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伸到桌子底下去
顾淼淼看着原本还奋力和她争夺玩具的狗东西,瞬间偃旗息鼓,不太情愿地看了她一眼,扭头走向客厅。顾淼淼对林深的崇敬又加深一分,她站起来整理好被狗东西的衣角:“我也回家休息了。”林深也站起来:“是该休息了。”
下一瞬,天地倒转。顾淼淼被扛在肩上,晕晕乎乎地被带进了那间充松香的卧室。晦暗中,她看到走动间林深凸起的两瓣,她的脸烧红一片。
***天蓝色的棉麻单换成了灰色丝绸质感,顾淼淼感觉自己好像被放置在云朵上,轻飘飘不知所处。林深健壮的身子上来,滚烫滚烫的一片,顾淼淼像被笼罩在火光中。
模模糊糊的一片红中,是林深那张令人过目不的脸,他覆在她身上,眼波转,紧紧盯着她,顾淼淼觉着自己的脸被他的目光灼伤。
上次是酒后失德,这次她可是清醒的很。顾淼淼仰着脖子起身挣扎,被林深一掌推下,她重新倒进云朵中。云朵里有林深的味道,淡淡的洗衣混杂着松香,令人醉。顾淼淼避开他的目光,小声说道:“我要回家了。”
“不许。”他又恢复往日霸道。顾淼淼想起曾经明里暗里被他推着搡着做得那些事,来了底气:“我是来看狗的。”林深嘴角上扬:“顾淼淼,我有没有教你懂礼貌?”顾淼淼想了想:“有的。”
“来主人家做客什么都不带,看完狗就拍拍股走人,你的礼节呢?”顾淼淼的气势逐渐减弱:“是你让我来看的。”“那我现在让你不要走。”
“不行的。”顾淼淼内心还在挣扎…他的房间充斥着人的香气,他的这么舒服,狗东西又太可爱。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林深,看上去有种该死的感,他半掩半藏的望,漉漉的眼神,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林深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感。
“可是…”她带着最后一丝犹豫“我们这样算什么?”林深的眼中冒出一丝希望,这是他们重逢之后的第一次,她想要对他们的关系下一个定义,原来她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林深的表情逐渐柔和:“你说呢?”
顾淼淼定住眼珠,认真想了想。“炮友?”林深的脸黑了。*顾淼淼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林深,怎么他的心情就突然由晴转了,而且是伴随着雷暴的那种阴沉。林深怀期待,等着顾淼淼给他要一个名分,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炮友”这两个无足轻重的字。
他的脸当即沉下来,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凌厉,看得顾淼淼害怕,她缩了缩脖子。“我要回家。”林深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回家,做你的梦去吧。”温柔的林深尚且令人招架不住,更何况盛怒之下只想从她身上找回补偿的野兽版林深。林深把顾淼淼的衣扒下,其中伴随着她的挣扎,他却笑的开心。反正都要吃进肚里,提前活动活动筋骨,吃的更香。
顾淼淼的小胳膊小腿对上林深,简直不堪一击,没一会儿她就被剥得干干净净,在如傍晚的醉灯光中,像一节白白净净的莲藕待人采撷。
林深低下头,第一步先咬她的,舌她的小嘴,还不忘勾住她的小舌头可劲地嘬。顾淼淼的舌被他嘬得发麻,口水顺着嘴角留下,被他用指头沾着抹在口上,她推。
但不知不觉中两节手臂却织扣在他的颈后,使劲往自己口拉。身下涌出一波热,顾淼淼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夹紧了他的。林深闷笑一声,放过她的舌,覆着身看她。
“小猫馋了么?”没等顾淼淼回答,他的手先探下去,滑软。林深笑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手回来再把涂在顾淼淼的前,前两点殷红被滋润得如同浸润在蜂中的红果。林深低头含住其中一只,换来她一声嘤咛。
“阿深…”这两个字是林深的死劫。婉转娇啼,她叫出专属于她的他的名字,酥透骨头,却撑硬某处。林深两只手掐住她的,轻易把人翻了个身。顾淼淼朝上,脸朝下。
即将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她腿软的跪不住,膝盖一软就要趴在单上,被林深拦着重新捞起,按照自己的心意把她的肢折成自己想要的妖娆角度。
巨斧劈山,蛟龙入海。触电般的酸疼伴随着一击即中的足,久违的充盈让顾淼淼承受不住。
她向前伸直雪白的脖颈,像一只幼鸟像母亲索取食物,又如天使堕落而向魔鬼像魔鬼投去渴望的眼神。紧致咬住每一寸,林深忽而觉得,顾淼淼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浮浮沉沉之间,顾淼淼听到林深问。
“小猫,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浮浮沉沉之间,顾淼淼听到林深问:“小猫,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一晚上,林深都在反反复复地问这个问题。
他行到深处,了便叫她小猫,等缓过劲来开始斤斤计较又疏离地喊她“顾淼淼”像春天反复无常的天气,开心了就阳光普照,不开心就电闪雷鸣。人们都爱说,女人才善变,可在顾淼淼看来。
在这件事上还是男人更胜一筹。顾淼淼手脚都被桎梏,身下还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清醒时的感受与之前又不相同。
她这次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是她的林深,她手脚发软,被林深掐着也止不住地颤,像狗东西索要玩具的姿势一样,趴在上,承受着来自林深的喜怒无常。
她被着回答,勉强说了几个答案,林深却更不满意,直接把人翻过来,面对面地干。顾淼淼怕极这个姿势,这代表着他不打算玩花招,一切都是凭着本能大开大合,果不其然。
骨被撞红一大片,顾淼淼疼得呜咽:“阿深…”却被他瞪一眼,眼神凶狠:“不许叫!”顾淼淼当真不敢叫,贝齿咬着下闭上眼睛看也不敢看他。凶巴巴的阿深一点也不可爱,虽然…还是很好看。
林深恨极了她的迟钝和没心肝,连入,恨不得整夜整天得在里面,想让她疼,想让她哭,这样她才能长些记。可低头间见到她粉粉的眼皮颤抖,心又不自觉放软。
这世上人人都贪心地想多要一些,可她呢,他追着给,也不肯要,甚至还往外推。思极此,林深的怨气加深,低下头张口咬住她的瓣,把她的呜咽和委屈都咽进自己肚里,望杵得更深,把她从中间捣烂。现在此刻,起码她是乖的,是他的。*一夜荒唐的结果便是第二天的四肢酸麻。顾淼淼顶着眼下的乌青。
看着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的林深,他穿一件条纹衬衫,走动间嘴角含笑,一副被大大滋补后神清气的模样。
顾淼淼恨恨地咬下一口三明治,溏心蛋的蛋顺着她的指尖往下。都说这种事,女人得到滋补,男人被榨干,怎么到他们这恰恰反了过来。顾淼淼冲林深投去哀怨的眼神。
忽然感觉腿上被挠了一下。低头一看,是狗东西在桌下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顾淼淼掰一小块自己的三明治,伸到桌子底下去,狗东西对她投来赞许的眼神,张开血盆大口含住三明治连带顾淼淼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