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又耝又长陽具
他们父女间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的含义!杜如晦见女儿表情变幻闪烁,仿若在无声之处遇惊雷的失魂模样,忍俊不。
这样天真可爱的女儿,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寡味人生的小救星罢…两月前,误打误撞了女儿之前的日子,恍若隔世,但要他再退回从前,却是再无可能!
谁也不能把女儿从他身边带离,包括他自己…杜如晦在心中暗自盟誓,手下却扯着两女儿的,轻轻揪了揪。语带胁迫地逗她:“心肝儿,快点,莫不是要为父叫翠儿来帮你数?”
“不,不要翠儿!我,宜儿…宜儿数便是了。”是了。翠儿还在外头候着呢,杜竹宜回过神来,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三、四…”杜竹宜一面报着数,一面麻木地看着父亲左手从她中勾出水,将她的一一捋直,数一便将一撇开,用她左手着。
但藏在她腿心的小、包裹着小的,却用烈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水、口不断急剧地翕张,提醒她,她并不平静的体和内心…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因她的只得十一数。
“十一,父亲,是十一!”杜竹宜泪眼涟涟地望着杜如晦,扁着嘴,可怜兮兮地把最终的得数报给父亲,仿佛他给了她天大的委屈。“十一是吉数,寓意心肝儿对为父,一心一意,可对?”杜竹宜彻底惊呆了。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联。
但父亲说是便是吧,她羞红着脸,对着父亲点了点头。“既如此,这十一心肝儿的,今便登记在册,往后要多加爱惜,不要将对为父的心意丢。若是少一,为父可是要打心肝儿股的。”说完。
他极富暗示意味地,在女儿肥丰盈的翘上了。“心肝儿没有被打过大股罢?要不要尝试一下呢?”没有!没有!大股没有,小股也没有!
身为乖乖女,做过唯一出格的事情,便是与父亲伦…杜竹宜头摇得像拨鼓,她简直要凌乱了。“宜儿,宜儿定会保护好,保护好…对父亲的心意的!”但此时的她,并不知晓这项任务的艰巨之处…***
琥珀灯光照着。女儿脸匀红、云发丰、粉颈纤细,浑身只着件细轻白绸里衣,堪堪裹住两个绰约丰,正是销魂双耸罗衣,下身袒着两条雪白光滑纤腿,自有一段难言的纯真。
体滑如脂,骨温如玉。自顶至踵,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妙,恐再巧的丹青也画不出来,真个消魂。
丘的下沿、两条匀称莹白美腿的尽头,藏着紧紧揪揪一条细,微出尾指指甲盖一点大的粉白花蕊。其形其,恰似含苞之菡萏。杜如晦头一回接触到女儿小,是在昏暗夜中。
昨是第二回,虽光天化,彼时着紧带给女儿没有缺憾的破身经验,不令女儿难过。是以此时,才是他头一遭观赏女儿美,是他生平所未见。
是他未碰上女儿前,无论何如,都未料会一瞧再瞧,更别提醉心赏玩、一再了。杜如晦是越看越爱,直觉爱若珍宝。
这边厢,女儿杜竹宜也拿眼在父亲身上连,她平素是不敢盯着父亲仔细打量的,那样不恭不敬的,于礼不合。现下里,奉着父亲的旨意,她便忍着羞意,借机凝神注视,她尝听丫鬟们私下里议论,说心兰的爹爹好相貌。可相较小舅父那种凛冽如冰霜的容。
她始终更偏爱父亲的清润温厚…天庭、地阁端正,耳高过眉、似坠垂珠,修眉俊目、眼明神清、神光内敛,鼻丰廓、薄齿净,舌…
舌大而长,每回接嘴时,都不免搅得她天翻地覆、心意昏昏。杜竹宜越看越觉父亲的相貌,光明莹净、华彩无忧、又不失庄重威严,是顶顶好的。
杜如晦抬眼看向女儿小脸时,正撞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四目相对,见女儿脸被抓包的赧然,要低头垂目,他轻轻一笑道:“心肝儿,莫畏羞,为父喜欢被你看着。”
“宜儿…宜儿没畏羞…”杜竹宜讷讷着辩解道,到底羞与父亲对视,只怯怯地将目光在父亲下巴脖颈处,游弋逡巡。
杜如晦无奈笑笑,就也任她,他低下头,注意力回到女儿神秘幽深的身体中心,握住女儿两个膝窝,将她腿心分开。花之间,早沁出一条莹润小溪,凑在其间闻了一闻,鼻馨香…杜如晦被这靡人的景致打动,喃喃哦…“径染酥雨,花香蕊吐。”那花苞儿,不知是被他的视线、还是被他的词句羞的,拧着嘴儿、突兀瑟缩了一下,旋即又绽开,嘟哝着。吐出一嘴儿带着细白泡泡的水…太也诡丽、太也神奇!
像被蛊惑般,杜如晦抚着女儿腿,朝着那朵沾雨娇花吻将上去。大包大揽,将一整个花苞儿,含进嘴里。
像接嘴儿似的,嘴与女儿杜竹宜的花,来了个漉漉、黏腻腻的吻。时而高高嘬起,若小儿。时而深深戳入,如石杵捣药。时而缓缓摩挲,似磨盘相触。
时而细细碾磨,如含核…上挑下刺,侧戳旁,乍浅乍深,载浮载沉,一时间,津濡沫,香靡靡,啧啧有声…杜竹宜被吻得骨软筋酥,一阵多似一阵地将出来。
只得含情婉转以仰受、媚眼低而下顾。视野之内…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的头颅埋在自己光两腿间,着气、不知疲惫地耸动着。吹出的鼻息,将自己那几可怜的,打得一忽儿东、一忽儿西…父女之间…何等、何等亵渎!
啊…若不是往嘴里了手指,杜竹宜被这泼天的快慰得仰天长啸了,她迷糊糊间,仍道怪哉,方才父亲亲她嘴儿时,嘴儿噗噗吐着水。
现下父亲亲她嘴儿时,她的嘴儿也哼哼唧唧闲不得…莫不是这两张嘴儿,串通一气的不成?想不明白。
她便附和着父亲吻她小的节拍,捧着含在嘴里的自家的手指起来,杜如晦在女儿腿心忙活了一阵,发现女儿这小花苞儿,直似一口活泉,水洋溢,越越有,他便也越有越…头顶间或传来女儿嘤嘤呜咽,他将女儿双腿抬高,纤微折,方便一面吃,一面看女。
视线错,拧成一股绵劲绳,父亲深感要溺在女儿柔媚眼波里,女儿则自愿坠入父亲湛黑幽深眸光里。
似电光闪烁、火花四溅,杜竹宜在父亲望浓烈如深渊般的注视中,娇躯轻颤,一大股而出…茫茫然、心颤颤,杜竹宜看见,父亲杜如晦。
嘴角绽出一个极之温柔畅意的笑容,直起身,去他的衣物,又不紧不慢地将衣物迭在尾,大叉开双腿,面对着自己,坐在中央…那个,又又长的具,硬地高高翘起,直指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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