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没看到陈勉

　　“儿子，你打车回去，早点睡，省得你妈担心。”“嗯。”他妈妈最近也忙得不着家，担心个锤子。陈勉跟他爸分开，并没有打车，他想透透气，慢慢的溜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南门巷子里。

　　巷子里像是另一个世界，失序，杂乱，但人声鼎沸，烟火气快要溢出来，在快走到那家按摩店时，陈勉迟疑了下，套上厚外套，戴上兜帽。

　　热气将整个外接的塑料棚子湮成半透明的样子，蒸汽弥散，隐隐约约映出一个女孩的侧脸，看不真切。成欣然正在做饭，简陋的厨房中爆出葱花香，她额头出了汗，一抬手臂，随意抹去。

　　陈勉在外头看着，他分明是吃过饭的，但这个瞬间他还是觉得好饿。陈勉很聪明，他意识到了自己对成欣然的不一般。

　　但仅仅是那么微小的一点儿，他从小自控力就强，作为没人管的孩子，再没点自我约束的本事，早就完蛋了。心里被起水花，头脑却很平静，他站在暗处，手指无意识轻磨着手机边缘，证明他在思考。

　　她对他撒谎，她故事复杂，而他生活已经足够繁忙，女孩的存在或许会影响他规划好的路线。一系列事情。

　　在这作为旁观者的片刻宁静中，有了方向。陈勉站了一会儿，离开了，心想着。得找到比南门巷子这儿更好吃的糖醋块和烤冷面才行。过了几天，按摩店相安无事。

　　赵新萍和成欣然这对母女终于放下心来。夜里，成欣然收拾好房间，躺在按摩上，安静聆听外屋的动静。没多久，外屋安静了。

　　她深呼吸，强住狂躁的心跳。这还是她头一回做这事，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打开门，踮着脚去了外面，悄然关上了店门。晚上十一点多的南门巷子行人稀少，人们都关店休息了。

　　她长舒口气，转头跑到大学北门的网吧，她在网吧杨老板面前是个脸，成欣然偶尔来这里做PPT或者下载电影之类的。杨老板对成欣然很有好感，自己的儿子不争气，眼前这女孩看着干干净净，很有正事的样子。

　　“杨老板好。”“怎么了。”网吧的杨老板问“学校有事？”“嗯…突然要填学校系统的问卷。”

　　“知道了。去最里面吧，里边没烟味儿。”成欣然低头在钱包里找钱，被杨老板推回去：“算了算了。不差你这点，直接进去吧。”

　　“谢谢。”成欣然收起钱包，进入了网吧最里面的隔间，虽然是隔间，但仅仅是四面墙围起来的独立空间，上下全是通的，她能听到隔壁男生溜泡面和打游戏的声音。成欣然嘴，咽了口口水，她打开浏览器，输入”茎“两个字。

　　＊＊＊大人一定想不到，他们眼里的乖孩子会在半夜偷偷从家跑出来，在网吧里面找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成欣然惦记好几天，也好奇好几天了，她一定要个明白，她本来想过找出些黄片来研究，这样更直观。可她不擅长用电脑，如果留下搜索的痕迹，被赵新萍知道了。

　　那大嗓门一定会宣传得人尽皆知，如果那样的话她大概会羞愧到一头撞死。只能靠在百度里搜索这些关键词来饮鸩止渴。搜索出的图片要么是失真的卡通，要么是关联图片，都不是她要找的。成欣然咬咬嘴，心脏快要蹦出来，她指尖甚至都在发热，带着战栗，她深呼吸。

　　直到小臂上被带起一片皮疙瘩，她缓缓在搜索栏打出“巴”两个字。这太羞了。图片蹦出来的一刹那。

　　她差点要呼吸不过来，隔壁男孩们打游戏的厮杀声在她的感官中被无限放大，突然她觉得一股燥热汇集在腹部，要顺着内脏往上涌，铺天盖地，她不知道那是冲动。

　　对年轻的女孩子来说，这是让人陌生又上瘾的感觉。巴这两个字的搜索结果比茎要好一些，但依然没有她想看的图片。

　　或者说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想看什么样的图片。专注地翻了几页，她对这物件的大概形状有了认识。又转回茎那里，她看了眼百科的解释，然后做贼似的回家了。成欣然躺在按摩上翻来覆去，她身上的燥热无法被下去。

　　身体肌肤和人造革接触，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现今听到这声音，只让成欣然更加难以自控。凭着一股本能。

　　她的手指忍不住向下伸，抚摸过平坦的腹部，抚摸过已经长出黑色发的成的部，进入最为神秘的核心，她有种轻微的负罪感，矛盾，却让人兴奋。隐约感觉这是通往她成人的必经仪式。

　　她急切拨开自己殷的，找到立的蒂，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摩擦，她很生疏，仅仅靠着直觉去摸索。

　　这样的摸索能够带给她隐秘的快乐。平时洗澡或换衣服时摸起来毫无知觉的部位，今天像是换了形态，每一下深入都让她战栗。成欣然全方位地按摩着自己的蒂，细细体会，下身逐渐有润感出。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像是水的源头，甚至有了神圣感，她将这些体都抹在蒂上，更加剧烈地摩擦，甚至两只手一起来。

　　一只手完全扒开两片，手指轻轻划过道和幼的道口，另一只手发力按着蒂。呼吸太重了。心跳太快了，她不得不放缓节奏，深呼吸。

　　但她停不下来，仿佛透的小是她的能量源，但总感觉差了点什么，这样的摩擦并不能够足她涨的望。头脑恍惚间。

　　想到了那天在教室中碰到的陈勉的下身，结合着今天在网吧中看到的不伦不类的图片，她不知道他的尺寸，但在她的想象中，无论他是什么尺寸。

　　她的道都能够容纳。陈勉皱着眉头的推拒，让她的望更加翻涌，她好想这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情地动着自己的下半身。

　　那硬硬的东西划过濡的隙，再重重的磨她的蒂，把她的身体磨到不住颤抖，喉咙深处发出她从没听过的轻叫，这样她就能够达到永恒的高。

　　她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头脑已经完全失序，什么脏就想什么。没过多久，一股巨大的电涌到蒂上。

　　那个部分突然感到她无法用手触碰，仿佛再碰就疼了，就不舒适了，在最紧要的关头，成欣然停手了。这不是高，望之门已经打开，但她站在门口，无法再多往里面迈一步，她害怕自己独自踏入，不知道门的另一边深渊还是甜美的花园。

　　成欣然躺在上缓了好一会儿，怅然若失。整个身体像是在悬崖边，不上不下，她坐起身，双眼茫然。才发现窗帘没有拉。窗外月光照进来，照在了她的皮肤上。

　　那肌肤是人的幽蓝颜色，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很美，通透，又有弹。成欣然反应过来，她拿陈勉当成她的幻想对象了。因为这个性幻想的对象过于具象，具象到她觉得有点膈应，但她随即想，爱怎么着怎么着。

　　她探索了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后悔。晚上发生了曲，导致成欣然一觉睡得很沉。早上照例去早点摊，她没看到陈勉，她已经好几天没在这里看见陈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