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裑体越是得趣
她的眼睛又被泪水糊上。如今不成样的她,终于沦落为合格的“宠物”了吗?而这样不堪的身体,被他打上了不得见人的标签,便被证明,是只属于他一人的脔了吗?只想就这样死了才好!
她开始理解为什么洛姨,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不光光因为掉了孩子,还因为和这类男人在一起,本身就是渐渐丧失尊严,丧失人格的开始…她不要!有那么一刹那,她只觉得爱和恨均不重要了。
离开他,也许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心里被迫承受着打击,身外,传来男人生冷的声音:“这样又美又的身子,只能爸爸看见。”
“钻戒”被指甲盖轻轻穿入,上下弹动,而尖锐的快很快冲破麻木的神经涌上头来。凌素素明白了他的意图,更慌了。
“你确定,要以这样的身子要孩子吗?”男人低沉笑起来,修长的手指微微没入口,牵出一缕银丝来…“翻篇了吧!”他冷语轻言,说出极残酷的裁断来。“禽兽!”一旁看不下去的女人。
终于口,骂出凌素素心中的话。***病房窗明几净,落地窗阳光充盈,屋外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庆祝繁城的雨季过去,屋内躺在病上恢复了意识的凌素素正在来回摆着自己的身体…她捡了自以为容易破坏的环连接链开始。
那链子足够长,一手可以握着一端,另一手用力拉,她以为这是黄金或者K金做的,那么细,一定很容易拉断,谁想那链子无论如何使力,未曾变形分毫。
她想着自己刚刚恢复,力气估计还不够,只能作罢,又想去拆肚脐正中的倒圆环红钻,谁想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她赶紧拉上被单假寐。
而那姓欧女人的声音同时传来:“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凌素素悻悻拉下被单,出怯怯两只乌黑的眼珠子盯着来人,昨天她替自己说话,因此得了自己几分好感。
“你别做无用功了!”名唤欧锃的女人拉了张椅子,面对椅背叉腿坐下,也没问凌素素同不同意,点了一只烟,指了指凌素素包得严严实实的身体说:“你身上的环,链子,材料都是特殊合金,市面罕有,非常昂贵,也异常坚固。
除了我,你哪怕拿电锯,都不可能拆开,你爸爸…哦…现在年轻人都流行叫DOM爸爸吗?”
“他…就是我爸爸…”凌素素又将单拉到了脑袋,想到凌风对自己犯下的“罪”心里一酸,没用到又想出眼泪来。
“啊?不会吧!他才多大,就有你这样一个大姑娘?”她对伦倒是不感兴趣,只是好奇顶级猎手竟然会允许猎物怀骨并生下来养大?不太可能吧?!怎么看,他都不可能那样仁慈…
“不!他是我…养父。”她怯怯答。“哦!”原来如此啊…欧锃明白了。“你主动招惹他的?”她又饶有兴致问。隔着白单,小家伙微微点了点头。“现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女人略带笑意叹。凌素素又诚实点头。
“还好,他找的是我!放心吧,我的手艺是最的,你会好起来的!”女人没见过凌素素这种被狼吃了后还期期艾艾,举棋不定的小笨蛋,于是忍不住安慰她说。
“怎么…可能好?”凌素素扯下了被单,出一张可可怜怜,委委屈屈的小脸来。欧锃看她这幅包子一样蠢萌的样儿,直截了当说:“你这果然是能招他那种大灰狼的性格。
不过讲真,凌风的品味是极好的,每一件,单独看,凑起来,都是恰到正好!”对面的小家伙听欧锃改口夸凌风,直接小嘴一撇,愈发委屈起来。
“不是吗?知道自己多美吗?而且知道自己这一身,有多贵吗?”“美?贵?我又不是…物品!我…”凌素素正想问出她所担忧的。就被对面云吐雾的女人了嘴…“你会比其她女,更容易体会高,前、后庭。”直白到家的解释。
“我…不要!”凌素素嘴嘟得更厉害了,她不要变成那样,那是不知廉的女人才会喜欢的!
“你选择了他不是吗?他也接纳了你,那这些,都是自然而然的。”“我…选择了…他…”凌素素默念了三遍这句话,发人深省。
欧锃点了点头:“是的!这些环啊…小改动啊…DS关系里并不少见。”可凌素素却蜷起身子,受伤小兽般哭了起来…是的,她选择了他,可她的爸爸,并没有真心接纳她!***
这是七八天以来,她第一次洗澡,可能之前基本处于昏状态的原因,并没有感觉不能忍受,问题只在于太久没下地走路,走起来一摇一晃的。凌风自她醒来就没有出现过,好像把她一个人落在了欧锃这里。
不过她觉得好的,其实自己,也不想见到他。和一般病房不同,她住的这间可以用奢华来形容--莎安娜米黄的大理石搭配着鎏金器具,三面落地镜环绕着造型奇特的月牙形透明水晶浴缸,估计来这求“变”的客户确实非富即贵。
这样极具仪式感的浴室,再辅以令人耳目一新的身体,会让人有种“钱花得值”的感吧?彼时,凌素素愣愣站在其中一面镜子前已经不知多久,水波纹链在镜面反下熠熠生辉。
而脐眼的红钻,与四周暗金的光相辉映,使得她的身体,如一副光溢彩的画,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糟。”她伸手触碰镜中的自己,向下。直到那副刺青边缘,便有些怯怯不敢再往下,因那魔神狰狞,随着她身体微动栩栩如生大开了嘴,仿佛提醒她,下面,不再是她能触碰的,因那只归属…
凌素素摇头,恐惧向后急退几步,牵动前环上的小铃,发出一阵清脆响声,更是让她不知所措,直接用手捂住了,良久,才小心翼翼放开。
可她知,今后随着她的每一步,这些铃都会发出微微的震动,贴着她的膛,时刻提醒,她是谁的。羞红了脸。
她将自己埋入浴缸的深水中,再睁开眼,透过水晶缸壁看见对面镜中的自己…是一只失了自由的,被豢养的人鱼呀!
*不知在浴室里待了多久,她出来时面酡红,身子更是绵软无力,扶墙困难挪着。暗暗与自己较劲,只想将不知是因过久的热水浸泡,还是不太合适步伐牵动出的情,狠狠抛弃。可她越努力抗拒。
下身两片花瓣间的密径就越是润绞紧,自与他有了情事,未曾想已堕情如此之深,再加上现在最感的那颗珠儿也被他收归所有。
她的一切求,都在那人手里钻紧…没走上几步,已经浸了她紧闭的双腿,沿着腿,滑到了脚踝。于是,也不再顾什么廉尊严了。
背紧贴着墙,双腿内扣,上下微微磋磨,开始足自己,只觉得越磨,身体越是得趣,特别是新嵌入的那枚环,坚硬的钻石在软的包裹中噬碾动着。如同被硬具时的舒…
“啊…”她开始忍不住咬紧衣襟,呻着。挣扎着。却在阵阵蒂快中败下阵来,下滑着。下滑着。已经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