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妹妹没有大

　　她从未见过戎祈这么生气的样子，他声调平静，但却比怒声吼骂来得更可怕。戎有些被他吓到了。声音糯糯地叫了声“哥哥”戎祈角抿成锋利的弧度，声音很冷：“戎，你们在谈恋爱？”她摇头：“没有。”

　　“他经常对你说这种话？”“也没有。”戎祈眉心并未舒展，眼神凌厉地盯着她：“那他对你做过什么？”戎头垂得很低，眼眶泛红。哥哥这会儿像是在审讯一个犯人。明明她也被宋屿做的那些事情吓到了，但是为什么哥哥要向她发火呢？

　　她像一只弱小无依的兔子，面对戎祈的问，只觉得委屈，然而她的沉默在戎祈眼里变成了另外一番意味。妹妹在包庇那个人，他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人，就这么被采撷了。心头怒火中烧，戎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戎不说话，他觉得全身上下好像有几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皮。“戎！”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尤其是看见小姑娘被他吓得浑身一颤之后。低低的啜泣声在病房里响起。戎声线发抖：“哥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这样无缘无故地生气呢？”

　　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也滴在戎祈炙热滚烫的心脏上。像是有腐蚀一般，侵灼着他。“我和他没有什么，他力气太大了抱我的时候我根本躲不开，我也很害怕，我想那个时候要是哥哥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

　　手腕突然受到一股力，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视线被泪水模糊，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上传来的触感却是十分清晰的。戎连呼吸都不会了。

　　那一瞬间她的大脑似乎停止工作运转。哥哥在吻她。哥哥在对她做，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被在病上，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抓着他手腕的大掌还没放开，另一只手落在她耳侧撑着身体。浑身上下仿佛都被神秘的力量桎梏住。

　　她感受到戎祈在她上咬舐。小的时候她经常黏着哥哥，那时她最多也只是亲一亲他的脸。

　　戎祈会嫌弃地擦掉她的口水，久而久之她就不亲了，此刻，他却做了更过火的事情。耳边只剩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和瓣相分离时的水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戎祈稍微退开一点，戎才颤着声音：“哥哥？”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对上戎祈情意绵的黑眸，戎眉心蹙成一团，语无伦次：“不是这样的，不能这样…你是我哥哥，我们不可以…”话还没说完，她的又被戎祈封缄。这次他吻得更深更重。

　　长舌直接撬开她的牙关要往里钻，他像是叛逆期的头小子，戎这会儿说他们不能做什么，他就偏要做什么，还要做得更过分。亲都亲了。还管那些伦理道德做什么。内心的煎熬比起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宁愿承受那份痛苦，只要能吻她，能不用再压抑自己对她的爱。他强势地裹着她的舌尖搅转，戎被迫承受他的进攻。哥哥的吻…很舒服，但他们不该这样，她将戎祈的舌头赶出去，捂着自己的嘴巴叫了声：“哥哥！”

　　戎祈眸恢复几许清明，退开了些，人依旧伏在戎身上。“我知道我刚才做了什么。”身下小姑娘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戎祈眉心一紧，知道他太心急了，但他并不后悔，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想办法安抚好她。

　　“小乖。”这个被尘封已久的称呼重新从他口中跳出时，戎眼眶里蓄上泪水，他声线低醇沉厚，带着几分沙哑，这样叫她时，语气里着宠溺。

　　“怕哥哥吗？”她摇了摇头，片刻又点头。戎祈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的紧，忍着不让自己硬，不想再吓到她，他抬手了她的脑袋，温柔地问：“怕什么？”

　　“你不要对我做奇怪的事情。”戎哽咽开口。“小乖，对不起，哥哥刚才没忍住。”他都道歉了。戎准备接受，毕竟谁都有个冲动的时候，况且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戎祈，面对刚才那种状况，估计也会被气到。

　　许是看出了她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戎祈不紧不慢地补充：“我向你道歉是因为刚才冲动吻了你，而不是吻了你，你能明白吗？”戎又愣住了。两字之差，意思天差地别。

　　戎再傻也能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躲开戎祈的视线：“哥哥，我想回学校了。”

　　“这件事情说清楚我再送你回去。”他没打算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因为他很清楚，如果现在放她走，估计兄妹都做不成了。

　　“我不想听。”小姑娘又倔强起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情大变么？”这个问题，戎已经思考了六年。他用这个当饵，她很难抵住惑，她像一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戎祈没敢告诉她，从六年前开始。

　　他就想把她在身下，把器进她的里，将她上高。每次他自己手打飞机的时候，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她，他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戎，六年前开始，我就不只把你当妹妹了。

　　从你第一次来例假，哭着让我帮你垫卫生巾的时候，从你第一次穿带扣衣系不上后排扣，让我给你系的时候，从我身边的同龄男都在讨论喜欢班里哪个小女生，而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你的时候。”

　　“你往我怀里钻，我就忍不住想吻你，但是我怎么能做那种事情，你是我亲妹妹，我只能推开你，凶你，冲你发火，好让你主动远离我，我怕我哪天忍不住就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戎祈眼神近乎痴地凝着她，粝的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挲。“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们小乖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姑娘，小乖就算被我莫名其妙地骂了都在反省自己。我没办法，只能选择入伍这条路。”部队里每天都是无止境的训练和任务。

　　他用高强度的体力消耗麻痹自己，用军装上的彩警醒自己，哪些事情不能做，哪些想法不该有，他身上的很多伤，其实都是自己故意上去的，克制不住想去找她的冲动时。

　　他会选择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戎听着。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哥哥入伍，是因为我吗？”戎祈抿。

　　想起六年前发生过的事情，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克制自己脑子里悖德伦的想法，趁着戎睡时，偷偷溜进妹妹的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戎睡觉时里面是中空的，因为他告诉过妹妹，晚上睡觉不要穿内衣，会影响部发育，那个时候戎才刚发育，比同龄人要稍微慢一点。

　　房逐渐有了引人遐想的弧度，像隆起的小丘，晕也变大了些，他看过不少AV，各各样的见识了不少，虽然妹妹的没有她们那么大，但他觉得妹妹的就是最好看的。

　　他想上手摸一摸，想到自己在网上查到的资料，小姑娘这个时候部都是很脆弱的，好像捏的时候会疼，还会影响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