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只供贵人专用
清澜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主子近来独宠庶妹,这俩该不会以为她是过来找事的吧…思及此,王嫄眼中漾起了柔和的神采,说着就要伸手去扶人起来:“两位都是哥哥身旁的枕边人,后说不准阿嫄还要叫你们一声小嫂嫂,姐姐不必如此紧张。”
两个婢女闻言抬头,用一种惊异而古怪的眼神盯着王嫄,双手都齐齐背在身后,不叫人碰。王嫄心中大为不解,双手强拽着其中一婢女的肩袖,想要拉她起来问个明白,那婢女挣扎推拒,无意中张开了嘴。
只听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声。嘴巴里空的,两排牙齿中间,出半截猩红的舌头。王嫄惊地一下松开手,仓皇退后两步。再低头看婢女垂下的袖摆,飘飘,她大着胆子上前,掀开后,瞄眼去看。衣袖中只有残破的断腕。
王嫄骇然,一下瘫坐在地上,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及爬起来,逃命般地跑开。一路上磕磕绊绊,衣衫了。发髻散了。
她浑然不觉,腔那颗心脏扑腾扑腾跳得厉害。行到前院时勉强按捺住心神,一如往常缓步走出清澜院,只是惨白的面色,虚浮的步伐,无声无息出卖了她。当晚,王嫄就浑浑噩噩地做起了错混乱的梦。梦中,是郎君温柔的亲吻,身下狠狠地撞着她。
她被他不停歇的带上云端,在最极致的甜蜜颤栗中,他却从枕下拿出一把雪亮锋利的匕首,说要割掉她的舌头,剁下她的双手…想着他,在梦中出一股股。醒来后,摸着哒哒的亵,又后怕到浑身颤抖。
***大概是有心结,王嫄没事不愿再往清澜院去,王珣召过她两次,她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推了。王珣自是不会屈尊降贵过来找她,第三回的时候,命风怜带几个婢女,将她“请”去了楼。
楼,又有美人如云、楼一说,是当朝贵族子弟常去的风月场所。王嫄恹恹地坐在马车上,任由两个婢女给她描眉画黛,涂抹脂粉。身上裹着件敞领薄纱红裙。
恰好遮住两点樱尖,上方雪白半随呼吸起伏,摇摇晃晃,呼之出,如此惑的装扮,正适合向郎君邀宠献媚。
如同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叫人剔干净鳞片,辅以佐料,蒸后,请主人大口福。没有人管,这条鱼想不想、愿不愿,总归是任人宰割,没有话语权。
直到进了楼的雅阁,王嫄仍是神色淡淡。见人来,王珣挥退婢女,上前拥过她的肩,目光汇在前那道雪白沟壑,似赞赏、似感叹:“嫄嫄真好看。”王嫄木无表情。
只是默然。王珣无视她的冷淡,搂着人在酒案前坐下,她坐在他腿上,他的脸贴在她柔软的口,轻笑一声:“怎么了。还跟我闹脾气?”王嫄的肩膀往后缩了缩。
“我还碰不得你了?”王珣搂得更紧,故意在她前嘬了一道红痕。而后箍住细细的,抬手倒了盏山甜酒喂到她嘴边。澄净的白瓷沿边沾了一抹绯红的胭脂印,酒水却纹丝未动,王嫄抿紧了,竟是不肯喝。王珣目深意,将手中酒盏随意掷在案几上“酒里没下药,嫄嫄在怕什么?”
“没有。”王嫄低头,细若蚊声。王珣挑起她的下巴,眉眼噙笑,若有所思道:“怕我割了你的舌头,剁了你的手?”
娇小的身子不由抖动了下,王嫄稳了稳心神,上他打量的眼神,强作笑颜说:“阿嫄没有做错,哥哥不会滥伤无辜。”
“这话是真心的吗?”王珣继续审视,缓缓陈述一个事实:“这些天你躲我躲得厉害。”王嫄心虚地别开眼,小声解释:“我就是被吓到了。”王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是同情她们,还是怕以后自己也落个这样的下场?”
“同为女郎,心生同情在所难免。”王嫄如实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过去,柔柔弱弱的:“我相信哥哥不会这么对我。”
王珣亲昵地贴了下她的脸,微笑道:“只要你听话,自然不会。”话锋一转,言辞模糊,语气温柔,却令人脊背生寒:“若是不听话,嫄嫄,背叛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王嫄面色微僵,转瞬柔柔一笑:“哥哥说笑了。我这段时,就是被吓到了。”王珣好笑地盯着她转变迅速的表情,悠悠开口:“你确定不是后悔了?
发现我没你想象中的好拿捏,就想避开我?”被他一语中的戳穿心事,王嫄干巴巴笑了声:“哥哥没有。”
她硬着头皮,作一脸诚恳之态,必恭必敬道:“兄妹伦,有悖人伦常理,若将来因此影响了哥哥声誉,阿嫄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一看就是口胡诌,王珣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提醒道:“嫄嫄,你这会儿说得冠冕堂皇,你勾引我时怎么说的,怎么做的。你着我给你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是兄妹,高得吱哇叫的不是你,闹着哥哥还要的不是你。”
他抱着她,轻叹了口气:“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勾了哥哥就别口道德伦常。嘴不对心,既可笑,也没什么意思。”说着一只手探入她裙衫下,抚上腿心那道粉隙,并起两指戳进紧窒的口。王嫄被顶得双颤颤,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
在慌乱中攀住了他的颈颈,在模糊中听到了他清越的笑声。砺的指尖抵入柔的花心,用力在深处搅了几下,唧咕唧咕,一股水沿着指骨往外淌。
他低低地笑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嫄嫄下面这张嘴,更诚实、也更可爱。”***身子被媚药浸过几回,对外物的入侵格外感,不过几十下,搐,花心吐水。
偏他还刻意作她,修长的手指在内微微屈起,寻到壁上方那块半硬的,放在指腹不紧不慢地抠挖。
抠得王嫄从咬不愿出呻,到夹着他的手臂,收缩小,颤抖着哀求他给她致命一击。王珣总是在她快到极致的那一瞬将手指出,等她的平缓,又探进去,研磨几下娇的花心,抵在那块上辗转连。被玩到膨大涨起,身的求凝结其中。
可是他却不肯给个痛快,硬生生堵在临界点,不让人出来,王嫄受情折磨,双颊红,香汗涔涔,仰着颈、着,颤不成声地求:“呜…哥哥,快到了…啊求你,给我!”
她想得厉害,拱往他手上送,王珣却将手完全出,好整以暇地看她婉转求的妍妍媚态。白净的长指裹了层晶亮的,在她脸上划拉,味道腥甜,水渍粘腻,他雪白的衣袖被她沁出的水泅一片,哒哒地垂在腕边。
王珣微微一笑,笑若熏风:“嫄嫄,都是你的水。”王嫄委屈地睁着双眸看他,眼波离下的心思,只恨不得将他在身下,一股坐死他。长了好东西,吊着不给人用,真真可恶至极!
看怀中人一脸纠结难抑,王珣了然,抱着她走进雅阁的内间。纱幔低垂,珠帘曳地,熏炉里红檀掺着豆蔻,散开一室甜媚缱绻。这是间楼上好的寝舍,只供贵人专用,不止有锦帐芙蓉榻,还有专为调教女郎而置的各式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