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运转裑法
“嗯…”心兰紧紧勾在爹爹脖子上,将闷闷地呻埋进爹爹的肩膀,她双腿完全力,再勾不住爹爹劲瘦的,只能疲软地耷拉着。
心脏怦怦怦地剧烈跳动着。快到要从腔飞出,她的身体不适应这般高强度地移动,五脏六腑似在鼓着、震颤着,但在急速中完全依赖爹爹,与爹爹连成一体,令她心中生出异样的甜蜜与安乐。
四年前,爹爹曾抱着小女孩的她,雨夜疾行,那时她为将来只有爹爹、只剩爹爹与自己相依为命,难过至极、啜泣不断,而四年后的今夜,一般情景,她的心境却有了天渊之别。多好啊!她与爹爹,顺乎自然,便得到了世间最美好的…良久,又或许只在须臾间,心兰发觉爹爹停将下来,立定之处似是极高,环顾四周,近处是被衬得分外矮小的庙宇建筑群,远处灯红酒绿处是作为扬州护城河的瘦西湖。
“爹爹,这是何处?”心兰打点精神问道。“大明寺,栖星塔。”“爹爹为何带兰儿至此?”心兰知道这处佛寺。
正是姑母原定要带她来做寿辰的所在。表姐也曾提过这处佛塔,因其坐落在观音山上,是一座总高58米的七级多宝塔,常与月星辰为伴,故此得名。
“摘星。”廖一剑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在女儿耳边轻吐二字。“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
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
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廖一剑从善如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是的。
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心兰心还提在嗓子眼,理智上她知晓爹爹不会有事,但感上爹爹对她太过重要,是不容有失的存在。
此刻,爹爹目光切切地望着自己,眼中企盼的神采直比今晚的月光还要明亮三分,仿佛不应承他才是罪大恶极的事。
他的拇指在自己掌心摩挲,起热力四地细小电。心兰羞得脸上快要冒烟,身子不住轻颤,双腿微微分开,含羞带怯地将头偏向一侧,只是,采摘她的花心,爹爹会如何做呢?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女儿如水般的温柔乖巧,却无法浇熄他的焰,廖一剑想,许是一泓香醇的酒水罢,浇在他的心头,炽热的焰只会愈烧愈烈,他低下头,卷起女儿的裙子,见裙子上有着斑斑点点水渍。
尤其亵裆部,漉漉沾一大片。这小家伙,是发了大水!廖一剑心头一热,心里头的感受,如刺挠挠、搔搔的,直想与女儿再无间隔,融为一体,一同认识男女之间的奥秘与极乐。
“乖宝,会冷吗?”廖一剑食指勾着女儿亵裆布料问道。乎乎的布料粘在女儿上。
在白的股间勒出两道痕,既清美又秽,看得他心旌动摇。“不冷,”心兰咬了咬,声若虫蚁地答道“子,嗒嗒的,不太好受。”
“唔…让爹爹为乖宝想个法子。”说着。廖一剑将手掌对着女儿的户,运转功力,丝丝柔和热力,吹向女儿腿心。
这回心兰真的冒烟了。热气蒸腾出寥寥白色烟雾,从她的腿心升起。这…这这这…心兰只看一眼,便羞得闭上眼睛,假装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可无论她如何想要屏蔽五感,腿心感传来的阵阵热意,蔓延至全身。
爹爹帮她蒸干体外的水,连带将她藏在体内的水也整个蒸腾,令她从头到脚泛起一热似一的情…“啊…爹爹…兰儿好…”心兰忍不住呜咽咽娇。
“告诉爹爹,乖宝要如何?”廖一剑喉头急速滚动,声音嘶哑地问道。女儿的美丽,他从她小时便一直看惯,可此刻美貌无比的脸上晕染上娇浓丽的无边,娇微微香舌小探,兼且白、鼓蓬蓬的小上烟雾缭绕,仿如仙山胜地,仙子堕。
“兰儿,兰儿好舒服…”心兰眯着眼,无力地将头靠在身后塔尖圆木,摇着头娇娇软软地诉说。亵上沾着的水,再加上仍在不断潺潺出的水,被廖一剑的功力蒸发。
热气让水原本不易察觉的香气变得馥郁,带着兰花香味儿的水,混合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儿,将父女二人团团围住,盈父女二人的鼻尖,令父女二人同一时间兴发…廖一剑收起功力,俯身在女儿白可爱的上亲了亲。
而后将女儿两腿分开,向上折起,将两个膝窝进女儿手里,带着她双手停在她身侧,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乖宝舒服了吗,爹爹来让乖宝更舒服。”廖一剑方才亲了女儿的。在心兰嘴上印了印,红润的娇顿时泛上一层靡的水光。心兰羞得不行,张了张嘴想要控诉爹爹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羞羞答答地瞪了爹爹一眼。哪知爹爹浑不当一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顽童般的笑容。
而后见他起身,收起笑意,清俊的脸上表情肃穆,酷似他每回要去响应比武挑战,只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着化不开的浓稠望,让她的心止不住地一颤一颤。
“乖宝坐稳,爹爹要开动了!”心兰心中一凛,跟着便见到爹爹转身,背对着她走了几步,而后脚下一蹬,气势如虹地朝塔外跃出!***“!”
心兰一声惊呼未待出嗓,便见爹爹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凌空掉个头,好似一颀长标,笔直笔直朝她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任她如何千头万绪,实则念头未曾转动,爹爹那条活活火火的灵舌,已抵在她的花…
“嗯…”想象中的冲击力,令心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随之后仰,她惊得身子有些僵硬了,但仍记得牢牢把住自己的两个膝窝,以免自己不经意动弹害得爹爹跌了跤。
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冲击力,作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廖一剑的轻功可说是登峰造极、妙至毫巅,他在接近女儿时已经收了冲势,一手指轻点在女儿股下方的青色琉璃瓦上,运转身法,凌空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