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不清形式
“赶紧,一炷香之后要回去复命,如若不想被咱家底下的人按在地上验身,便继续这样。”盛雪霰明明是想耐心劝导,开口却成了威胁。
看着女子已经盈上泪,还是慢慢将拢紧的腿分开,盛雪霰心里莫名烦躁,只以为是嫌弃,掌了灯俯身靠近芦晚下身。
昏黄的灯光下,下体幽暗处微微翕张,花心随着芦晚略微急促的呼吸缩动。盛雪霰不是第一次瞧见女人下体。老的少的,白的粉的都见过。西厂,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他们出了名的手段下作会折磨人。也是他们撬开犯人嘴的一把利器,且屡试不。世人皆重视下三分地,不过他是太监,最擅长从下三路让敌人溃败,但今,芦晚屈辱的神情,配上她下身如花般娇的雏,让盛雪霰有些恍惚。
不过盛雪霰很快沉下心来,越美的女人越会骗人这句话果真不假,连太监都能惑,担得上一句妖妃。两指不留情地探入花心,芦晚一哆嗦,又要将腿并拢,花心里也绞得死紧,只想将闯入者驱逐出去。
盛雪霰另一只手撑住,分开她的腿,再低下将头靠近,两指微微分开口,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景。粉重重迭迭,彰显著她不光外貌夺人心魄,那处幽静也肯定是让人恨不得将命也献上。
芦晚不知道在想什么,仰头看着有些破败的屋顶,突然很害怕自己会被贬为子。这是高门大户惯用手段了。拿不下的高岭花,只要威胁说送去烟花之地,便能很好的威胁到。
歪头看了下正在细心检查的盛雪霰,她知道这人。前朝后宫挨了最多骂的就是他们俩,一个祸后宫,一个祸前朝。
但盛雪霰比她要好,武艺高强,能力卓越,在西厂独当一面,谁也不敢真的在他面前说他半句不好。每逢他情绪不好,连阉人二字也鲜有人敢说。
闭上眼,心一横,芦晚突然发难,往下狠狠一坐,盛雪霰本来就苦于灯光不够亮瞧不太清里面是否有处子才有的那张软膜,毫无防备,结果被芦晚刁难。
手指没入深处,芦晚觉得有些撕裂的痛,不过还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希冀借此机会能和盛雪霰绑在一条绳上,她会下蛊。
但是离家时旬烈将她的药物收走,只留下月光花粉,连给李景和下幻药的药材都是梨奴外出花重金才寻来的药材。
旬烈的本意就是献上浸了和龙涎香相克花粉的妹妹,以此来挖空李景和体魄。现在她毫无依靠,只有一张容貌,对上盛雪霰只能说是奋力一搏。这下盛雪霰探查清楚了。收回手,指尖上还有丝丝血迹。
皱着眉望向芦晚,起了杀心,不过芦晚躺在上,裘还未提起。发髻也散了。躺在那里,歪头看向他,道:“盛督主,救救我。”只消她轻轻蹙眉。阎王便变成了菩萨。
***盛雪霰入宫回禀,道芦晚并非完璧之身。他站在皇帝面前,低头屈膝,高位者并不在意宦官的心思,并不知道沾着瑶妃处子血的方巾正放在盛雪霰贴身里衣。
盛雪霰觉得自己疯了。一路上拿着擦过手指的方巾,几次想丢,最终却揣入怀中。李景和皱眉看向李焕纬,李焕纬直言:“皇兄,臣弟探瑶妃脉搏,确是完璧之身。”
盛雪霰低头恭敬:“请皇上明鉴,可请太医定夺。”李景和以前也从未听闻过脉搏能摸出女子清白,心下认为是误会了芦晚,但太医所说内里亏空做不得假,不知是否真和芦晚有关。
他心里有了偏颇,对着自己不修边幅的胞弟也同样有些怀疑,只让盛雪霰再去查芦晚是否下毒。
“皇兄不信臣弟?”李焕纬有些不。李景和面对李焕纬略微埋怨的口吻,只让李焕纬退下。李焕纬气急,甩着袖子走。步子迈得大,追上了正在往宫外而去的盛雪霰。
看着盛雪霰白净如玉的脸,李焕纬勾嘲笑:“莫非是你这太监为瑶妃破了身?可需要我再送你去净身房割第二茬?”盛雪霰面上不任何不喜之情,很是恭敬地给李焕纬行了礼:“王爷吉祥。”
李焕纬哼笑两声,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摸向盛雪霰裆下,平整的。似是觉得晦气,李焕纬从兜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擦了每一手指,再将帕子随意丢弃。
走时还踏了帕子一脚,好像是什么脏东西一般,盛雪霰在看着他转角消失不见,才面阴沉,夹风带雨的回了西厂。还未进去,便看见有太监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外,好像在放风。
心里生出一个想法,随觉得不可能,但还是悄步离开,从另一侧绕过翻进西厂,直奔关押芦晚的房间而去。里面果然有声音。
芦晚的惊叫,还有一个尖锐的咒骂。里面乒乒乓乓飞狗跳,盛雪霰推开门时,芦晚正举着一盏油灯,有个穿着西厂官服的太监抱着头蹲在地上,看到来人,芦晚也没有收力,顺势将油灯打在太监头上,火苗窜上头发,很快燎了一片。
太监来不及反抗,只在地上打滚灭火。滚到一半遇到障碍,抬眼一看,一双织金锦鞋,一抬头,是盛雪霰测测的脸。
“拖下去,”盛雪霰吩咐道。登时来了几个侍卫,将太监抄起,如拖死狗一般拖走。芦晚着气,顺势将油灯放在桌上,再抬头,看向盛雪霰,眼里已经沁了泪:“盛督主。”盛雪霰一颗心都要碎了。
前的巾子如一团火般灼烧着他的膛,几十年如一的冷漠在芦晚的眼泪下开始破碎。最美的女人最会骗人。盛雪霰心里默念数遍,再抬眼,又是冷漠的样子。
“搬到其他宅院去,皇上下令要查清你是否下毒。”盛雪霰淡淡开口。芦晚却是人,她从小就很擅长探查别人心思,所以才能在李景和手下混的风生水起。察觉到盛雪霰对自己态度有所转变,芦晚登时转变了方针,伸手快速握住盛雪霰的手。
盛雪霰的手冰凉,如冰块一般,芦晚却没放手,两只手握住盛雪霰,好像给他取暖一样,捧起手呼了口热气:“盛督主的手好凉。”盛雪霰猛地回手,力气太大,芦晚差点跌倒。
“不劳瑶妃娘娘费心。”盛雪霰声音带着怒气。芦晚不为所动,铁了心要攀上他,可怜兮兮道:“我已经从宫中撵出来了,难道盛督主嫌弃我吗?”盛雪霰自知口头说不过她,只差人带她去新的住处,离他的房间不远,看着芦晚走进房,下人替她关上门,才进入自己房内。
躺在上,抚了抚自己的下身,盛雪霰吐出一口于气,今之事便算作鬼心窍,自己是个太监,断不可生出情爱。
只是,捂着前的方巾,是沾了血的污秽之物,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分不清形式,生出的下之心。芦晚却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情爱,进了房,已经备好了热水,她洗净身体。
盛雪霰说要探查她下毒的事,其实很难。月光花粉难寻踪迹,只消咬死是自己从小惯用之物,并不知与何物起了冲突,对皇上造成损伤,只是,那个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