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滣上徘徊
她就是再疼惜时莺,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能力,沉越霖想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连沉老爷子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她一个替人打工的下属,更是无能为力去阻止。
“调她回来是方便照顾你,你要是懂点事,就不要让她为难。”沉越霖提步走到她的前,拿起窗帘的遥控,将窗帘关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陷入黑暗,头顶的灯随之打开,沉越霖从抽屉里拿了一管什么东西,掀开了她的被子。一双细腻纤白的腿映入眼帘,膝盖处还红着。
她仅仅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贴身吊带睡裙,女孩下意识捂住未着内衣的口,美眸错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把腿张开。”沉越霖滚动了下喉咙,伸手要拉开她并拢的双腿。时莺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她才刚醒,身上还痛着,他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么。
“给你上药,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感受到她的抵抗,沉越霖不悦地皱眉。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沉越霖最后出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时莺听到“药”
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为了寻,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着说那些羞的话,时莺脸上就发热。神游间,沉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下面什么都没给她穿。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的,依旧红肿着。
一看就还没好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沉越霖的手,要合上腿。“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么?”沉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时莺被他的无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么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时莺无奈,是他一直在强迫她,做的都是她不愿做的事,这么多年,她是哪一样不听话了?还要她怎么听话,做一个木偶任他操控吗?
“你出去,我自己。”时莺不想和他争辩这些,她现在与他共处一室都觉得窒息。沉越霖没有再说话,长指从药管抹了一些膏状物,大手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往她腿心伸。
“嘶…你别…”他强硬的动作有些牵扯到时莺私处,长指还未触碰到花,她便拧着眉喊疼。“抹上药就好了。”沉越霖低着头,动作稍微轻柔了些,却仍然不容拒绝地将涂药膏的手指伸向那娇之处。
时莺拗不过他,被迫着双腿大张在他面前,被他的中指入了体内,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尽管伴随着一丝清凉,她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低。
沉越霖此时也是不好受,几乎是看到她的花那一刻,间便立马起了反应,别看他表面上神色如常,其实下面早已硬得发疼。
他眸幽深,视线死死盯着女孩腿心的风景。长指缓缓推入,昨晚涂得药膏已经被收干净,现在的小紧地连伸入一手指都困难。
他抹的药膏足够多,有些甚至在挤下溢出堆迭在花瓣似的口,他撤出将其抹均匀,那处被涂得晶莹剔透,红通通地看着鲜多汁。
女孩的息有些急促“你?好了没?快点…”她眉眼间已经染上一层媚,整个人都泛着粉。男人的长指又探了进去,有了体的润滑,入时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摩擦声。
“啊…”这次他是整手指入到了底,在里面搅动转着。时莺浑身升腾起一丝异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她抓紧身下的单,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上个药你都能么?”看她一脸媚态,沉越霖忍不住低声轻笑,声音暗哑磁。你个头!
时莺想伸脚去踹他那张可恶的脸,谁要他上药了?分明就是借着上药在作她。老鬼…“你拿出来…我不舒服。”时莺合紧双腿,催促着他,秀眉蹙起,语气带着一丝不。
他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捣了起来,哪还是在上什么药。“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出来?”
他哑声道,倒还算有点良心,一点一点往外撤。全部出后,指间顺带着牵连出一丝,沉越霖目光灼灼,看了好半晌才挪开视线。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宜城的出租小屋。
那晚卧室的单都了大半,上面全是两人水融的体,她本来就感娇,中了催情药后更是鲜灵水润,怎么也不够。不得不承认。
那晚是他此生做得最尽兴畅快的一晚。时莺瞥到他裆间不容忽视的一大团高耸,脸颊红得更厉害,就知道他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沉越霖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晶莹的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再这样看我,我可要碧血洗银了…”他从鼻间冷嗤一声吓唬她。时莺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从他那不怀好意的神色,也大概猜到肯定又是什么污秽之语。
***见半天他没有出去的意思,时莺有些烦躁。趁着沉越霖给她盖好被子,她拧眉问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去上学?”药也不到,逃也逃不掉。
他真打算这么关她一辈子么?沉越霖抬眸扫视了她几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去上学?”时莺一口气郁结在口,出不来上不去。
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他难道不清楚吗?“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没消停几天,又琢磨找机会往外跑是吧?”
没跟她算账?她现在下不了是鬼做的?时莺气得想笑,真想一枕头扔到他头上砸死他,想到吴姨告诫她的要学会顺着他,不要忤逆他给自己找罪受,到底还是忍了下去。
“我…只是想上学而已,你已经派这么多人看着我了,难道还不放心吗?”时莺挤出两滴眼泪,失落地垂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倒也不算是挤,确实是心里难受,谁能忍受得了一直被这么关在这方寸之地,不得自由。
“别人和你说的话,你倒是上心。”沉越霖淡淡道,他的话莫名其妙,时莺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对他服软的套路。
“想上学,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表现好了。明天就让你去学校也不是不可以。”沉越霖顺势坐在时莺的边,长腿迭一副悠闲的样子,他也不明示。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时莺的小脸,好以整暇地看她。时莺看到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她的上徘徊,当即便觉得明白了他说的“表现”是什么意思。呵,总归还是那点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