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声啧啧作响

　　体内的得到足，摩擦着内壁的柔软，漫天的快慰一瞬间盖过破身的疼痛，一股淋在头顶端的小孔上。王嫄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顶住的地方，快源源不断往外冒，顶一下，一下，如在云端，飘飘仙。

　　她开始拱着双，主动合他每一次的撞击，直到被撞得花心酥麻，小腹酸，有什么东西想要薄而出。

　　“啊…哥哥，别了…我、我要…”在她颤不成声的语调中，王珣重重几记猛烈深顶，下人身体连连搐，哭叫着攀上了高。清亮的水从中涌出来。

　　淅淅沥沥了一地。王珣关一松，在紧缩的花心。完后的物没有疲软，依然硬地抵着痉挛的媚，高的余韵过去，王嫄只觉得中火辣辣的疼。

　　她挣着身子向前爬，想要离他的锢，口中柔柔哀求：“哥哥，不要了…”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将物深深填进去，低笑道：“阿嫄这样，怎么能不要。”

　　顿了一下，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初次就水，多玩几次，怕不是会到。”王嫄：“…”从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他口味这样重。

　　王嫄还在想怎么哄他结束这场情事，尚在思索，却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腾空抱起，她身量娇小，被王珣举着双腿抱在怀里，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硬的茎，直直地串在她体内。

　　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小极速收缩，却将他得越来越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到微微凸起。

　　梨花带雨，娇怯求饶：“哥哥，我怕…呜…嗯啊不要…”王珣低头贴在她耳畔，轻声：“再两次就放过你，嗯？”

　　他说话字正腔圆，音动听，是温温润润的公子音，听起来很有礼貌和修养。可这会儿偏偏与她咬耳朵，说着这样的下话，末尾的“嗯”字腔调上扬，温柔又轻佻，听得王嫄心都酥了。

　　中绞得更紧。王珣感受花心的咬，低笑几声，不再多话，只是抱着怀中人在房中悠闲漫步，时而慢慢磨，时而深深捣，小女郎被干得一会儿娇泣，一会儿尖叫，双腿蹬，水横。

　　到了后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了几次，只知道含着，被他顶得泪糊面，身不止。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水掺着渍，一片狼藉。几个婢女进来收拾，王嫄光着身子蜷缩在案几上，鬓发透，粉面红，从头到脚都是漉漉的。

　　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王珣一身雪白寝衣也透了。立在窗下，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眉梢带，眼尾泛红。

　　闻声他抬眼，婢女们低眉敛首，噤若寒蝉。王珣神色坦然，以目示意为首的风怜过来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睁眼，下身又疼又麻，感觉都被他坏了。连续的高过后，人都虚了。模模糊糊中，婢女将她抬到了浴室，为她洗身沐发。

　　双腿被分开，有纤细的手指伸进小，抠挖内壁的水。王嫄稍稍睁开一点眼，看到面容清丽的美婢，微弱地叫：“风怜姐姐，我疼…”

　　娇娇女郎容若幼女，声带腔，丰肥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爱过的痕迹。风怜垂眼，遮住眼底隐忍的神色，平平地道：“公子不懂怜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装迷糊问：“平常他对别人也这样吗？”风怜疑惑不解。王嫄小小声地，略带羞涩：“也会要得这么狠吗？”

　　风怜微微一笑，恭声中带着一丝怅然：“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郎君衣食住行的婢女。”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个“哦”闭上眼，任由风怜给她清洗上药，他得狠。

　　但小好像也没那么疼了。王珣办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传来消息，崔家来人登门退亲。只道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与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气场相冲，故而为妾一事就此做罢。

　　这理由王嫄是不太信的，估摸着是王珣许了崔家老叟别的好处，老叟这才放过了她，但身为庶女，嫡母当家，婚事身不由己，始终都是个问题。

　　还没过两天清闲日子，就又有麻烦找上门。秋夜，月明风寒，一位华服女郎带着一众仆婢，浩浩冲到王嫄的院子里。房门还没开，就听得蛮横的女声在外忿忿：“王嫄，你是使了什么法子，三哥哥竟替你个庶女说话？”

　　王嫄开门，只见嫡妹王萱双手抱站在院中，丽的眉目尽带轻蔑和挑衅之意。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王萱撇嘴又道：“崔家老头不要你了。

　　本还有一个庶子接手，三哥哥居然代表王家出面给拒了。”王嫄杏眸含一泓清水，干净澄澈，看起来极为坦“兄长自有考量，我也不知情。”王萱挑眉，好奇道：“三哥哥不像多管闲事的人，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妹妹，诋毁嫡支是要跪祠堂受过的。”王嫄微笑，面上一本正：“妹妹要实在想不通，大可去清澜院问个明白。”

　　王萱自是没胆量去问王珣，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说说闲话，你这么正经干嘛。”王嫄淡然：“就事论事而已。”

　　王萱上前，围着王嫄打量一圈，满意地笑问：“阿嫄你想不想做我的陪嫁滕妾？”王萱与颍川庚氏郎君定有婚约，将于今年冬至成婚。

　　世家贵女出嫁，多会带自家庶出姐妹做陪嫁，以便将来放在夫家做帮手和耳目之用。对男方来说，滕妾既是婚姻中附送的彩头，也代表岳丈家对这桩婚事的看重。

　　哪怕王庚两家欢喜，王嫄却不想再作为礼品被人送来送去，她摇头推：“妹妹与庚家郎君郎才女貌，我不适合掺和其中。”

　　王萱扬一笑：“我是看中你的身段好生养，生子凶险，我想年岁大些再要孩子。”话锋一转，她双目璨璨地盯着王嫄“可若庚家催得急，你做滕妾，可以先帮我生个试试。”

　　王嫄抬头，她身量娇小，才到王萱下巴，年岁也只比王萱大两三个月，她也是个小女郎啊。心中酸酸涩涩，再不想和王萱搭话，王嫄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转身回房，声调竭力放平缓：“这事以后再说吧，妹妹自便，我要休息了。”

　　王萱在她身后笑盈盈道：“我准备今晚就去和母亲说。”王嫄爬上榻，恨恨地扯落纱帐，只想将外界嘈杂的声音隔绝于耳。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王嫄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王珣的清澜院。风怜见来人，并不阻拦，通禀郎君后，引路带王嫄去了书舍。王珣倚在书案前的椅背上，闲闲地翻着一本书卷。

　　烛影摇曳，在他身上渡下一层浅色绯红，更衬人如美玉，宁静优雅。王嫄做出了妥贴的模样，走过去甜甜地唤：“哥哥。”

　　“阿嫄来了。”王珣温和地微笑。王嫄曲膝，乖巧地跪在王珣跟前，柔软的身子贴过去，趴在他膝头哝哝撒娇：“几没见，想哥哥想得紧。”王珣勾，修长的手指抚摸她脸颊，游移到两片粉润瓣上摩挲“是嘛？哪里想？”

　　“哪里都想。”王嫄从善如地含住他的指尖，在舌间舐，她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还要往喉咙深处咽。王珣只觉兴味索然，在她口中搅几下，就要出。王嫄却含住手指不放，含含糊糊道：“想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