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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船裑重重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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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命般钳住父亲的具,没有片刻放松的时候,嘴里无限依恋地不停唤着父亲…直教杜如晦深感从此往后,怕是要待给这个娇娇小女儿了。

  “乖宝贝,娇娇女儿,怎么这么会咬…”父女二人这般父亲女儿的叫个不停,心中都是一般的激动快活。

  若不是爱死对方,又怎会品尝到这打破父女忌的极致快乐?杜如晦具兴奋得又硬了一分,偏生女儿这宝贝小,像是天生来适应他具的一般,无论他大多少,大几回,都服服帖帖地跟着他的尺寸自如伸缩,真个叫他震惊中要喜出望外了。

  心中欢喜,嘴里便不停对女儿说些“爱死,爱死”的爱语,他将女儿双腿盘在间,直上直下地直捣心,急五百余下,忽而似是触到某处,杜竹宜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无数感觉纷至沓来,直让她觉得一下都离不了父亲的具来顶一顶、抵一抵。

  “父亲…这里…就是这里…”***杜如晦闻言一愣,着兴奋得直跳的具,头照着方才的路径在女儿小内壁里一点一点地擦过,顶到口往里约莫一指的位置,果见女儿像筛糠似的,全身轻轻颤抖起来,极品!

  女儿这极品的小,配个浅浅的小花心。极品中的极品!找到女儿内的感点,杜如晦便将里,尽着力气,急慢送,回回都从那令女儿战栗、呻的花心儿上狠狠碾过。

  如此又紧了五百回,女儿心深处、小内壁,到处都向外涌着滑腻腻的水,偏是在这一片大水中,大具和小像是着火似的,越磨越热火。

  “咕叽咕叽”的声“啪啪啪啪”的卵袋拍声,父女二人呻息声,和着船舱内燃着的暖香,织成一室水深火热的靡靡情。

  杜竹宜被到紧要关头,得浑身颤,矜持害羞全抛到一边,一身白丰腴的直要陷进父亲身体里,双手双脚勾着父亲不放。

  她款款摆起来,着父亲内的具,腿又摇股又接,歪着头痴痴望着在她身上、不断在自己体内撞击着的父亲。

  “啊…父亲…父亲…”继而一咏三叹地反复呼唤着父亲,婉转绵的情意,便是石头做的人,也要给她喊出一片真心来。“父亲,宜儿好舒服,父亲,您得宜儿骨头里都了。啊…好喜欢…宜儿好欢喜…父亲…”

  “痴儿…”杜如晦在女儿香汗淋漓的娇无比的脸上不停地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一面心肝宝贝娇娇女儿乖乖的回应着她。

  他的具在女儿小里又涨大两分,被女儿温暖又富有弹的小温柔包容着。口像个蛤蚌夹子死死钳住,倒像个口袋子,袋口束得紧紧,内里弹力惊人。

  具摩擦快意无边,心里头的足更是令他快活难当,若不是自己养出来的娇娇女儿,要他再到哪里去找一个这般可心、这般依恋爱重他的小人儿,更遑论这般完美承载他的爱意…

  杜如晦具尽推进,抵着女儿心儿辗转碾磨数十转,这样暴风骤雨般又是二百余,杜竹宜再抵挡不住,了攀在父亲身上的力,全身麻木着、痉挛着、尖叫着。

  出一大波浇在杜如晦头上、马眼里,便昏昏然再动弹不得…酣畅甜美的高,让她边绽出一个无比松弛的笑。父亲!是父亲在她的小里,她再也、再也不要放开…在女儿小里,感受着高中小的极致挤

  看着女儿边那抹餍足的笑容,杜如晦体味着比他以往时还要足千百倍的精神上的快意,这一刻他们父女心意相通、快乐相连,哪怕只有这一刻,他也觉得此生不枉,何况这样的连通,他们父女今后只会多不会少。

  “父亲,您还未曾…”杜竹宜缓过劲,便羞答答关心起具还硬着顶在自己小里的父亲。

  “不妨事,心肝儿且歇歇,为父在宝贝女儿小里不动,也利得紧…”说着话,杜如晦便被女儿夹了一下,舒服得他不哦出声。

  父亲这声低沉又带有磁,令杜竹宜止不住地心跳漏几拍,小跟着收缩,接二连三地又夹了父亲几回。杜如晦可受不了这个,眼睛眯起,眼神顿时危险起来。

  “心肝儿若是受得住…”杜竹宜慌忙摇头,瞳孔不住收缩,口水都吓得咽下几大口“父亲、父亲,宜儿没得力气了。且陪宜儿说说话…”杜如晦不失笑道:“心肝想说什么?”

  “父亲怎的、怎的连衣物都不曾下?”杜竹宜双手搭在父亲前,触手是最上等丝绸制成的袍子,可她记得父亲肌肤的触感,黑暗中比丝绸还要细滑。

  “那还不是因了为父的心肝儿,急着要为父她的小,这回是来不及了。下回再陪心肝,如何?”

  杜如晦看着身下娇滴滴、粉嘟嘟、香的女儿,调笑着许诺道。下回啊…杜竹宜心里比方才高时还要快乐足的泡泡一下蔓延至全身。

  “下回是何时呢?”她小里还含着父亲的具,便开始畅想起与父亲的下回来…***但父亲口中的下回来得很快。

  杜竹宜平躺在画舫的软榻上,父亲的在她内没有动,只随着船只清浅的摇曳,像轻涛拍岸般,一接一将她的焰推高。将父女二人连接在一起的器沾起细碎的、愉的电,像锁链将父女二人捆绑,从心到心。

  眼角传情,秋波寄意,杜竹宜犹觉心情意无法述说,伸着两手,手指描绘父亲杜如晦的五官,鼻翼、嘴角两旁是即使不做表情,也清晰可见的细纹…她饶有兴味地反复勾勒,被杜如晦一手将她如白玉的两手捉住,放在边啄吻。

  “为父年界不惑,自是有些许顽固皱纹,心肝儿才十五,待过几年为父长出头白发,便真真是一树梨花海棠了。”

  杜如晦玩笑的语气中未必没有一丝带着惆怅的认真。“到时心肝儿大概别说给为父,便是看也不想给为父看一眼了。”

  “怎会?父亲无论黑色或是白色,宜儿都是那般喜欢的。”杜竹宜想她可能是坏掉了。不然为何她一想到父亲头银发地着她,心里便像是火样的血浆在火样地燃烧呢?夹他?杜如晦讶异地挑挑眉,不失笑,看来女儿是真的喜欢。

  “怎还叫父亲?心肝儿不必拘谨。”“是,父亲。”杜竹宜羞红着脸答道。杜如晦被女儿逗笑,好奇问道:“喜欢叫父亲?”“是,喜欢父亲,喜欢父亲是父亲。”杜竹宜细声细气地回答,这个称呼中蕴含的敬畏与别样的亲昵。

  正如眼前人,是她永远都不想戒除的瘾。杜如晦被女儿话语中赤的爱意打动,只觉爱女儿爱到不行,见她休息了有一会子,遂要提再战,忽而“咣…”地一声,船身重重颠簸一下,是靠岸停泊了。

  具随着这一下颠簸,狠狠捅进深处,身体深处似有关窍被打开。杜竹宜应声发出“啊…”的惊呼,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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