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两手扯着裤子
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昂扬的巨物叫嚣着直往娇弱的胞宫里钻。波被顶得剧烈晃,被捣得酸软不堪,一阵阵骇人的快将她淹没。
王嫄挣扎着想跑,微微向上挪动身子,却被他一下钉入宫腔,再也动弹不得。滚烫的体烈地在脆弱的宫壁上,她受不住,搐着倒下,趴在他怀里哭叫着攀上了高。
了一次,王珣的望稍稍得到纾解,但物软都不软,直接在她体内又硬了起来,他轻声问:“嫄嫄,玩够了吗?新婚夜,你玩够了。就该轮到我了。”
王嫄睁着蒙含泪的眼眸,不解地看着他,只见王珣略一施力,绑在柱上的红绫轻飘飘从他手腕落,她力气小,绑得也松,先前一直纵着她闹。
高过两次,王珣也不再怜惜她,两手攥着她的细,强行掰正她的身子,让她骑在他上。边动作,边轻笑:“妹妹,不是要死小王珣?哥哥给你。”
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小腹都微微地鼓起来,他的还在往里面冲撞,涨得难受。王嫄缩着小,想挤出异物“呜…不要…我不玩了…”
“乖…”王珣握着她的动,将人提起一点,缓缓地出,再按着她狠狠地坐下去,头刺穿花心,干进宫腔。
看着她的小腹被顶得一鼓一鼓,显出具壮的形状,王珣眼底发红,下身的动作又凶又猛,似乎要把她撞碎、撞烂。
“好涨…哥哥…不要了…肚子好涨…”王嫄捂着小腹,摇头直哭。腹水被他顶得在宫腔里晃晃,还这样直来直去在里,涨得哭出了声,还被得想。
呜…不想出来…可最终还是在他一记猛烈的贯穿之下,抖着身子哗啦啦地了出来,尖锐的快让她失神,还没缓过来,他的又狠狠地进,用力碾花心,抵着那块感的,再次把她干得。
“哥哥…不要了…嫄嫄要死了!”王嫄高亢地尖叫,脸是泪,身下汁水横,得一塌糊涂。
王珣深深地把自己埋进去,紧紧地抱着她,将全身心的爱与,尽数代在她体内。的息,甜蜜的颤栗,王嫄听到了王珣动情的低语:“嫄嫄,我爱你。”
含着他,两人的体融在一起,王嫄吻上王珣的嘴,娇泣表白:“阿珣,嫄嫄也爱你。”
***秋去冬来,又到草长莺飞二月时。这,曦光明媚,王珣催着王嫄出门,说要教她骑马箭。忘了是哪年的除夕,他曾说过这个话,还给她画过跃马搭弓、驰骋苍野的灯面小像。
窗外春日正好,王嫄也不推,唤婢女伺候梳了发髻,换了骑装。高挽的乌发垂在身后,一袭红的短衣长,配上小巧的马靴,整个人娇美张扬,又英姿飒。
王珣平里见惯了王嫄穿裙衫的娇软模样,倏地见这干脆利落的打扮,不由眼前一亮。
打量的视线从的脯,落到笔直的双腿,最终凝固在她腿心,意味深长。王嫄见王珣目光赤,便知他没想什么好东西,娇嗔着瞥过去一眼“今我要正正经经学骑马,你想什么呢?”
王珣“嗯”了一声,上前拥住她的肩,面上一本正“我也会正正经经教嫄嫄学骑马。”他的“正正经经”怎么听都是别有深意,王嫄嘟嘴警告道:“今儿是在外面,你可不准欺负我。”
王珣轻轻掐了两下她间的软,眼神宠溺“哪里会欺负你,疼你、爱你还来不及。”王嫄“哎呀”地叫唤了声,娇哼着推了推他“你少贫。”
仆人牵来一匹红亮的骏马,王珣搂紧王嫄的,踩着脚蹬一跃而上。驶过长街闹市,一路出城向北,竟是到了白雀山下。
郁郁丛林,苍苍草野,骏马疾驰,蹄声切切,惊起浅草虫蚁飞蝶。一只白雁自枝头飞起,王珣握着王嫄的手,挽弓搭箭,瞄准半空,箭矢穿风呼啸而过。
正中雁翅,鸟儿扑腾了两下,哀鸣坠落。又见一只灰狐从丛中蹿起,王珣持箭再,却听王嫄开口劝阻:“罢了。今出来学骑马,不杀生。”
王珣收手,似笑非笑的语调,隐约有些怪气“嫄嫄人都杀过,这会儿倒对禽兽发了善心。”他自己一路行来白雀山。
这会儿又不知吃得哪门子飞醋。和贺循那档子事,她也没对他认真谈起过。王嫄低头,幽声一叹:“当时也是迫不得已。”王珣脸色柔和了些。
但口中仍没好声气:“怎么迫不得已,他强迫你了?”提到此事,王珣总会生气,他一生气,就变着法儿地在上折腾人,王嫄更不敢提,此刻他问起,王嫄索坦白了道:“贺循想强要我,我不想给他,就动手了。”
王珣不惊不动,继续追问:“从背后捅的,姓贺的对你做了什么?”他什么都知道,肯定调查过,怎么还要打听得这样清楚。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郎,要对一个人高马大、武艺在身的郎君动手,能怎么做,只有呗。
王嫄撇嘴,第一次与王珣讲得这么清楚“没做什么,就亲亲,抱抱,摸摸。”见他不作声,王嫄偎在他怀里蹭了蹭,补充道:“隔着衣裳的。”王珣捏着王嫄的腮颊,迫使她向后转过脸来,盯着她嫣粉的瓣,不悦地道:“他亲了你。”
王嫄挣起身子,仰颈在他上亲了下“嫄嫄最喜欢哥哥的味道。”王珣收回手,替她着扭了一会儿的脖子,叹了口气骂:“一直都这么蠢,没点长进。”王嫄蹙眉,正要发怒。
只听王珣又道:“你也不怕自己失手,他强要了你,再把你杀掉?或者不杀你,把你带出去卖到窑子,接客,你能受得了?”
王嫄默了一会儿,小声辩解:“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就像我勾你时,也没想到你会不放过我。”噘起了嘴,委屈巴巴的“我还提前扎了稻草人,尝试过好些次,确定有把握了才真正动手的。”
王珣在她后脑勺点了一下,仍是后怕叹息:“与虎谋皮,你也是个不怕死的。”“死什么呀。”王嫄强自淡然,难得说了些荤话哄他逗趣:“要死也是在哥哥身下死,把嫄嫄死。”
王珣摸上她的前,狠狠了一把,眼底带了点“你说叫我今天不准欺负你的。”光温暖,映在人脸上,王嫄懒懒眯起了眼,慢慢悠悠地道:“学骑马不带我去马场,偏来这荒郊野外。
难道哥哥没存着欺负我的心思?”玩过马车恩爱,还没试过马背。王珣听谢暄醉酒提过一次和晋陵骑马,把公主累瘫,偏萧皎皎那时也在场,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王珣便知,此骑马,非彼骑马,他也是想和王嫄试试的,把妹妹累瘫。
这会儿虽被王嫄戳破了心思,可王珣并不认,反而笑着强词夺理道:“我的亲亲、抱抱、摸摸都是嫄嫄一个人的,嫄嫄理应要补偿我。”
说着抬起王嫄的股,两手扯着她的子“嘶拉”一声,竟将她的裆撕破了。手摸进去褪下她里层的亵,随意地在口拨几下,捞出自己下那肿的物,叫嚣着就要往她腿间的粉细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