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脸栬红得滴血
她被兄长不知顶了多少下,身子颤抖得厉害,痉挛着一次又一次到达高,兄长亦是一副得蒙的模样。又要到了,她紧紧捂住干燥的嘴,生怕又将人引来。
苏修狠命着怀中人的妖,做着最后冲刺。汗洒在空中,卷起热烈的弧度,空气都燃烧起来,终于尽兴,他沉闷嗯了一声,将入幼妹深处。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器相连,只觉得这场事痛快不已,隐隐又要抬头,他出分身,将玉入幼妹,轻轻抚摸幼妹后背,等她缓过来。
“兄长…”苏怜嗓音干涩,觉得水都从身下走了,他抱着她走到凳子上坐下:“乖,兄长为你擦干净。”他拿出手帕为她轻柔擦拭,水源源淌。
他勾起嘴角,幼妹是水做的。为她整理好衣物,这才清理自己。将手帕点燃,又重新将幼妹抱入怀中。苏怜迷糊糊在兄长怀中睡去。***
今云溪气甚好,他端出一个木盒递给苏怜。“苏姑娘,我们的事母亲已经告诉我了。”他笑了笑:“我身子不好,这是和离书,过两你便回苏府吧,莫要沾染了晦气。”苏怜接过木盒:“不是晦气,只是造化人。”她打开木盒。
果真是和离书,下面还有几样木雕物什,其中一枝梅花簪子很是生动别致。“这是…”云溪拿起簪子进苏怜发间:“我没什么本事,只喜欢倒腾一些木工,不能为你做些什么,这些赠予你。”
他看着面前的姑娘,有些不舍:“下辈子我若是身子好些,定来娶你。”***苏修走下马车,逆光而来,大手伸到幼妹面前:“苏怜,兄长来接你回家。”***“公子,府上到了。”
苏修为苏怜整理好些微凌乱的衣衫:“别怕,有兄长在。”苏怜点点头,随兄长走下马车,走进让她既向往又害怕的家。老太坐在上首:“哼…出嫁三个月不到就被休了。真是丢光了我们苏府的脸面!”
苏怜抓着袖子,努力忽略心底的委屈,早就习惯不是吗?苏修站出:“祖母,这不是幼妹的过错,而是孙儿的不是。是孙儿目光如豆,为幼妹挑了一个身子骨不行的夫婿,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才和离,幼妹不是被休。”
“修儿,你这…”“幼妹往后还随孙儿一起,就不惹祖母不喜了。”***回到熟悉的居,恍若隔世。苏修从身后拥住幼妹:“往后再无阻碍。”苏怜欣喜点头,却发现兄长不老实起来,苏修一手往上,一手向下。
往上摸幼妹酥,向下幼妹私处,呼吸洒在她耳后:“苏怜,想不想兄长?”兄长对她上下其手,身子被兄长摸得热起来:“嗯…”身下的手对她的重重一出击:“说出来。”
苏怜被按得一麻:“想…想兄长。”他的具抵在她上,一下一下顶她:“有多想?”苏怜说不出来,只有兄长指尖所在按得她舒。指尖悄然离开,苏怜转身,不明所以。
他低头看她,随后走到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倒了一杯茶细品:“兄长看不出来你很想。”苏怜走过去,给他添了茶:“兄长觉得如何算想?”
“这得你自己说。”苏怜指尖一下一下点在桌面:“兄长所赠嫁妆铺子悉数盘活,所得盈余又购了十几间店面可算?”苏修微微点头:“算。”
“只见兄长带,不见兄长戴簪,用兄长所教作画绘图,请人打了一只松柏青玉簪可算?”他心间一动:“也算。”“寻人去鱼定山辟了一块地,仿照居,正建一座夏居,届时夏季炎热,愿请兄长同往避暑。”
她笑意盈盈,眼里有光,直直看进兄长眼里:“可算?”他克制地捏了捏茶杯,从心底里开始漫热,清了清嗓音:“自然算,不知…这夏居何时竣工?”
“现下正是秋日好时节,来年季便能与兄长同往。”他放下茶杯,一把搂住将他放进心间的幼妹,抱起来在屋子里转圈。苏怜被兄长举高,声笑语间裙裾翻飞,宛如盛到极致的莲花。转了几圈,苏怜有些晕乎,她拍拍兄长宽肩。
苏修停下,被他举高一个头的幼妹缓缓低头,眼神拉出甜蜜细丝,二人柔软的一碰即离。“苏怜可还像以往一般喜欢兄长?”她勾着他的颈脖:“更甚。”
***云溪离世了,在苏怜离开的第二天。苏怜眼睛红肿,看着手中梅花簪子,为那可怜的少年惋惜不已,苏修将人抱在怀里,默默为她擦净眼泪,心里疼得不行。
“苏怜,眼睛都哭肿了。”“兄长,仅此一夜。”苏怜伤心之余,心中对云二夫人的憎恶达到顶峰,拳头握起,不知她最近是否顺遂…
***镜台烛浅照,男子绕发梢。苏修为幼妹拆下发饰,将她青丝一圈圈绕上自己长指。指尖充血,绕得好紧,就像她身下一样,松开香发,将幼妹打横抱起,在妆台前坐下。
苏怜勾着兄长后颈,二人慢慢靠近,呼吸,他印上她嘴,瓣柔软水。舌尖探入,划过她每一寸娇,在她舌尖挑逗。
大手摸着她大腿,缓缓转向内侧,靠近腿心,隔着亵她私处,他放开她的:“苏怜,兄长两年前就是这样你的。”腿心酥酥麻麻的,她低头看去,兄长两手指在她下身转圈。
“兄长那时喝醉了。”两指改为上下滑动,不时按,声音低沉慵懒:“这一醉就是两年,往后也不想醒来。”被兄长调教过的身子感得惊人,中难耐,溢出渗透亵,他放手,褪下她全身衣物,让她赤躺在自己腿上。
幼妹身子发育得甚好,两坨白花花的软撞进眼里,叫人身下热得发涨。指尖伸入答答的口,顺畅入。中被搅出靡水声。太细了。初的足被瘙代替,内里渴望更大的东西。深处碰不到,好难受。
苏怜抬起下身想要将手指得更深,可手指长度有限,再深又能深到何处?她双手按住兄长的手,用力往里挤。不够,里面好。
苏修抬头看镜,镜中女子赤躺在衣衫完好的男子腿上,她上身微抬,双手按住在她中的男子之手,用力向自己中挤去。苏修等幼妹自己够,百试不成之后,她放开手,膛息起伏,她拉开他带:“兄长,给我。”
他被她的举动得口干舌燥:“好。”下自己衣物,他分开腿坐在凳子上,具高高矗立:“自己来。”她刚要面对他坐下。
他按着她的肢转了个身:“苏怜,看前面。”苏怜看着镜中画面脸红:他们兄妹二人坦然相对,兄长坐在凳上,猩红具立,顶端溢出水泽,等她坐下,他嗓音干哑:“苏怜,兄长涨得难受。”
她分开腿,站在兄长身前,口正对兄长具,缓缓坐下。碰到了,她被刺得一颤,身子弹起。苏修看着幼妹的动作,太阳直突突,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掌着幼妹纤向自己坐来。
苏怜看着镜子,她脸色红得滴血,兄长正掌着她的肢坐在具上,具在她口摩擦,擦得中渴望至极。它正在向里挤,蘑菇头进去了。好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