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说只吃父亲
“软软的,弹弹的,果然还是大大的舒服…”心兰是舒服了。杜竹宜却疼得倒一口气“啊…”“怎么啦,表姐也舒服吗?”心兰好奇地问。“是…疼的。”杜竹宜哭笑不得,呲着牙回她。心兰赶忙松开双手,凑近看,表姐的两个头像大葡萄一般鲜红鲜红的,格外的好看人。
对比自己小拇指盖儿大小的尖尖,也不知是天生的大小,还是被肿,才这么大的。只头上,有的地方亮得要滴血,像是破皮的样子,有的地方粉粉的,像是长出新…
“表姐,你的头破了一点耶!”心兰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表姐“要上点药吧?”“嗯,等下沐浴完就用点药。”昨夜父亲要给她上药,她没甚感觉,便推辞了。没想到今稍微碰碰就会疼,她捧起一捧水对着身上浇了浇,一面对着心兰问道:“先不管这个啦,心兰儿,到你啦,昨天到底发生什么好事,让你想得那么入?”
心兰这回不再推搪,伏在表姐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杜竹宜听后,十分的讶异,圆圆的荔枝眼闪了闪,她和表妹还真是同命相连呢,同样钟情于各自的父亲,又在同一天…她不伸手捂着,小声嘟囔着:“我也…”
“表姐也什么,表姐也吃了那个,对不对?”心兰耳尖地听到了表姐的嘟囔,立即推攘着她的肩膀,叫她讲多一点…***
心兰问那个好不好,她是不是很喜欢时,杜竹宜没有正面回答,可是,怎么可能会不好呢?是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的好,甚至比父亲不知道是她的那次暗夜,要好上千万倍!那些又凶又狠的顶。
那些毫不顾忌、使她浑身僵麻、呻不止的疯狂。荒唐乐事中,父亲时而陶醉、时而残忍、时而庄重、时而狂的脸。
愉与秽混杂在一起,极度的快乐与巨大的痛苦模糊了界限…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奉献给父亲,父亲回报了她更多。
贪婪地抓牢父亲给予的馈赠,试图将它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体内…一觉醒来,不知是被身体收的多,抑或是出体外的更多,只剩下些黏黏糊糊、微微肿的感觉在腿心,再经过沐浴,留给她的便愈发少得可怜。
杜竹宜不无懊恼地想,父亲说的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之前她以为哪怕只有一次也会足,实在是,想得太过天真了…---前一父亲莽的具抵在她极深处,将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灼热体,灌得她当当。
而后他便像排空体内积存的一切,力般重重在她的身上,那一刻,她听到…父亲的脉搏,与她自己的,以同样的频率跳动。
想到自己本身便是出于父亲的血脉,心中更是萦绕着一种,与父亲无限融合的感动…腿心,翕张的蚌,因过盛的快意而炙热,后倦意浓浓,却并未感到餍足!
用两臂、两腿、柔软的娇躯将他绕,像最灵巧的蛇,盘住她最敬最爱的父亲…“父亲…在我里面后…抱着我,走至温泉出水口。在水面上的一处石阶坐下…”
杜竹宜见心兰双眼发亮、有话要问的样子,连忙竖起一指头,做个噤声的动作,她一面回溯当时的情形,一面要考虑如何说,本就脸红心跳、娇羞不已。
若是再被打断,更不晓得要从何说起了。“父亲说,要给我看看,将我左腿搁在他右肩上,右手环在我背后,面对面斜仰着。我坐在他腿上…”
她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蚁。寻常人若见此场景,只会以为是姐妹聚首、说些少女心事,决计料想不到,两名美丽娴雅少女,是在交流发生在各自父女间的情事!
“我…门户大开地对着父亲,父亲居高临下,必是一览无余。这般静静相对,竟比父亲之前,烈入我时,还要来得羞人…我,我便阖目臻首,将脸埋在父亲臂弯里。
心想,我整个人都已委身于他,父亲要如何,我都是,甘愿的…只有不断给自己打气,才勉强支持,不至当场羞晕过去。”
“父亲左手分开两指,扒开我的小,说只是被得有点红。”她自是不好意思说,父亲是如何夸她的小天赋异禀、弹力惊人,是个极品的耐。
“而后又用那两指,将我的小捏拢,说进去的,都要漏出来了。我不知如何,心中竟是万分不舍,只觉得给我便是我的了,就头脑发昏,焦急问父亲,那该怎办…”杜竹宜稍稍停顿,说是这么说。
她现下仍为父亲的不能长久地留存在体内,而感到深深惋惜。可能对于和父亲的关系,总是有很多悲观的想象,譬如,被母亲发现不得不终止,或是父亲想要重新只做回父女…因此才格外想要将父亲的茎含在体内,父亲的也聊胜于无。
“父亲,重复了一遍。那该怎么办呢?跟着。似是沉片刻,左手两指入我内,照着壁抠刮了一阵,又将手指出…‘心肝儿,我的乖乖小,看这边。’父亲的声音沙哑低沉,魅得令我心尖一颤一颤的,又似是与我调笑,但父亲的吩咐,我莫有不从的,便睁开双眼,只见父亲左手两指勾着些,透明黏腻中夹些浊白的、冰凉粉一般滑滑的、还不停往下滴的体,伸在我面前…”
***杜竹宜飞快瞥心兰一眼,见这小表妹星眸慢转、面色如滴,一副紧张娇羞、又巴不得自己多说一点的急切模样,充斥着亵渎与罪恶之感的心内稍安。是了。这世上,也许,父亲与自己这场情爱,有且只有表妹这旁观者和支持者。
她双手按在心口,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脑海中,回味了无数遍仍觉得心颤不已的场景,细细声、娓娓道来…“父亲将手上勾着的、从我体内抠挖出来的体,往我面前,又凑了凑,一股青草腥涩之气,盈鼻息之间,我只觉头脑薰得昏昏沉沉。
抬头望向父亲,正正与他的视线撞在一处…父亲动作间是强势与迫,眼神却全是温柔与鼓励。仿佛被磁石吸引,我与父亲,视线,片刻不离…一颗心,突突突快要从口跳出来。
猛然间,脑海里电闪雷鸣,似有灵光一闪…我盯着父亲的双眼,试探着伸出舌,上父亲的指尖,随即便见到父亲眼中满意的神色,似是在说:‘宜儿,做得好!
’得了父亲赞许,我心中欣,一鼓作气,便将父亲的手指含进嘴里,连带,那些混合了我自己水儿的父亲的,三下两下,被吃了个干净…”
杜竹宜说到这儿,脸颊烧得通红,腿心的水也个不休,正如她正描述着的昨里那个时节,她双手捧着脸,手心、手背轮换着贴在脸颊上,来给自己降降温。
身下的水,则悄无声息地,混入洗澡水中。“父亲将手指了出去,问我:‘心肝儿,好吃吗?’我臊得说不出话。
就只是低着头,把头点了点。父亲又问:‘再吃点?’我自是都依着他,之后,便是父亲从我身下掏,我就着父亲的手吃…直至,其间再没什么白浊,俱是一些…清。
我便对父亲说,没有了。父亲打趣我,说还有,取之不尽的。我大窘,说我只吃父亲的,用不着吃我自己的…父亲说:‘既然心肝儿喜欢,做父亲的便当操劳些,再些喂给宝贝女儿的两张馋嘴儿。’说着。父亲拉着我的手,握上他那硬邦邦的具,进了我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