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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芦晚抓住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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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晚反抗不过,抵死着盛雪霰的手,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盛雪霰偏偏不停歇,在芦晚的尖叫中吻上她,身下有股股热涌出,高之后芦晚短暂地失神,复而又清明。

  看着盛雪霰似笑非笑的眼神,脸又红透了。“娘娘为何害羞。”盛雪霰腾出一只手环抱着她,嘴在她鬓角厮磨:“不是您引的我吗?”是她引的,两次都是。芦晚握住他的手,盛雪霰顺从地与她十指相扣:“盛督主,吾心悦你。”

  盛雪霰呼吸一窒,不敢轻易许诺,只低头亲她,见她呼吸平稳一些,又摸索着向下,直到芦晚哭着说不要,哑着声音求饶,盛雪霰也未放过她。

  记不清第多少次,手上沾芦晚高时涌出的,盛雪霰将手抬至,如她本人一般人的味道。芦晚多少有些失神,躺在上没有多少力气。盛雪霰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自己的人早就悄无声息的不见了。只有芦晚的那个婢女候着。

  “备水。”盛雪霰吩咐了一声,察觉到门外的婢女依言离开,盛雪霰又低头看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女子,脸颊还是微红,连眼角都戴着红色,乖顺地伏在他身上,睡着了。

  帮芦晚清理好,再抱回来时被褥已经换成新的了,她那个婢女一看就是练家子,不过芦晚并没有向他隐藏的意思。芦晚费尽心思织的网,他一头就撞进去,心甘情愿被俘。

  芦晚在被褥里睡得香甜,盛雪霰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回了浴房。用巾擦了擦身上,盛雪霰顿了顿,伸手褪下了裘

  幼时便受了宫刑,净事的老太监下手利索,他没受二道苦,在他还懵懂不经事时就已经失去了这个东西,现在也早已忘记当时的痛苦,他从未后悔过。

  尽管在宫里,未得势时与他人同住,旁边的小太监老是捂着裆哭,但他没哭过,等他立了功,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再到离御前侍奉去掌管西厂,他都没想过,如果自己还是完整的男人会如何,但今夜,他有些后悔,他想,如果他还是完整的,会不会就不会如此狼狈,在芦晚的上也不敢

  在她失神渴望时只能用手帮她达到极乐,感觉眼眶有些酸涩,盛雪霰深呼吸几口,舀了冷水面部,才又回到寝宫。至少当时,她是快乐的,不是吗?

  看着芦晚的睡颜,盛雪霰想了想,看了看天色,还是躺下与她相拥而眠,他一睡下,芦晚仿佛归巢的鸟,自然地向他而来,窝进他的怀里,闻着他的味道安然入眠。

  ***天快破晓时,盛雪霰还是叫醒了芦晚:“娘娘,要去皇后宫里醒安。”芦晚睡眼惺忪,只睁眼看了看盛雪霰,用尽力气抬头吻了吻他下颌,又闭上眼缩成一团:“我从来不去请安。”

  盛雪霰知道芦晚一向受宠,但不知道芦晚这么受宠,一时间还有些吃味,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并没有资格在这想东想西。芦晚很快又睡去,盛雪霰知道自己该起了。

  可是有些贪恋这份温暖,轻轻将下巴抵在芦晚头顶,双手锁紧,更用力抱住了她,就这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他不想放开。芦晚被他紧箍着,并不挣扎,脸在他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位置接着睡,直到上三竿,芦晚才悠悠转醒。

  看着未起身,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翻着书的盛雪霰,昨夜意识回笼,脸颊又有些红,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做错,转而将脑袋埋进靠坐着的人下腹。

  盛雪霰感觉到一个茸茸的脑袋蹭,将她拉起,顺了顺她的发。芦晚看他隐忍克制的眼神,就知道盛雪霰的思想又走进死胡同里了。

  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声音有些喑哑,但不妨碍她骄纵:“你该亲我。”盛雪霰用手捏住她下颌,吻住她,舌尖轻,芦晚食髓知味,又扑上来想扒衣服。盛雪霰轻咳一声,没让芦晚得手:“已经是正午了。该用膳了。”芦晚撇撇嘴,皱着鼻子让梨奴传膳:“那你伺候我穿衣。”

  芦晚将盛雪霰昨夜给她裹着的衬裙下,光的肌肤上残留着吻痕,在她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芦晚有些埋怨,指着前,腹下的吻痕,道:“都怪你。”盛雪霰一一收下,点头称是,就想给换上衣裙。芦晚闪身躲开,问他肚兜都没穿,怎么就穿裙子了。

  盛雪霰才又去衣物里翻找,摸着她料子上好的肚兜,还是不敢细看,随手拿了件,帮芦晚穿上。芦晚握着长发,让他在身后系绳,又穿上裙子,坐在弦,赤脚踩在盛雪霰膝上,等着他给自己穿罗袜。

  盛雪霰握住她的脚,脚趾头浑圆白,在他手心动了动,仿佛催促一样,替她穿上袜子,等她穿戴好,梨奴刚好摆好膳,等她移步。

  芦晚让盛雪霰陪她一起用膳,梨奴没有多做停留,白人多眼杂,不好将人全部晕,只有她自己去门外候着,避免有人打扰主子。

  “你这奴才倒是贴心。”盛雪霰意味不明地感叹一句。芦晚喝了一口燕窝粥,漫不经心道:“从小就跟在我身边,以前救出来的药人。”芦晚向来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不在乎自己一句话能透出多少消息。

  盛雪霰生多疑,到后面也查清自己的由来。被他发现身份只是时间问题,自己并不打算隐瞒,只是要在被盛雪霰扒光身份前,将盛雪霰拉到自己身边。盛雪霰垂眸喝粥,对于芦晚的坦,他想过。

  当时还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她一个受千万宠爱的妃子,凭什么垂怜他这个阉人?不过昨夜,芦晚是处子的事。

  他很难想通,看着芦晚眯着眼笑,犹如顽劣的孩童,留下一道道谜语给自己猜,又怕自己找不到方向,处处留了线索。

  如果我将所有谜题猜出,奖品会是你吗?芦晚对盛雪霰的心思一概不知,昨夜到今的进展非常大,她内心十分餍足,在李景和面前卖乖的逆反心思已经达到了顶峰。

  但是盛雪霰是最终大奖的话,想一想,还是能继续忍下去,撑着下巴看着盛雪霰捧着碗喝粥,前朝文武百官都没看顺眼的阴险之徒在芦晚面前多了一分乖巧。

  “多吃点。”看芦晚不动筷子,盛雪霰夹了丝给她。芦晚将碗一挡,张嘴道:“喂我。”一顿饭吃的你侬我侬,芦晚毫不在意形象,没有受过世家小姐的规训,靠着盛雪霰坐,等着他投喂。

  吃到最后,芦晚不肯再张嘴,盛雪霰舀着最后一勺燕窝,哄她吃完,她烦不胜烦,张开嘴,喝掉勺里的燕窝。

  然后用牙咬着不肯放开勺子。盛雪霰看着芦晚用舌尖在白瓷勺上,将手指探入她口中,挤出她含着不放的勺子,用两指捻了捻她舌尖:“这是作何?”

  芦晚被夹着舌头,吐字不轻,还是尽力回答:“一看到督主,就,喜欢的紧。”盛雪霰伸出手,钳住她下颚,垂头吻上去,芦晚也抓住他衣襟,将自己更深地献祭出去。

  黏黏糊糊完毕,梨奴带侍女进来收拾桌子时,盛雪霰已经整理好衣物站在芦晚身后。待侍女收捡好离去,梨奴捧来一个精致木匣,里面是一副翡翠头面:“主子,这是云贵妃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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