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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面含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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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翕动,将头裹在口,王嫄忍住不把他吃进去的冲动,急促地叫唤:“王珣,我想在上面,我要骑你。”她这样主动,王珣好奇地挑了挑眉毛,还是顺从地依着她,将两人对调了个,放她跨坐在他间。

  一长的物高高立,茎身猩红,头昂扬,狰狞地打在她莹白的小腹。“呜…好大…”王嫄向后缩了缩身子,没尝试过女上的姿势,捅进去会不会把她穿。王珣握住她的,语气催促:“嫄嫄,我硬很久了。你快坐下去。”

  扶着那巨物,王嫄磨蹭着骑上头的顶端,被迫张开小口,一点一点将往下咽,之前高过的软滑腻,紧紧地附在柱上,王珣得眉头舒展,可她动作太磨叽,半天吃不到底,头在中急得“突突”地跳。

  他拉她的往下一按,向上,头猛地戳进柔的花心里。王嫄连声媚叫,倒在他身上不敢动“呜…哥哥顶到底了!”王珣扶起她,一手着一只,温声安抚:“嫄嫄别怕,自己动。”

  “呜啊…”王嫄背,双手抓紧他的小臂,开始做着小幅度的上下起伏,这样的姿势比平常得深,感和充实感也更加强烈。

  坐下去的时候,头严严实实地填进花心,带来无限酥麻,拔出的时候,冠勾着感媚往外拉扯,一阵灭顶快意蚀骨销魂。真的受不了。

  王嫄骑了十几下,得眼泪直往外冒,颤声哭求:“哥哥…嫄嫄不行了…”“没用。”王珣夹住她的尖用力一捻,漫不经意道:“不行了,就出来,完了继续骑。”王嫄一听“继续骑”小还没,人先气了。

  趴在王珣身上,小声呜:“哥哥…我、我受不了了…”每次临近高,她身子都娇气地软成一滩水,使不上力气,也不愿使力气,只等着被人开、透,凿出内里甜蜜的爱。王珣怜惜地在她颊边落下一吻,扶起她的“乖,坐起来,我送你到。”

  说完箍住她的上身,猛力,次次捣进软烂的花心,抵着她最感的器相接,撞得白沫泛滥,水四溅。王嫄被干得发抖哭叫,小腹连连搐“呜啊…哥哥…嫄嫄要死了!啊…要去、要去了!”

  “出来!”王珣顶穿花心,头狠狠进她的颈,将平坦的小腹顶得微凸。“啊!”高亢的一声尖叫,王嫄仰起细颈,身子在半空中剧烈痉挛几下,达到了极乐的高峰。

  搐着。涌出一汪清澈的水,将他身下打得透。王珣抱着她,轻轻声地问:“嫄嫄还要骑吗?”

  “要。”王嫄打了一个哭嗝,泪眼婆娑“还要哥哥进来。”王珣皱起了眉头,竟出声劝慰:“进去,你要喝避子汤,来月事会疼。”王嫄怔了一下。

  想到从来到白雀庵他就不再进去了。每次都拔出去在外边。说不出心里是发苦还是发甜,她收缩心,夹紧得厉害“要,就要进来,灌嫄嫄。”王珣目惊喜“怎么今天这么贪。”

  “王珣,我只贪你。”王嫄神色认真。无论这话有几分真假,王珣还是被取悦到了。眉眼含笑亲她,在她体内做着深深的,是欣喜、也是足“都给我的嫄嫄。”

  ***两人闹了大半宿,王嫄笫之间头一回这样热情,不知疲倦地,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水把小腹灌得微鼓,她哭着昏倒在他怀里。

  天色胧明时分,王珣就起了。值夜的婢女进房伺候,裙裾步履带来窸窣声响,他将人都赶了出去,只叫不要吵到上女郎休息。真是累坏了。小人睡相酣然。

  乌黑的睫落在眼睑下,像蝴蝶栖在花间,可爱又乖巧。王珣偷偷在她上亲了下,好衾被,悄声离开。王嫄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估摸着时辰,王珣应是到了建康城外。

  在上发了一会儿呆,唤人进来服侍洗漱,婢女照例端来一碗避子汤,王嫄摸着小腹,怔了许久,一饮而尽。一上午总是心不在焉,早膳也没用,似是期待什么,又似是害怕什么。

  晌午的时候,建康城里终于传来了消息,反梁的悍匪埋伏在城外的民中,执政官员甫一出城,匪徒手持长矛利剑,个个凶猛无比,毫无防备的军卫被杀得丢盔弃甲,四散逃窜。有两个势弱书生就地被砍死,王家三郎由王家暗卫保护。

  但不幸身中一箭,命在旦夕。搭弓之人技艺高超,躲在暗处,一箭从前贯透后背,郎君当场血溅白衣。听完婢女的回禀,王嫄沉默良久,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她的声音听来很平静“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婢女敛首退下后,豆大的泪珠“啪嗒”一声从眼眶中掉出来,眼泪越涌越多,停不下来,王嫄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心脏一绞得生疼。有一瞬间,厌恶自己这样的清醒,但继续沉沦,只怕会更疼、更痛。

  接受不了他娶生子,接受不了他和别人恩爱绵,接受不了他过别人的东西,再进她的身体里面…这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她接受,就是她去死。

  他就是自私,感情和利益都想要,那干脆一了百了。什么都别要了。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到死都是她一个人的。

  心里边还是疼得难受,气都要不上来的感觉,木然地流泪,木然地心痛。王嫄咬了咬牙,强下想要冲回王家跑去看他的冲动,收拾了下仪容,准备去找贺循善后。到了白雀山的木屋,王嫄待了好一会儿,贺循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四下无人。

  他闩上门,眉宇之间是掩不住的欣喜和飞扬“阿嫄,你交给我的事情,都办妥了。”王嫄慢慢地转过身,略带质疑“你联系的是一些反梁的民?”

  贺循面上讪讪地笑了下。北方战祸连年,许多百姓被迫成为民,千里南迁投身大梁,寻求一线生机。可南梁士族当权,地方官员多不作为,面对远道而来的广大民,不是拒收遣回,就是直接斩杀。

  强权之下必有勇夫,重之下必有反者,在民间各地早有人组织一支支流民起义军,只等推翻大梁世家,在本朝建立新的政权,这样想着。贺循便说出了口:“朱门酒臭,路有冻死骨,南梁士族当权却不作为的世道。

  在北方民中怨声四起,想报复世家的庶人不是一个两个。”王嫄静默,想起王珣那敛眉而谈,说北方百姓生而不幸,要放民入建康城及周边州郡,不叫他们饿死荒野。

  但南梁地广,王家在建康城能说得上话,可其他州郡势力多由当地世家把持,要想统一众世家安置民的想法,只怕还需慢慢商榷磨合。

  王嫄轻叹了口气:“世道不公,但公道自在人心。”她从袖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放到贺循手中“贺循,谢谢你帮了我,这些你拿着。”袋子里是分量很足的金子,足够一个庶民衣食无忧下半生。

  贺循连着布袋抓住了王嫄的手,嘴动了动,犹豫着问出心里话:“阿嫄,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王嫄不着声地推开他的手,柔声说:“王珣遇刺一事,王家定会追查到底,你带着我,不方便。”贺循又拥了上去,面含期待,言语却是不确定的语气“阿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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