当当，触到脏腑深处，四溢化开。“哦！”火热的体，如山般下来，十指握，浑身痉挛，管不住的望薄而出，一起忍过最绵，处还再细细磨动，妄图延续入心入骨的销魂。

　　许久，俩人才缓过劲来，沉适捞起人，抱到沙发又休息了会，才纸帮她清理了好，穿好衣服。椅子上、工作台和地上的秽物有点多，沉桐呆呆坐着，羞涩躲开眼。

　　最后她爸爸用掉大半包纸，才擦拭干，想笑，又没力气。垃圾袋被带出，丢进地调院外的路边垃圾桶内。

　　沉桐睡了一路，到小区门外，仍是一副正酣眠的模样。沉适真想把她带回家算了，等了好一会，拍拍歪掉的小脸“桐桐，桐桐。”小人一睁眼。

　　就是骨骼碎的样子，好不羞煞他“到家了。”沉桐一下子清醒不少，也精神许多，看着她爸爸，想起刚才的两度情，羞得不敢对视，摸到包“那爸爸我先上去了。”

　　“嗯…爸爸在这里等你到家。”下车几步，回头发现她爸爸姿势依然，眼神一瞬不瞬地在跟着自己，看见自己也看他了，就远远笑了。

　　沉桐莫名觉得爸爸孑然一人，有点可怜巴巴的。沉适照旧收到沉桐到家的短信，才离开。洗漱后仍无睡意，把王晚上发来的初稿过一遍，写得不错。

　　只是有段：沉适似乎很喜欢他的女儿，采访中两度提及，疏于照顾的歉疚，最有纪念意义矿石标本的给予。

　　他是一个下穷地境的潜心耕耘者，也是一个心系孺子的普通慈父。沉适盯着它看了许久，保存下原稿，又删去这段另存，回复给王。困头一过，精神愈好。

　　沉适翻出问沉桐要的策划，重新给她修改了余下的部分采访对象，帮她充实他们研究方向的材料，注明他相识的人的情、提点重要的人生经历，在灯下忙到最后。

　　他越不放心，等天亮了。还要逐个打电话知会一声、不要拒绝采访才好，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改变…父母之为子女，总是能铺的路，都会尽力铺好的。

　　＊＊＊沉适替她修改的策划，详实几倍，沉桐颇受启发。其余没有改动的，她自己下功夫，依样画葫芦，重新做了功课。

　　约采访，拟提纲，渐渐上手，除了学习，她还是第一次融入社会，担起责任，踏实做任务，虽然她只是尝试参与，很多东西需要王打磨优化，但是常常因态度被表扬，也算尝到乐趣，因此干劲十足，老想着怎么把事情做好。

　　再加上王不断拿他自己的光辉事迹拱火，什么在校期间被选拔跟随运动健儿报道奥运赛事，那种盛事，那种眼界，光听一听也是热血沸腾了。

　　沉桐跟着情绪怒放，不甘平庸，也不解“师父，那你后来怎么就在省报当个记者啊。”“‘就在省报当了个记者’，好大的口气，你以为省报是好进的啊！”他才不说那八个字…情外，口无遮拦。

　　现在卷得那么厉害么？沉桐苦恼，以后养爸爸的话，可不容易，她一心扑在报社的那个《百家人物》专栏上，又因某科成绩不够突出，怕影响排名，发愁后，很快决心下学期重修刷绩点，一次机会，还蛮紧张的。

　　沉适看出来，她手上事多，心里的事更多。饶是一到周末，依然时间跑来找他，夸他做的饭，着他做，但是也不可否认，她在往更远处走，走一段不可能带上他，他也陪不了的路。

　　阳台外的大栾树随风招摇，客厅的晴光漾。沉桐盘腿坐在地上，伏着茶几做题。沉适不是很想看书，干坐在沙发上陪着。

　　等沉桐遇上不会的题，倾身细细讲给她听，或者帮她检查背诵。悄悄把黏在她衣服上的头发捡下来，夹进自己书里。沉桐每次来，地上都会有很多长头发，扫掉倒掉，真怪可惜。午后饭，脑袋容易发沉，沉桐头蹙在沙发隙凹处也能睡得着。

　　不是太长的裙子夯起来，小内小股隐约可见。收拾好厨房的沉适，出来见此光景，动手给她牵好，又去拿了薄被给她搭上。托起小脑袋往下面垫个枕头，小东西呜哝哝的，闭眼吧嗒嘴巴“爸爸。”

　　“要去上睡？”小东西眉头皱起来。哼唧一声“我以后找不到好工作养你怎么办？”“…爸爸有工作啊…不用桐桐养。”“你要退休了呢。”沉适摸到她的手就舍不得放开，认认真真和一个睡糊涂的人对话“爸爸单位有很多老专家退休后被返聘的，爸爸以后也争取不在家里做闲人，和你一起挣钱。”＊＊＊在做第三期百家人物时，王开始让沉桐执笔，两人各自写一篇。

　　稿成，王把沉桐那篇里的可取之处加进自己的文章里，出刊时，沉桐看到自己的名字变成了铅字，还是在省报上，觉得很受鼓舞。稿费和实习证明一起拿到，编辑部的人小小送了下，很简单，点了几个外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