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又娇又媚
想着有一你会来,便置了个大院子。”芦晚了然的点头,院子里的东西都很新,连果树都还只是个苗。
“我还置了些其他东西,等用完膳,我带你去看。”盛雪霰捏着她的下颌,亲昵地与她接吻,鼻尖相蹭,呼吸融。
***芦晚没想到,他置的东西,竟是这些。看着被他藏于地库里的一应物什,芦晚顿觉不妙。这可比她让梨奴置办的东西难挨的多,还未等盛雪霰开口,便想求饶。
“阿霰,这。”芦晚刚开口,盛雪霰仿佛知晓她的意思,毫不留情地将地库门关上,将四周的烛火全部点亮,拖去外袍,向她走去。芦晚看着盛雪霰壮的腹,咽了咽口水,带着视死如归的样子,终究没有拒绝,张开双臂着盛雪霰的拥抱。
“晚晚。”盛雪霰细密的吻落下,似乎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吻遍。指尖轻轻解开她的衣襟,她穿着宫女的衣服,不繁琐,但没有妃嫔那样容易散落。盛雪霰也不急,慢条斯理地下她的外衫外,再将里衣散开,抚上她的。
头也顺势低下,含住她的尖,轻轻,用舌尖逗,在她开始有感觉时一把拉下她的裘,一双白的腿呈现他面前。
盛雪霰缓慢的着芦晚的花,声音带着点嘶哑,问她:“晚晚先试试哪一个?”看了一眼身后,盛雪霰准备的“玩具”芦晚脸通红,耍赖一般埋头在他前不肯说话。
“那我帮晚晚选,咱们先用这个。”在地库中间位置,牵起了一绳,上面间隔着有绳结,不知是盛雪霰涂抹了什么东西,还有些光滑油亮。
芦晚不知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直到盛雪霰抱着她,让她双脚张开跨在那绳左右,她需要微微垫着脚尖才能让绳不嵌入自己的花。“不,啊。”陌生的触感,盛雪霰用的棉线成的绳,虽没有麻绳那般如针扎,但还是感觉到摩擦。
“阿霰,不要。”盛雪霰笑意依然温柔,但扶住她的手却依然用力,将她固在绳上,不容她拒绝。“好晚晚,走到对面就行了。”盛雪霰声音带着蛊惑,芦晚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如求证一般。
“不会让你受伤,你会很舒服的。”见芦晚已经松动,盛雪霰与她换一个深吻。芦晚勾着他的舌不让他离开,但盛雪霰还是移开了,继续道“等晚晚到了对面,再继续亲。”芦晚还是挪着步子向前走。开始的时候还好。
等到了绳结处,原本踮着脚只能勉强摩擦到蒂的绳子嵌入了她的会部,盛雪霰还伸手将她紧闭的分开,绳结没入她的花,让她颤栗,垫着的脚有些发酸。
但盛雪霰没有停下脚步,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芦晚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迈步向前,感受着绳结从蒂摩擦到花里,再慢慢滑出,她的腹部收紧,陌生的快逐渐侵袭。
原以为不远的距离很快便能走到,没想到越来越感的花,和已经垫的发酸的小腿开始不耐,偏偏盛雪霰如毫无察觉般,继续牵着她,往前走。划过的绳结越来越多,芦晚的身体抖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身后的绳结上还留着点点她下体分泌的。
她越来越感,越来越渴望盛雪霰的触碰。可偏偏,盛雪霰只是带着笑意看着她,手握着她的手,引着她继续向前走。
“好晚晚,快走到一半了。”盛雪霰的声音此时就像是甜美的果实惑她。“走完了。便会吻我。对吗?”芦晚已经染上些哭腔,盛雪霰不知用了多大定力才忍住没有现在就吻上去。
“是。”盛雪霰低头“继续走吧。”走的越久,芦晚越是难挨。开始呜咽娥,小声地息着,面色绯红。身下越来越,或许并不需要盛雪霰事先涂抹的润滑油脂。
她也能继续走下去,偏偏盛雪霰还作怪,伸手到她和绳子的合部,沾了一手润拿给她看,嘴上没有言语,但芦晚能看清他的笑意。想要硬气一点,偏偏身体不争气。
终于要走到另一边时芦晚已经开始躬着,小腹收紧,试图抵抗绵绵不断的快。花有些充血的红肿,感的很,不光是绳结,连绳子的轻微触碰都让她战栗不已,如果不是盛雪霰借力扶着她。
她早就瘫软在地。眼看快到尽头,芦晚继续提步,却在最后一个绳结处,盛雪霰突然发难,一只手将绳子提高。
那绳结卡入她花,突然的入侵让她本就感不堪的身子更软,兀自软在盛雪霰怀里,也不顾先前的规则,一边娇着,一边要索吻。盛雪霰任由她吻自己,手里却还作怪,前后动绳索。
在她花间慢慢摩挲。芦晚想叫出声,声音却被盛雪霰下。只感觉芦晚张开了嘴失神一瞬,她身子更软,人也往下跌,直接跨坐在绳索上,有滴滴答答的从绳上低下。
“好晚晚。”盛雪霰揽住她,将她抱起,她高之后眼神逐渐清明,脸上绯红不消反而更深,揽着盛雪霰的脖子,将头埋在他颈窝,无声的控诉盛雪霰对她的欺负,可是夜还很长。
***盛雪霰不知从哪学些折磨人的法子。芦晚靠在他怀里,刚喝些水,缓了口气。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赤着身子半伏在盛雪霰身上。
盛雪霰伸手揽着她的,手在她光洁脊背上下滑动,本来平静的芦晚又被他惹得躁动。芦晚眼瞥着那一干物什,想着若是都招呼一遍,明是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的。
但是盛雪霰还戏她,嘴凑到她耳边轻声让她再选,看着那板上还吊着镣铐,芦晚将头埋下,闷声闷气道:“你在哪里学坏了。”盛雪霰一瞬失笑。
他从来还未想过自己在芦晚心里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饶是如此也没反驳,一手拖住她的部,顺着她刚刚的视线看去,好心的跟她解释。
“东西是我才请木匠打的,内里我加了绒布,不会伤着你。”抱着芦晚走到边,芦晚缩在他怀里,他坐下,贴心的展示给她看,皮质的手铐,内里一圈绵软的绒料,盛雪霰用里面绒布蹭她前。
她前两粒朱果又慢慢立起来,头柜子里的物件可比芦晚嘴上爱逞强,实则一点也不了解的人准备的丰富,看着盛雪霰在里面挑挑拣拣,选了条金链,链子很长,有一段坠着许多小铃铛。
他在芦晚身前比划比划,将铃铛朝前,系在芦晚间。扣上后面的合扣,芦晚稍一动身便有清脆的声音传来。
“早就想着这东西带在你身上是什么样子了。”这不是盛雪霰第一次见这种铃铛,以往那些进贡的美人偶尔会用着东西讨好皇帝。每每看的他嫌恶不已,可当他去找京中有名的匠人打造器物时,那匠人将图纸递给他,笑得高深莫测。
他才想着,要是戴在她身上,那该多惹人。芦晚确实没让他失望。一双眼眸含水,又娇又媚,明明有一副倾城容貌却偏偏垂帘于他,让他惶恐却又更害怕她的离开。
“阿霰,我好看吗?”芦晚伸手揽他,动作间一阵叮叮当当,勾的盛雪霰心神都恍惚了一瞬,她的手腕挂着镣铐被迫举过头顶。盛雪霰又从左右拿了一样材质的皮绳绑住她小腿,让她双腿微屈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