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保镖立马会意
两人吃完饭,又一起去超市买了些东西才回去,毕竟就住对门,很是方便,江阔帮时莺拎着袋子,准备给她送进门才回自己家。
“那明天的事,就拜托你了。”时莺一边开门,一边对江阔说着。“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你都请我吃这么一顿大餐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两人一起进门,黑灯瞎火的,丝毫没发觉到屋内的异常,直到开了灯,时莺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才抬头看到客厅里那几个身形高大的身影。
“咚…”时莺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们是谁?私闯民宅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江阔也吓了一大跳,这冷不丁一屋子陌生人,着实够恐怖的。
他将时莺护在身后,掏出手机就准备报警。屋内的气氛死一样寂静,时莺脸色发白,死死抓住江阔的衣袖,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颤着声音对江阔说道:“别…别报警…你先回去吧。”
沙发上长腿迭的男人听到时莺的话,脸上出讥讽的笑容,他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江阔走近,尽管江阔的身形并不算矮,在男人面前,还是被了一头,他身上的杀气让人窒息。
还未等时莺开口,江阔的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直接被踹倒撞在玄关的柜子上。沉越霖年轻时就是个练家子,一身的肌平时拎时莺就拎小一样。
这一脚,直接将江阔踢的口溢鲜血,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时莺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过去扶他,被沉越霖一只手便拽到自己跟前,身后的保镖立马将江阔架了起来按在地上。
“我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我的房东,求你,别这样。”时莺的双目已经蓄了泪水,她万万没想到沉越霖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她,他占有一向变态,看到她和江阔一起回来,肯定会误会什么,此时估计连杀了江阔的心都有。别说杀了江阔了。连她自己也不会有好过的日子。时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帮江阔求情,沉越霖不会放过他,她不求情,沉越霖更不会放了他。“莺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敢跑的下场是什么?”沉越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眼神森。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时莺浑身一颤,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底出深深的恐惧,她怎么不知道,他之前说过敢跑就打断她的腿…
“你是谁?不许伤害她!”江阔见她被欺负,忍着痛冲上去就要冲到沉越霖面前,被旁边的两个男人一把摁在地上。
“啧啧啧,看看这张招蜂引蝶的脸,才走了个陆尘,又来了个江阔。我从小养大到的好女儿啊…被这么多男人惦记着。
你说,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该高兴?”他丝毫不掩饰与时莺的父女关系,反而就是要在江阔面前,戳破这层关系。
“不过很可惜,你们迟了一步,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只有我能她。”沉越霖用食指玩着时莺垂在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
***沉越霖的话骨又荒唐,江阔整个人怔在原地。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时莺的父亲,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惊世骇俗,他震惊地看向时莺,妄想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答案,然而时莺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这样不堪的自己,终究还是一览无余的暴在他的面前。“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时莺已经顾不上羞,抓着沉越霖的衣角,哀求着说道。
在沉越霖身边待了那么久,时莺早就知道他的子吃软不吃硬,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越为了江阔服软示弱,沉越霖只会越怒不可遏。
“放了他?宝贝儿,你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确定还要替别人求情吗?”沉越霖冷笑着。甩开她的脸,长腿几步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去,朝时莺勾了勾手指“过来。”
时莺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步履艰难,向他缓缓走去。还未到跟前,便被沉越霖一个狠劲拽着坐到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
他就这样当着保镖和江阔的面,将她按在腿上强吻了起来,时莺拼命闪躲着。不远处的江阔脸色难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身后的保安狠狠一脚踢到趴在地上,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时莺见状,不停地求着沉越霖住手。“再动,我他妈就在这里上了你。想他少受一点苦,就给我听话一点。”
沉越霖含住她的耳朵,脸阴沉地警告道。时莺果然不动了,在他怀里轻颤着,她知道,这种无且没有底线的事,他完全能做的出来,女孩坐在沉越霖的腿上,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的?”江阔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这种有悖伦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来。原先不理解时莺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宜城,现在也全都明白了。有这样可怕的父亲,时莺不逃才怪。
因为这句话,江阔遭受到保镖更烈的毒打。时莺听着他被打的声音,心中焦急不已,好声好气地和沉越霖说:“别打他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对我颇有照料,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你别牵连无辜。”
“我养了你十九年,你都没谈一句感恩,费尽心机从我身边逃走,他才照料你几天,你连心都扑到他身上了。
莺莺,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怎么放过你?嗯?”沉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说道。时莺被他炙热的大手搂着,却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般发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沉越霖才会放了江阔。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没什么,可是沉越霖就是将她出逃这些天的怒气,全部算在江阔头上。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沉越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时莺听完却全身僵住,他说的是:“要么,你在他面前给我口出来,要么,我当着你的面废了他的下半身。”他的病态与疯狂一再刷新时莺的认知,这让她怎么选?“回去可以吗?回去你想怎么做都行…能不能别再这里?”时莺没办法。
她实在做不到在人前做那样的事,可是她更接受不了江阔因为她毁了后半辈子。“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沉越霖的双目透着寒,他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以后这种离家出走的事。
她肯定还敢做。***时莺跪坐在他跟前,双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男人腿间的西装已经被撑得支起高耸的帐篷,就刚才坐在他腿上动了几下。
他都能起反应,她逃了多久,沉越霖就了多久的。以前每天和时莺做他的精力都强得吓人,现在简直不敢想。
他到底存了多少的火要对时莺发。后面的江阔已经被保镖捆住了手脚,用布住了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时莺唯一该庆幸的是。
她是背对着江阔,至少不用对着他的脸做这种不堪的事。见她磨磨蹭蹭,沉越霖抬眼向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立马会意,从厨房拿来了刀朝江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