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对准腿心
叫来钟点工做好了饭,就抱着还沉浸在高中没缓过来的时莺下楼吃饭。让她坐在身上,一边吃饭还一边着她,她感到不舒服动便被他按着往上狠顶,时莺便气得不吃了。沉越霖则像喂小孩一样。
拿起碗去喂她:“上面不吃,就让你下面吃一整天。”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能说出就一定做得出来,时莺哪里还敢忤逆,只得乖乖听话。看她嘴里含着食物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吃一遍生着气,像只仓鼠一样。
沉越霖更加愉悦,凑上前去亲她:“怎么这么可爱?你越可爱,我越想狠狠地你…”时莺拿手抵住他,有些力不从心道:“求你,我真的很累了…”这些天,他像发情的猛兽一样。
只要见了她就忍不住她,导致她精神极度萎靡,连晚上做梦都是他抓着自己做个不停,她总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死在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之下。
“从小到大营养没给你少补,怎么这么不经?嗯?”正在兴头上的沉越霖被她打断,也只得无奈调侃道,尽管对他随时随地说荤话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时莺却还是听不下去,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虫上脑,哪还有半点从前身为人父的半点威严与正经。时莺不想理他,从他身上下去。
整理好衣服,这段时间被他强迫着基本穿的都是裙子,方便他随时随地行事,他最爱她穿校服小短裙,都不用怎么掀开,掐着就能顶进去,直得她娇连连,香汗淋漓,从远处看,却依然衣着整齐,丝毫看不出两人身下的苟且。
上楼洗澡的时候,沉越霖还想着帮她洗,跟着她身后往浴室走,却面吃了个闭门羹,那门几乎是贴着他鼻尖摔的,连锁都上了。
沉越霖抿了抿嘴,这丫头最近仗着自己宠她,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不过他倒是也舍不得责怪,他喜欢她使小子的样子,可爱极了。时莺从裴央央那里得知陆尘明天上午启程去美国,她只是无意间说起,时莺却留了心。自己现在被沉越霖扣着。
出不了国,她身世的信息,也无从可查了。关于身世的事,她问过沉越霖,他却立马沉了脸色。
除了和祝从玉一样说她是被钟浩临终托付给自己的之外,其他多的便不肯再提及,对于她这种寻找亲人的行为,沉越霖是有些不的,这么多年了。不管有没有血缘,沉家也养育她这么久了。
没必要去找什么亲人,沉家又不是养不起她。时莺不是傻瓜,自然看出来他在刻意隐瞒什么。如今自己查不了。
她便只能寄希望于前去美国的陆尘,本来这种事微信上说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时莺想着。托别人办事,还是得礼貌一些。亲自去机场送一送他,才算不失礼。
刚好明天是周一,正是沉越霖忙的时候,也没时间着她,时莺请了假便打车去了城东的机场。陆尘的飞机是上午十点半起飞,时莺到的时候,离登机还有十几分钟。
她一眼便看到了离安检处不选的陆尘,挥了挥手便笑着朝他走过去。“其实不必来送我的,你拜托我的事,我会尽力帮你去查的。”关于她身世的事,昨天微信上时莺已经和他说了。
他有些惊讶,她竟不是沉家亲生的。这些事她连裴央央都没有说,却愿意相信刚认识不久的自己,陆尘惊讶之余,更多的是被信任的感动,虽然有缘无分,但是即便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他也不会辜负她的所托。
“谢谢。”时莺话音未落,广播开始催促登机,时莺怕耽误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递给他:“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这幅画是我闲着无事的时候画的,当作谢礼送你吧。”
她知道他什么也不缺,送其他的东西总觉得不够诚心,自己画的画至少能表达一番心意。陆尘低头,打开了袋子,是上次去密室他们四人形象的极简手绘画,他将画收起来,抬头冲她笑了一下:“有心了。我很喜欢。”
广播依然在催促,他拖动行李箱和她告别:“那我先走了。”“保重!”时莺挥着手目送,直到他从视线中消失才转身,她提步准备回去,却在抬头的瞬间猛地一愣。
***人来人往,沉越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双目透着森寒,整张脸阴郁地吓人。时莺不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是在公司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见她站在原地不动。
他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直至身前,男人冷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不知为什么,他的迫感太强,以至于时莺下意识后退着想离他远一点。
“我…”时莺开口想说点什么,却被他抓着胳膊一把拽走。“放手!你疼我了!”时莺一路踉跄着被他拖着走。
沉越霖带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一把将她扔到汽车的后座上,倾身上前,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阴冷地说道:“沉时莺,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才一天没看着你。
就他妈跑来私会情郎给我戴绿帽子是吧?”又是请假又是送画的,平时在他跟前连个好脸都没有,在陆尘面前就笑得跟朵花似的,那依依不舍的模样,恨不得就此跟着他一起去了。
“放开我!你发什么疯?”时莺推开他的手,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明明自己和陆尘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怎么在他眼中就成了私会情郎。还什么戴绿帽,他们这见不得人的荒唐关系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算哪门子的绿帽。
“呵,我看你还真是找干。”沉越霖一只手将车门关上,开始解下手表扔在一边,又解下西装的扣子领带…时莺见他要在这里对她不轨,心底涌现出一丝恐惧,他发情从来不看地方的,这里人来人往的,他也不怕被人看见。
她往车门处爬,按着车锁等不及要打开车门。却被他拽住双腿,一把拉了回去,他贴着女孩的耳朵,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我劝你最好是待在车里,不然跑去哪里,我就在哪里干你!”
“哧啦”男人撕开她纯白的校服衬衫,大手从文处伸进去上浑圆。又掀开她的裙子,手指挑开布料进花,一不够就两,直搅得她面色红。
她死咬着牙不肯出声,被沉越霖捏住下巴“忍什么,给我叫出来,你不叫,爸爸怎么知道你不呢?”他的笑容肆,一边玩她的身体一边用言语羞辱她。
“禽兽!”时莺挤出一句怒骂,表情憎恨,他扒下她的内,将在她体内的手指出来给她看,上面是晶莹的体,甚至还挂着一丝他昨晚进去的白浊:“那小白脸知道你是含着爸爸的跑来送他的吗?”
他一口一个爸爸,就是吃准了时莺听不了这样的称呼,越是提醒她身份,她的罪恶感便最深。
他偏偏喜欢这样折磨她。沉越霖情地将那些体抹在她出来的上,将她摆过来,坐在自己身上,拉开子的拉链,放出罪恶的巨兽,对准她的腿心,就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