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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仿佛还能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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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是会见好就收。也不会在江湖中得个恶字名头。”廖一剑摸着心兰脑后柔顺的发丝,略带安抚意味道“别担心,爹爹应付得来。”

  心兰趴在爹爹怀里点点头,爹爹为她遮风挡雨,她也会和爹爹风雨同舟。稍顷,想到表姐的事,心兰又问道:“爹爹,你怎地将表姐和姑父的事都揽下来?让那苗疆恶女来当替罪羊?”

  “不是乖宝说要帮你表姐的吗?”廖一剑亲亲女儿头顶,笑着说道。“我…我只是叫爹爹给他们找药。”心兰辩解道。

  “乖宝说要帮,爹爹当然就帮人帮到底。”廖一剑向女儿解释道,语气中全是云淡风轻“反正都是相帮,好比爹爹和乖宝坐船上,看见溺水的人要去搭救,却只扔块浮木,而不是将她救上船的。”

  “救到底确是较好,只是涉及姑母,兰儿怕爹爹不好做。”“不妨事,人生在世,很多难以接受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不得不如此的借口,接受起来便容易得多。”

  看女儿疑惑地扑闪着她漂亮的凤眼,廖一剑继续道:“你姑母若是知道,此事是因她娘家兄弟而起,他们父女不得不如此,才能活命,又有一个始作俑者可以怨怪,便不至钻到牛角尖里。”心兰听完,陷入深思,希望姑母和表姐都能平平安安的吧。

  “好啦,别总想着旁的人、旁的事,乖宝今生辰,不想管爹爹要贺礼吗?”廖一剑可不想看女儿发愁,逗她道。

  “啊…贺礼,爹爹准备了什么?”听到有礼物收,心兰的声音雀跃起来。虽则爹爹平里,隔三差五便要送她些新鲜物件,但每一份礼物都凝聚着爹爹的心意,果然是小女孩,这么快便转犹为喜,廖一剑亲亲女儿细的小脸,心中无限爱怜。

  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掐丝珐琅首饰盒,递到女儿手里,示意她打开看看。心兰接收到爹爹鼓励的眼神,笑意沁入眉眼,好奇地打开手中的盒子。咦,是一对金累丝镶宝嵌玉簪,躺在首饰盒中,熠熠生辉。

  簪首呈如意云形,边缘和背后是精致绕的金质花纹丝托,边缘镶嵌十数颗红蓝绿三宝石,中间镶嵌着雕着三五玉兰花的白玉,下接黄金簪身,通长约莫六寸。

  “好漂亮,谢谢爹爹。”心兰飞快地在爹爹双印上一吻,又拿起一只金簪细细把玩。“这一对,并不是普通的簪子。”廖一剑得了女儿香吻。

  想到自己亲手打磨镶嵌这对簪子时的用意,不也感慨世事多变。心兰拿着金簪,左看右看,除了格外华丽些,瞧不出有何非凡之处,她狐疑地看向爹爹。

  廖一剑将女儿圈在怀里,捏着她的手,对着簪首一颗宝石按了几下,簪首便与簪柄分开来了。

  “乖宝,这两簪柄之中,搁着爹爹毕生武学之集大成。爹爹今将它交给乖宝保管,爹爹的全部,都交给乖宝了。”

  “爹爹,这份礼物太贵重,兰儿怕保管不好…”爹爹的气息热热地打在耳边,话语中的情意更是滚烫,心兰想,习武之人若是知晓这对簪子中藏着什么,只怕都会为之疯狂罢。廖一剑知道女儿的顾虑,只是他打造这份礼物之时,想的是女儿有此物傍身,无论今后他是如何光景。

  她凭借自身容貌气度,再加上这份江湖中人人都会觊觎的武功秘笈,都可寻个安身进阶的依靠。说是一份价值连城的嫁妆,也不为过。只如今,嫁妆之事自是不必再提,便权充作他给她的聘礼。

  “乖宝不必忧心,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与传人,这件物什非你莫属,将来它会有个什么去处,都是它自家的缘分。”心兰想了想,似乎是这个理,于是,她便将这份特别的礼物收好,仍交给爹爹替她拿着。

  “爹爹,这份礼物是爹爹要送的,兰儿还有自己想要的礼物,爹爹可答应给兰儿呢?”***翌,午膳过后,将近未时,心兰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芜,到表姐杜竹宜绣楼来寻她。

  到得表姐闺房外,见表姐的大丫鬟翠儿守在门前。“心兰小姐,我家小姐正在沐浴。”翠儿对心兰请安,并解释道。

  “咦,表姐刚起身吗?”心兰上午没等到表姐找她,便派了丫鬟来打探消息,得到的回信说表姐偶感不适,尚未起身。“是,小姐刚才起身。”“嗯,那我进去看看。夏芜,你陪翠儿在这守着。”

  心兰吩咐完,便进到表姐闺房内,右手边屏风后有隐约水声。“表姐。”心兰一面脆声唤着。一面信步走向屏风。

  “啊…心兰儿,你来啦,你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我,我洗好便出来,”听到表姐略带着急地招呼,和让她不要进屏风后的言下之意,心兰促狭地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到表姐浴桶前。

  “呀…”姐妹俩看到对方,不约而同惊呼出声。坐在浴桶内的环抱着身体,不知该遮上,或者遮下。站在浴桶外的遮挡着双睛,却留着隙,好奇地张望一下,又害羞地闭闭眼。

  “小姐,发生何事,可需要奴婢们进去伺候?”翠儿和夏芜听到房内动静,遂不安地询问。听到门外的呼叫,姐妹俩对视一眼,虽说都是心腹的丫鬟,此时也是不愿被看见的。杜竹宜对心兰打个眼色,心兰会意安抚了外面的丫鬟。

  “无事,滑了一下,你们在外候着罢。”经了这一打岔,姐妹俩心中的羞怯之意倒是褪了几分,心兰搬了张杌子,隔着木桶,坐在杜竹宜身旁。

  表姐浑身上下,细腻白的肌肤上,布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痕迹,像开了染料铺。高高耸耸的脯上,印着一个个手指盖大小的红紫淤痕,说不得是姑父怎么咬上去的。小臂靠近手肘,一圈青黑的淤痕。

  两侧,一个掌印配上五个指痕,看得出经历过怎样的掐拽…好烈!这应该是做到底了吧…心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着表姐胳膊上的淤痕。

  “表姐,那个,会很疼吗?”杜竹宜赧然地点点头,她昨初次承,今正是个眉毛疏倒、脸颊泛着两团红云的娇羞新妇样子。

  “一开始有点,后面便…好了。”“啊…这么好,那表姐便是,很欢喜那个咯…”心兰黑白分明的大凤眼忽闪着。是打趣地说道。

  杜竹宜羞到极点,反倒不再支支吾吾躲闪,手指点在表妹俏皮的翘鼻上,娇声回敬道:“好个促狭小人,今专来捉弄表姐我?那个好不好,心兰儿,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么?”

  “清楚是清楚。但不像表姐清楚得那么深、那么彻底嘛…”心兰撒着娇耍赖道。杜竹宜扶额,这小孩越说越没边儿了。

  “昨表妹生辰,难道未曾借机清楚多一点?”心兰闻言。想到昨问爹爹要礼物的情形,脸上倏地一红。昨,她想着过生辰,爹爹必不会借口自己还小拒绝,便大着胆子,提出要尝一尝爹爹那…爹爹确实答应了!哪知,掏出爹爹那,她倒被吓一大跳。爹爹那实在是太大太大!

  长足八寸四分,五寸有余,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虬筋暴突突,底部如森林莽苍苍,她跪在画舫软榻前,蹲在爹爹间,羞羞地低着头,鼓足勇气双手握上去,大热气腾腾,仿佛还能冒烟,连带着她全身都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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