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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喝下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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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下一疼。幼妹不知受了多少苦痛才造就这幅隐忍的子,他在沿坐下,伸出修长的手:“兄长帮你。”她看着他,有些犹豫。

  他伸手接过,指尖触上她的伤痛,她瑟缩了一下。手下越发轻柔,是他害她至此。兄长的手指为她抹药,除了疼痛还有另一种酥的感觉。

  她不知怎样形容这奇怪的触感,只知道以后不能让他再碰了,他为她放下腿。“你躺下。”她一愣:“兄长?”

  他看着她一脸正,其实他也觉得不妥,但毕竟是他害得她不能孕育,再不给她处理好伤,他心中会更加愧疚不安,她排斥丫鬟,要她自己动手势必不方便。

  “我为你上药。”原来兄长是要为她腹上上药,她有些羞涩:“兄长,我自己可以。”“听话。”在临泉寺中她见过的那些香客,长辈对晚辈常说的便是听话。父亲已经去世,长兄如父,他怕是只将她当作需要帮助的小辈。

  心下释然,却还是有些扭捏,她微不可见点头。眉间散开,若她不同意,他亦没有法子。碰上衣带手一顿,随即轻轻拉开,她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妥。她按上他的手:“兄长…”

  他手上继续动作:“乖些,兄长只是为你上药。”衣物被掀开,洗得发白的肚兜有些小,白的从布料中溢出一些。手一抖,他没想到她内里是这幅模样。都已经这一步了。万没有停手的道理,否则便是心虚。

  他垂下眼挡住思绪,耳尖悄悄爬上粉云。白皙的小腹横着两道青紫,突兀得让人眼疼,他轻轻为她抹药,手下肌肤滑,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手上与腹间,他屏住呼吸,万不可让这呼吸叫她胡思想。

  腹间伤得重,痕迹多,他手下轻慢,生怕伤上加伤,最后一块涂完,他收回指尖。中发闷,心跳得厉害,不知是憋气致使,还是触了幼妹的肌肤叫他心,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兄长还有些事,你先休息。”

  她看着自己的肚兜,下人送来的衣物都是苏思穿过的,连肚兜…也是。衣物尚且可以一试,肚兜她是无论无何也不想穿别人的。这幅场景竟让兄长看了去,她脸色红得滴血。

  她就着散开的衣物直接盖上被褥,企图遮住刚才的暴。***苏怜醒来是在马车上,不知兄长经历了什么,他现下神色不是很好,坐在对面看账簿。摇晃间她的头又有些犯晕:“兄长,此去可是回临泉寺?”

  他边打算盘边回她:“非也,后你随我一起。”***“兄长此行何处?”“苍山药谷。”她闻言闭上眼不再说话,随兄长去也好。

  至少,比苏府那龙潭虎好得多。看她离开苏府不但不高兴,反而无打采,他停下手:“可是不愿跟随兄长,亦或是身子不适?”她摇摇头:“兄长不必担心,只是有些头晕。”

  他起身隔开门帘:“慢些赶路。”“大公子不是说今晚之前要赶到?”他看着天色,头正盛:“不妨事。”

  “兄长。”他回头看来,修长的身子微曲,容颜如玉,一如她从前见过的模样,她倒了一杯茶:“我喝些水便好。”

  他回身蹲到她身前,与她平视:“若是不舒服就告诉兄长,这儿不是临泉寺,亦不是苏府,你尽可使着子,兄长自会担待。”

  她怔怔看着他,这就是被宠着的感觉吗?心里如同春日花开般明媚,她心中感激,伸手抱他,却扯着腹中伤痛,她的手圈着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嘶着气,他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幼妹受了太多苦痛,只一句话便能让她这般开心。

  “兄长,多谢。”他叹了一口气,轻柔回抱:“我是你兄长,自是应该的。快些起来,莫要再作损伤。”马车再慢,她还是昏昏沉沉。

  “大公子,二小姐,苍山药谷到了。”带被拉开,她一个灵睁开眼,按住间的手。兄长正蹲下身子在她身前拉着她的衣带,她放手也不是,继续握着他手也不是:“兄…兄长?”他将药膏托到她眼前:“我为你上药。”

  她诺诺应声:“我好些了。可以自己来。”她就是喜欢自己一个人硬抗,再疼再委屈都不吭声,他拿开她的手:“乖些,兄长帮你。”她只好将身子向后贴紧车墙,看着自身衣物在他手上一层一层分开,看着她害羞谨慎的模样。

  他失笑,心底却隐隐升起一丝不悦:“兄长会吃了你不成?”兄长的语气她敏锐地感受到了,她不希望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亲情,她尽量放松:“兄长,多谢。”

  小腹肌肤被一下一下滑抹,有些,他的指腹与她紧贴,将冰凉的药膏渡到她身上,他的气息也洒在腹间:“苏怜,兄长说过,不必言谢。”

  可他分明亲切地叫苏思思思,叫她连名带姓,她垂下眼,看着蹲在她身前的男子,她何时能像苏思一般得到他毫无保留的宠爱,他是唯一对她和蔼的亲人。

  她低低应了一声,她的腿也被他掀开:“兄长,衣物…”他手下继续动作,尽量忽略方才指尖的柔软:“不必管它,省得麻烦。”

  他轻轻涂抹膝盖,见她不吭声,抬头看她,她的酥被挤在难以遮挡的肚兜里剧烈起伏,一下撞进他的眼里。心里一热,手上失了力道,他是她可以依靠之人。

  她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兄长,疼…”他放开手,自己心跳的咚咚声听得一清二楚。耳朵仿佛被火烤。

  他尽量轻柔快速为她抹好,他松了一口气,合上药膏盖子,从马车隔间出一套衣裳:“为…为兄见你穿的都是旧时衣物,为你备了几套,你且将就穿上,为兄去外面等你。”说完他一掀门帘仓惶下车。

  兄长他这是…看着自己衣物随意散在身上,浑圆突兀,端得是一幅温软香,她尴尬害羞地呜咽一声。艰难换好衣物,车外兄长的声音传来:“苏怜,你好了吗?”

  “我好了。兄长。”他进来,将她一把抱起:“你身子不便,为兄替你腿脚。”今也是被兄长抱上马车的吗?衣带也是兄长系上的吗?脸红得如同四月娇牡丹,她靠在他膛。

  看着一处处雅致景从眼前绕过。“苏修,这位就是令妹?”苏怜转头看向这温润的声音,来人一身布白衣,却丝毫不掩其风华。扫堂延枕簟,公子气翩翩。

  她愣愣看着对方越走越近,心跳加速,眼都是这位嫡仙。苏修看着幼妹的神色,心里竟有些堵。将她从临泉寺中接回本就是为着她的婚事,若是她有意中人自是最好,他努力忽略心里突然升起的沉闷。

  “正是,还请源舟出手相助,定能着手成。”苏怜回过神,将他名字在心中默念一遍。“这是自然,请随我来。”她看着放在手腕上的手指,白皙细腻,修长匀称。清逸的眉目微微皱起,他放开手。

  “如何?”“倒是有法子,届时我配上膏药,佐以摩擦生热,至腹腔滚烫,再喝下草药,三年方能见效。”苏修松了一口气,只是幼妹如今已十六,还有两年便及笄,她的婚事…一想到她要嫁与旁人,沉闷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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