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锈哄不怕

　　“爱不爱我？”又是一记顶撞，一句审问。“不爱你！”王嫄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委屈地哭闹起来，双腿挣想要逃开“不爱你，不要你！”明明都快高了。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一口一口地着茎身，就这样了，她还要跑。

　　王珣生气地在她股上打了两巴掌“敢不要就把你绑起来，光着身子，天天挨！”王嫄受不住他拍打的刺，倏地紧了，全身颤栗着就要倾出来“不、不要！”

　　睁大了蒙蒙泪眼，她仰颈啊尖叫着攀上了极致的高。如失般，小里的水从合的隙哗啦啦地往下淌，茎捣一下，咕叽咕叽，口冒出一股水。

　　始作俑者偏还不放过她，抓住她的话茬故意逗“嘴上说不要，看看你高了多少水，跟了似的。”王嫄羞愤不已。捂住脸小声啜泣：“呜…”

　　人哭得一一，小也跟着搐缩紧，头在她宫腔中剧烈地跳了跳，王珣深一口气，安抚道：“嫄嫄先别夹，我拔出来。”按住她的，一下出来。

　　退出的时候勾出了嫣红的媚，小女郎又是连连发抖哭叫。吻着她的眼泪，戳着她的蒂，白浊的从孔眼汩汩出。两人的体在一起，王珣轻声细语哄她：“妹妹，别哭了。”

　　王嫄扭过脸，打了个哭嗝，噎噎“王珣，拿出来…我难受。”他出来了。缅铃还在里面藏着。王珣拈住那牵引缅铃的那丝线，体贴地提醒：“吃得深，拔出来可能会难受，嫄嫄忍着点。”

　　话说得温柔，可动作一点不温柔，拽着那线就是猛力一扯，铃铛表面凸起的花纹狠狠刮蹭过宫壁和花心的软，王嫄尖叫着又被他得了身。

　　“呜…”被欺负得太惨。她声都哑了。上的破烂衾被浸得透。听着她娇软的哭腔，王珣身下的物又硬了，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前的伤口突然疼得厉害。估计是她得太用力，长好的皮，被扯裂了。

　　＊＊＊笫之的靡气息中，一缕淡淡的血腥味道掺杂其中，猩红的血迹很快染透了前的白衣。王嫄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眯了一会儿，见王珣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迷糊地推了推他，却摸到一手的血。

　　再抬起他的脸，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面色苍白，眉头紧锁，乌黑的长睫覆在眼睑下轻微颤动。

　　她立时清醒了。慌忙从他身下爬出来，披了件裙衫，高声唤婢女进来。估摸嫌这上脏，他爱也不衣裳，只褪了亵便提上阵，王嫄草草地给他收拾了下。只这衾，污秽不堪，不能歇人了。

　　本来也不想睡在这硬邦邦的上。王嫄厚着面皮，跟随侍奉的婢女一同去了王珣的正房，果然承了宠就不一样。

　　一过去，值夜的婢女见她衣发散、媚态妍妍，妥帖地在浴室备好香汤，伺候她沐浴更衣。清澜院里一直有留守的老郎中，三更半夜起来。

　　给昏的郎君包扎好伤口，开了些进补的方子，捋着发白的须发，隐晦地代，养伤期间，郎君要节制身体，不可再操劳纵。风怜应声称是，迟疑的目光望向王嫄。

　　王嫄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慢悠悠地吃着点心、喝着花茶，惬意地半倚在小榻上，任由婢女给她绞着淋淋的长发。神色坦，仿佛此事与她一点干系也无。待老郎中走后，风怜犹疑着规劝：“女郎，郎君…”

　　似乎知道风怜要讲什么，她刚开口，王嫄挥手打断，有些不耐“有什么话，等王珣醒了你自己跟他说，我很累了。我要睡觉。”说完，自然而然地爬上房里唯一的榻，放下纱帐，钻进衾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上的郎君一同睡去。

　　风怜看着帐中两人相拥而眠的身影，眸暗了又暗，终是吹灭烛火，退门而出。碧空如洗，晨渐出，窗外小雀儿跃在枝头，啾啾啼鸣。

　　王珣醒来便看到王嫄缩成小小一团，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别离一个月，还没认真瞅过人，这会儿细细打量，她瘦了很多，从前嘟嘟的腮颊都消了下去，脸上两坨粉晕也浅了。额头还有一块淡淡的疤痕印迹。

　　应该是磕破了头，伤口没及时处理，留下了这点痕迹。手指伸上去轻轻摩挲了两下，的，王嫄软软地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你醒了啊？”她拨开他的手，澄澈的眸子对上他温润的眼睛。王珣又抚上那块伤痕，轻声问：“嫄嫄，疼不疼？”

　　王嫄不习惯被他这样温柔的对待，又想起那在嫡母和风怜面前的那一番丑态，扭开了脸，佯作淡然：“早就不疼了。有点丑罢了。”

　　哪有女郎家不爱惜自己的容貌，王珣凑过去温声哄慰：“嫄嫄，我着人给你配点生肌护肤的良药，精心抹着。过个一年半载也就淡下去了。肯定不会留疤的。”

　　一年半载之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王家现在能饶她一命，不过是暂时看在王珣的面子上。王珣能放过她，王家可不一定。世家向来讲究清明礼法，无论私底下有多少腌臜事儿，但摆在明面上的，必是落落得体，规矩守礼。

　　琅琊王氏未来的继承人，绝不可能背负一个兄妹伦的人生污点。王嫄低眉垂眼，若不经意地道：“左右人就这样了。留不留疤，也没什么大的区别。”

　　“怎么没区别？”王珣似笑非笑“变丑了。我就不要你了。”抱着人，在她前了两把，啧啧感叹：“人瘦了。也小了。摸起来都没以前了。”

　　王嫄一听，立马瞪着圆圆的眼，反诘道：“清澜院这么多美貌婢女，不随便你睡吗？”推了推他，冷下脸“既不合你的眼，那又何必揪着我不放。”

　　“生气了？”王珣好笑地看她。王嫄不答，闭了眼，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王珣贴上去好声好气哄她：“好了。我错了。别气了啊…嫄嫄最好看。”微叹了口气：“就是太瘦了。抱起来硌手。”

　　“还不是你待我。”王嫄忿忿。“一开始把你关进去，是清澜院的规矩。”王珣难得解释，撇开了眼，神色带着几分不自然“可后来我醒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死活，送食水的婢女一去你房里三次，你哪怕多一句嘴问问我都不肯。

　　你这样伤了我，我说一点不介意那也不可能。”他叹了声，低低地问：“嫄嫄，你这样狠心，我就想你低个头，服个软不行吗？”

　　“不行，我没错。”王嫄态度执拗，不屑地嗤道：“谁叫你一边想娶嫡，还一边想独占我，齐人之福哪有那么容易享。”

　　王珣心有亏欠，倒也不恼她，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妒妇。”王嫄不悦地翻了个小小的白眼“不仅是妒妇，还是悍妇，没事别招我。”他又拥了上来，眉眼含笑“我就喜欢凶巴巴的小猫儿。”

　　“不怕咬死你。”王嫄亮出两排小巧晶莹的贝齿。王珣拉着她的手，摸到下那清早自然起的物，哄道：“不怕，嫄嫄来往这儿咬。”“滚。”怀中传来一声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