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陈勉轰出去
但她想记住这个感觉。陈勉重的呼吸在她耳旁,伸出舌尖一直在她耳垂的软上吻,想要勾出她更多情,就在她最放松的时候,他扶着自己硕大长的巴闯入她的道中,他进来的瞬间并没有节制,一到底。跟梦里的桥段一模一样。
但感觉却截然不同。猛烈的入侵感让成欣然蹙紧眉,她呼吸着。不断地动小想要适应他的。两个人都疼,陈勉也不好受,他生理知识很丰富,他知道女孩子都会疼。
但他不知道自己也会疼。成欣然的不断地绞紧,箍住他的巴,马上意就来了。陈勉深呼吸,手一下下地抚着她的蒂,他们黑色的发全部都纠在一起,下体稀里糊涂地成一片“疼吗?”他轻声问。
“还好。”成欣然声音颤颤的,她不知道其他女孩子第一次是什么感觉,但她反而没觉得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只是觉得很,很,像是植入器官的排异反应一样,她的小条件反的动,想把身体内的家伙驱逐出去。
的夹动让陈勉无法忍受,快直达尾椎,无法掩饰自己的热切和情动,他突然发力,照着成欣然的发狠地撞击。
“唔…轻点,有点疼…”一旦动起来还是疼的。成欣嘴里嘤咛着。小手无意识地放在陈勉的腹股沟上,摩挲着他薄薄的肌。这里是他感的地方,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成欣然两边的房被挤到一起。
随着入一起晃动着。波在陈勉眼前颠簸,这是他想象之外的刺,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得毫无章法和技巧,更像是发。
她的双腿大开,毫无抵抗地承受着他的撞击。没坚持几下,陈勉就了。房间里充斥着两个人的的呼吸声,他们紧紧拥抱着。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他们即便都有预设,但还是存在与想象不一样的成分。
陈勉第一时间把巴出来,好痛,不知道是避孕套箍得他疼,还是成欣然的太紧。成欣然嘴上说着不疼,套上却沾了血丝,他看向身下的人,成欣然捂着脸,脯和他一样上下起伏着。
浑身像虾子一样红。陈勉缓下身,从头了几张纸,开始擦拭两个人的下身。成欣然的周围全都是拉着丝的水,陈勉细细地擦干净,扒开口又看了一下,小口被欺负得红肿了。微微向外扩着,但里头没有更多的血出来,也没有伤口。带着血丝的套被他检查了一遍,完好的。
然后打上结包得严实,他回头,眼神扫过她高耸的,纤细的,的股,还有让他没干几下就能出来软,突然茎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陈勉俯身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的,她没拒绝,后背贴着他膛,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疼吗?”成欣然摇摇头,胳膊搭在脑门,挡住了表情,她分辨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情绪,有点失落,有点想哭,有点委屈,同时也有点需要他,想要贴近他,她身体往后凑了凑,贴着他的膛更紧。
他自然地从背后拥住她。细细抚摸她曲线中的每一个起伏。陈勉暗暗发誓要永远记住今天,他也对自己说,一定要永远对成欣然好,他们相拥着躺了一会儿,陈勉很快又有反应了。茎顶着她翘的,不一会儿就硬得受不了了。
“成欣然,”陈勉开口:“我又硬了…可以再和你做吗?”她脸色还是燥红的,气息还不那么匀:“我还有点疼,你轻一点好不好?”
“嗯…”他吻她头发:“我轻轻的。”陈勉的手迫不及待又伸进她的口抚,很快成欣然又润了,她动情很快,他戴上套,侧着身子,扳开她的腿,一下子捅了进去。第一下总是要猛一点“嗯…”有点酸痛。
但她知道自己完全被填,很充实很踏实。太紧了。陈勉顶着,进出有些困难,他的手指她的蒂,再顺着的纹理一下下的捋着。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都要照顾到。好刺,好喜欢。成欣然的腿止不住颤抖。
下身缓缓渗出体,润滑了甬道,陈勉的巴进出顺畅起来,他开始大力地。
“轻一点…”“我也很想,但我做不到。”陈勉每一下都不留余地,巴尽没入,再出来,一下下凿她,其实已经不疼了,只是接踵而来的情令她陌生和恐惧。
成欣然仰头张口呼吸着。口烈地,脑子成一片,组织不起来任何语言,脑子都是他的坚硬在自己下体作的样子。“陈勉…”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软粘。“我在,舒服吗?你了好多水。”陈勉声音低沉,带着惑。
“那…怎么办?万一到上的话怎…怎么收拾。”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这些。“没关系,我每天这张上睡,躺在你的出来的水上,睡觉的时候都能想起我们做的样子,好不好?”
“嗯…”太了。成欣然脸红成一片,回过头找他的。两个人口腔也在合。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和他的巴一起卖力。殷红的冲进里,一下比一下重,这一次的时间比上次长很多。成欣然下身已经被得酸麻一片,内壁开始感地紧缩。娇止不住地往外溢。
她平时说话就柔柔软软的,现在叫出口的声音更像是18电影里的女优配音,娇媚到出水,陈勉被她叫得快了,他含着她的耳垂,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
“成欣然,我好喜欢你。”她听到这句话,突然眉头紧蹙,刹那间道箍紧,力道大的将他巴全部裹进来,然后在拥紧他的那个瞬间达到了高。
“嗯…”他一声闷哼,在猝不及防中又了。***在成欣然往后人生里,这个斑驳发热的午后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中。
厚窗帘隔绝外界的一切,剩下一道,阳光从里钻出来,光线显得有些灰,她从这道灰光中看到了陈勉的眼睛,还有他毫无遮掩的爱意。很久以后她才明白,为什么无法忘怀他那时的眼神,因为那里有一种东西叫纯粹。
他们没有做很多次,也没有做很久。成欣然体力实在不怎么样,腿酸软,走路直打哆嗦。“晚上在家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去。”陈勉倒是气神爆棚,洗过澡以后浑身更是神清气。可恶,她那点气全被他跑了。
“你会做饭?”成欣然问。这问题问的,他懒得答,打开衣柜找衣服。陈勉给她额外找了件自己的,他的家居服全是相同款式的黑白T,下身是深的纯棉睡。
成欣然套上了睡和白T,睡实在是太长了。拖得她像小矮人一样“子别穿了。意义不大。”陈勉去厨房准备做饭。
但当成欣然只穿着他的白T走进厨房跟他站在一起备菜时,陈勉又觉得不穿子真不是好主意。白白细细的两条腿着。晃得随时随地都想掉碍事的上衣。成欣然没想到陈勉是个很会做饭的。
毕竟他各种挑剔的表现,不像是干活那块料,她曾设想过,大约两个人简单地吃碗面或者吃份蛋炒饭之类的,但没想到进到厨房后,陈勉正在调冬功汤的汤底。成欣然想帮他打下手,被陈勉轰出去,她只能盘腿坐在客厅,打开电视消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