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只这一刻
她真个把他当作铁石心肠一般的人了,其实他何尝舍得推开她呢。罢了,在这个四面紧闭、无人窥视的隔间,何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愁来明愁?杜如晦思及此,便也放开怀抱,一手揽在女儿间,一手轻抚她的脸庞。
“宜儿。”“嗯?”杜竹宜闷声闷气地回应一声,她耳贴在杜如晦膛上,细数着父亲的心跳,不觉便发起痴来,之前见表妹如这般被小舅父抱在怀里,她便有些羡慕,如今亲身尝试一番,果真是再好不过的所在。
“宜儿,这两可有乖乖饮食与睡眠?”杜如晦心里有无数的话,开口最想说、最想问却是这一句。
“勉强用些,睡眠也短,但也够了。”杜竹宜以为父亲要与自己说些大是大非,不意竟问些生活琐事,却觉得别样温馨,便如撒娇般如实作答。
杜如晦皱皱眉,待要说些什么,便听到女儿宛转低诉…“心兰说,我若做个女商人,也可在广阔天地里生活得自由自在,此刻宜儿方知晓,父亲的怀抱里。
就有宜儿最向往的广阔与自在。”杜如晦一颗心像被女儿小手揪住,又酸又涩,更多的是甘愿,甘愿将他的心送给她拿捏,任她将自己扁捏圆。
“我…”“嘘!父亲,让我来说。”杜竹宜打断杜如晦的话头,听着父亲的心跳,她头一回找到在父亲面前叙说自己心声的节奏。
“宜儿自是知晓,此事千不该万不该。最最不该的便是,父亲已经下了决断要斩断,宜儿却仍有心争取…只那晚过后,宜儿虽落红犹在,身心都只属于父亲一人,要宜儿如何去嫁人呢?
哪怕只担个名头,宜儿心里,也是万万不愿意的。”杜竹宜说到此处,心中委屈渐盛,忍不住耸着肩膀轻轻泣起来。
“一想到父亲疑心宜儿没有决心,宜儿便心痛极了。”***杜如晦听得女儿一番情深意重的剖白,只觉一颗心被放在油锅里滚过,又烫又痛,他双手揽紧女儿,将她紧紧收入怀中,直恨不得溶入自家骨血之中。恍然中认识到她本出于自家骨血,一时心驰神,不知该如何酬她这至情至。
再忍不住心中痴爱,着力怀中娇软身躯,与女儿耳鬓厮磨,嘴贴她耳边,心肝宝贝乖乖叫个不停。
直将杜竹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轻怜爱更是叫得她魂儿飘飘渺渺,与轻得似羽的身子一齐要飞上九重云霄,她逐渐由悲转喜,在杜如晦怀中忘情地妖妖娆娆轻颤着。
“父亲、父亲…”若说那一夜,她与父亲是灵相融,那此刻。她与父亲便是心意相通。若是把这心意相通与灵相融,迭在一起,哪怕只一次…只是这样想着。杜竹宜便浑身狠狠一颤。
下身出一泡水…“乖宜儿,你可知,那夜…为父点燃火烛,为你清理身子,看清你的脸,发觉生平头一回,令为父沉沦情、想要收为脔的女子是你,心底是如何震撼。”
两人竟有志一同忆起那火热的父女狂合之夜,杜竹宜收敛心神,抬抬下巴,示意自己在听,要父亲多讲一点。
“那夜之后,为父每天、每一天,都将那晚的事,拿出来细细回忆,及至那短短一夜成了为父至为漫长至为丰富的一夜。想得最多的便是。
那夜过后,你待如何看待此事,若是被你怨恨,为父便不知今后要如何自处了。”杜如晦没有坦白的是。
那夜当他发现与他抵死绵的女子是女儿,心中仍是如何不舍地,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过后要去找她主母讨了她,要让她夜伴在身边…事实上他也是那么做了。
他将那夜与他吃酒的建康蒋老板的公子,报给廖一梅,作为杜竹宜的待选夫婿,就是一招有私心的后手,未知女儿的意见便已事先布局,只是前两女儿虽来找他,让他欣喜之余,也知晓了她心中有几多彷徨害怕。
“为父也会想,为何是你?转念又深觉必须是你,只能是你这个小乖乖,只有你能如此契合地嵌在为父心底。前夜你来书房,为父喜出望外的同时,却也明了不该将你拉扯进背德的深渊。
为父年长你许多,知道这种事没有能瞒住一世的,与其叫乖乖你到时害怕悔恨,不如当下叫你觉得为父心狠。”
“父亲,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怨恨你。”杜竹宜幽幽地说,听父亲讲了许多,竟然还是个要与她相诀的意思,她将脸埋在杜如晦前,任眼泪簌簌下。
“乖乖,你若要说为父胆小怯懦,虚伪造作,为父都认了。唯独你有朝一会怨恨为父的念头,让为父每里如万虫啮嗜心尖,疼痛难当。”杜如晦忍着喉头哽咽,轻声说道。若果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男女,即使走到爱消人散,也不是多大事情。
她总可以有其他的人生路可以走,但作为父女,若是东窗事发,轻则家破重则人亡,他既爱重她,便不能不为她打算,不能由着一时情热,害了她的将来。
“父亲既怕宜儿将来怨恨您,怎的便不怕宜儿现下里怨恨您呢?”杜竹宜强忍着便要痛哭失声的心情,饮一口泪下肚,从杜如晦怀中抬头坐直,瞪着他的双眼,倔强地问道“别的且不说,父亲抵着宜儿的物,此刻是痛,还是不痛呢?”说着。
她伸手开二人裙衫下摆,腿心夹着父亲硬多时的物,带着怨念地重重磨蹭两下。***
从女儿扑入怀中时,便已悄悄抬头的物,此时被女儿夹在腿心,沿着茎身上下摩擦,快顿时从二人贴合摩擦处炸开。杜如晦浑身抖了两抖,腔像拉风箱似的剧烈鼓动,喉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
他强忍着要反守为功、着物进女儿腿心的火烫望,艰难说道:“宜儿,你不必如此。”同时双手掐在杜竹宜腋下,将女儿身子暂且固定,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不要将女儿举放至一旁。若是此时将女儿推开。
她会哭罢?她会十分伤心罢?掐在女儿双下缘的两个拇指,却留恋被女儿软房和肋部微微挤的温软触感,指背不着痕迹地抵在女儿房下端,等待着女儿每一次呼吸时房下坠带来的美妙摩挲。
“不必如何?不必…为父亲缓解具的疼痛吗?”杜竹宜柳款款摆动,驱使腿心感在父亲具上不停摩擦。
忍耐着令她全身发软的急遽快,娇微微着气质问。“这世上,有像父亲这般硬着具顶着女儿,与女儿诀别的吗?”
“宜儿…”杜如晦张了张口,却忘了言语。实在是眼前女儿的脸蛋,太过瑰丽人。清澈的眼眸闪着晶莹泪花,看向他的眼神里,几分薄怒、几分怨怼、几分挑逗…微张的嫣红娇里,软香舌若隐若现。
秀美的小脸挂着滴滴泪珠,显得红又浓丽,娇滴的脸上布既痛苦又快乐的人神情,染上与她平温雅纯稚气质截然不同的无限惑。补全了那一夜她承时表情的空白,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的细微与生动。
“宜儿,乖乖儿…”杜如晦心中再次唾弃自己的虚伪,不挨也挨着了,那么只这一刻,只这一刻,让他再好好体会和女儿的亲近,留待余生珍藏品味。提在女儿腋下的双手和下的物一齐用上暗劲,使物在女儿里陷得更深,加大物与女儿小摩擦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