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吃了乖

　　王珣淡然一笑：“阿珣不求青史留名，但求问心无愧。”无可救药，无药可医。王家主摆了摆手，丧气道：“罢了。罢了。终是我老人家年纪大了。管不住你们这些不肖子弟了。只要别惹出事来，唉，随你们去吧！”

　　王珣额头重重叩地，眼角一滴泪无声滑落“谢祖父成全。”＊＊＊王珣休养几天后，待身体缓过来了，在这一早来接王嫄回去。

　　前几王家主就派人来过庄子上，疾声厉将王嫄呵斥一顿，警告她往后要安分守己、少惹事端，王嫄一脸莫名其妙，但也不敢直言反驳。临走时来人却话锋一转，道是家主还有赦令，允她恢复族籍，可自由往返王家。

　　世家的家主向来是威严不容挑衅，命令不得忤逆，如今王家主大发慈悲主动改口，王嫄惊讶不已，给王珣递了口信去问。

　　他只叫她安安心心好好待着。得空便来接她回清澜院，好在被赶出家族也是私底下进行的一桩秘事，并无多少人知道，重返王家也不算太丢脸，不过王嫄一向并不在乎这些。

　　只是好奇，王珣是做了什么，能让王家对兄妹相恋这有悖伦理的丑事睁只眼、闭只眼，不再追究。早听说谢二公子是自戕一刀，母亲同意他与亡国后的晋陵公主再续夫旧情。王嫄想着。王珣该不会这么傻吧。

　　谢二是谢夫人的爱宠独子，王珣这娘早死、爹不爱的，若是伤了残了。后母和兄弟说不定还会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他回信说是没事，不用挂心，可王嫄心里边总有点担忧，一连几晚没睡好，待真正见到了人，才把悬着的心放进肚子里。明明那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今一见，人竟清瘦不少，脸色也有些苍白。

　　王珣从马车上刚下来，守门的婢女上前来，秋末的天带着几分初冬的沁凉寒意，王嫄披着件白狐轻裘，聘聘婷婷地立在门外。

　　互相对视一眼，王嫄等他走来，自然而然地缩到他怀中，寻思着在间摸了两把，仰起脸，眉尖微蹙“哥哥瘦了。”一碗绝子汤灌下去。

　　身体需要几天时接受药效，会疼会痛，难免会有不舒服。王珣并不想说与她听，多添忧虑，只微微一笑，搪道：“近来胃口不好，没什么大事。”

　　揽着她进了院，移了话题“东西收拾了吗？衣饰脂粉什么的不用带了。我给你备的有。”“差不多了。”王嫄点头，随后耸拉着小脑袋，微叹一声：“就是可惜，我在这边买了十来个小丫鬟，要将她们留在庄子上了。”

　　王珣了她细柔的额发，温和地笑笑：“一并带过去吧，你身边也要有伺候的人。”

　　“啊？”王嫄惊了下，迟疑道：“你院里不是有好多婢女吗？”想起他曾说桓五送来的那些婢女都是乡下土包子，不乐意地撇撇嘴：“我这些都手脚笨得很，你肯定看不上。”

　　王珣的神情略带窘迫，搂住她的，慢地说一句：“清澜院的婢女我打发她们去庄子上了。”

　　王嫄惊到哑然，咽了咽口水，慢慢地消化这个消息。思忖片刻，还是觉得不对劲，好奇道：“你的婢女不都是精心培养的吗，不觉得可惜？

　　你还说世家郎君之间，送婢女是什么礼尚往来？”“嫄嫄，我有你就够了。”王珣言简意赅，遂又打趣：“你的婢女我也能用。”世家的郎君夫人，一般在院里都有各自的仆婢。

　　婢女们各尽其责，各为其主，表面看都是恭恭敬敬，待夫间有了分歧，还是会默默分成两派，各自向着自家主子。一手教养，一手提拔，纵没有苦心栽培，也有知遇之恩。王嫄想起风怜。

　　她得王珣恩宠时，风怜待人处处体贴入微。待两人意见相左，她奋起反抗时，风怜则劝她伏低做小，还拿王珣生平不易来指点说教。

　　原来的婢女遣散了也好，省得将来再生出什么事来，惹人心烦。王嫄也不再追问，朝下人吩咐，叫婢女收拾好行囊，待会儿一并乘马车回去王家。

　　简单用过了午膳，一队车马浩浩向建康城内行驶。王珣的车室宽敞，铜炉内燃着暖碳，王嫄熏得微微发热，穿了件薄裙与他一并卧在软榻上。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皱着张小脸，不开心的样子。王珣抱住她，轻声安抚：“嫄嫄，别担心了。真没有什么事。”

　　两个人因着王家为何突然松口允她回去之事争闹半天，王嫄连连追问，王珣不是打着哈哈、敷衍搪，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有意避开，死活不肯说出实情。

　　倒叫王嫄觉得他心里愈发有鬼。双手摸索着。将他全身寻了个遍，也没发现有什么伤口痛处。

　　倒是她蹭来蹭去，物被得硬邦邦，王珣一把住她，不准人再动。一长硬物戳在女郎小腹，王珣趴在她耳边小小声地道：“嫄嫄，好久没做，这一次，不想在马车上随便就要了你。你乖点儿，回去给你说。”

　　什么事呀，这么神秘，王嫄的眼睛亮晶晶地眨着。见他面上泛起薄红，隐约有难为情的意思，不玩心大起，故作狐疑“难道是哥哥不行了？只对嫄嫄硬得起来？你向家族禀明属实，祖父无奈之下同意我俩？”

　　王珣倒没理会她一番胡言语，肃了面容一本正地道：“嫄嫄，你对子嗣一事如何看待？”听到“子嗣”二字，王嫄一怔。

　　兄妹苟且本就有悖伦理，惹人非议，若再诞下血脉，真是荒到世家士族所不能忍。哪怕生下，家族不会承认，世家不会认同，孩子一辈子夹在士庶之间。

　　在背后受尽冷嘲热讽。且兄妹相生出的孩子，在民间也有听闻，或是痴傻，或是残缺，正常婴童较为稀少。王嫄的眸中幽幽静静，噘嘴在他边落下一个吻，表情淡淡然：“和旁人，我没想过。和哥哥的，我不强求。”定定地凝视着。

　　认真地反问道：“王珣，你呢，你会遗憾吗？”王珣抱她抱得很紧、很紧，低头寻上她的粉，狠狠吻住，坚定而清晰的话语从两人齿间传出。

　　“我王珣这一生，有王嫄一人就足够。”＊＊＊怜他清减不少，王嫄当夜主动伏低做小，扒了王珣的衣裳，香软细碎的吻落在他身上。

　　从修长的脖颈到白皙的膛，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腹肌、瘦的身，一点樱张到最大，含住他猩红昂扬的，她许久不曾这样伺候他了。自从那次在白雀庵，两人争执生气。

　　他强迫她口，还没发出来，她哭得要死一般，实在失了兴致，从此她不主动，他也不再提吹箫一事。

　　王珣低头，看埋在间的女郎，捧着他的囊，将长长一巨物使命往嘴巴里咽。双颊被撑得鼓鼓，粉的瓣紧裹柱一圈，晶莹的口涎顺着嘴角不断往下。可怜的要命，睫上都有了濡的水雾，眼角隐约沁出两点泪珠。

　　她太小了。明明不到尽，还要往喉咙深处嘬。王珣挪了挪下身，心疼道：“嫄嫄，不吃了。乖，快起来，你用别的地儿给我一样的。”王嫄充耳不闻，反而将他的囊握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