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怎么了是宋昭

　　其实没有很，但非常刺，刺着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器在她手中叫嚣扬头，他觉得自己被前所未有的快乐笼罩着。

　　良久，戎手都开始发酸的时候，戎祈终于在她手里释放出来，滚烫的在她手心里，戎触电般地收回手，但浓白的还留在她手上，提醒着她。

　　她刚刚和自己的亲哥哥做了什么。手被戎祈拉过去，他了张消毒巾，认真地帮她把手擦干净，凑到边吻了吻。

　　戎受惊地收回手，她觉得这个动作甚至比刚才摸他私密的地方，更加情。戎祈角弯起一个细小的弧度，说：“以后我不只是你哥哥，要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行不行？”

　　她知道他说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戎祈没打算迫她现在就做出什么回应，他小心翼翼照顾着她的情绪和想法，给足了她缓冲的时间。戎动作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从上跑下去。

　　她在医院陪了戎祈三天，学校里有考试就先回去了。隔天戎祈给他发信息，说他已经出院回队里了。戎叮嘱他以后出任务要更小心一点，戎祈听着妹妹软软的声音，打完电话就去冲了个冷水澡。

　　两个人再见面，是国庆节，原本上次戎祈离开时，戎爸说他国庆节也不回来，可能要到年底才有空。

　　戎电话里问起他来，戎祈低低笑了几声，坦明心意：“太想你了。想回去见你。”戎羞红了脸，匆匆忙忙挂断电话。室友调侃她：“戎同学，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没有。”“少骗人了。姐姐我阅人无数，就你刚才那副心漾的表情，不是谈恋爱，鬼才信。”戎抿，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她只知道听见戎祈说那些情话时心跳会失控，只知道自己躺在上时会不自觉地想起和他接吻，帮他解决望的感觉，然后身下便泛滥成灾。戎觉得自己不正常，她好像对哥哥有一些不该有的望和渴求。

　　意识到这一点，她两周没敢回戎祈的信息，更不敢接戎祈的电话，直到他发短信过来，说如果她再失联，他会请假来找她。戎才迫不得已接了他的电话。“哥哥。”小姑娘软软地叫了一声。

　　戎祈心底的火气瞬间被灭。“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她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怕自己喜欢上哥哥所以不敢面对他吗？很明显这话他不会喜欢听。

　　“小乖。”戎祈突然轻唤一声。语气里裹挟着似有若无的疲惫和不安。“我没办法经常待在你身边，你每天接触什么样的人，接收什么样的信息，有没有生病，有没有遇到不开心的事，这些我都不能及时知道。

　　因为我的工作质，我们之间信息接收本来就有时滞，如果你还不回我，我会害怕。”一个面对敌人时骁勇悍猛，挨子时哼都不哼一声的男人，他也有怕的事情。

　　他所有的心情起伏都是因为戎的一举一动，甚至她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在他心里掀起一阵滔天巨。戎觉得喉间哽咽，她听见电话那头另外一道声音。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还受着伤呢？”戎眉心蹙成一团：“哥哥，你又受伤了？”“没事，脚腕扭了下。”顿了顿，他补充“走路的时候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所以没注意脚下。”

　　他本来不打算让妹妹自责的，但现在看来有必要让她长点教训。如他所料，戎连忙道歉：“对不起哥哥，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你不用和我道歉，我不想我们那么见外。”“嗯。”“下周放学，我去接你。”

　　“好。”国庆节，戎要回家，室友表示羡慕，她们都是外地来上学的，只有戎是本地人，不仅国庆节，就连周末都可以回家，她嘿嘿的笑，不是因为自己可以回家，而是因为马上要见哥哥。

　　从那天和他结束通话之后，她一想起来马上能和戎祈见面，内心便织着雀跃和期待。

　　戎祈靠在车门上等她，频频引来女大学生目光注视。戎一路小跑着过去，还没靠近就被戎祈一把拉进怀里，他瘦有力的小臂环在她间，薄开合：“又瘦了。没好好吃饭？”

　　戎红着脸从他怀里退开。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好意思和异太亲密，尤其这个异还是亲哥。

　　戎祈沉眸盯了她一会儿，开门等她上车。戎爸准备了一大桌子菜，戎一进门就问她在学校里有没有受欺负。戎祈跟在戎身后走进来，戎爸看见他，面色沉了一瞬，没说什么。父子俩之间的微妙气氛戎没有察觉到。

　　她去卧室换了衣服，出来时家里两个男人已经坐在餐桌前了。戎给妈妈打了视频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戎妈年初作为医护人员去了非洲援建，说最快也要过年才能回来，除了妈妈不在之外，戎觉得自己很幸福。

　　戎爸国庆节要值班，大多时候家里只有戎祈和她两个人。早上戎起时，戎祈已经从外面买了早餐回来，他在部队里习惯早起，四点多就醒了。

　　看见戎，他喉结上下滚动着。说了句：“去换好衣服再出来，”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小睡裙，面色红。最近部好像又了一点，原本这裙子穿着正好，现在能若隐若现地看出一条沟，她慌慌张张地跑回卧室换了衣服，戎祈叫她吃早餐。

　　“哥哥，你的伤好了吗？”戎咬了一口包子，想起这件事。“好了。你要不要检查下？”她拨鼓似的摇头：“不了不了。好了就行。”戎祈角着不易察觉的笑，给她剥好鸡蛋放在碗里。

　　“上次那个男生有没有再扰你？”“没有。”戎回答得有点心虚。宋屿怎么可能不找她，虽然确实消停了几天，但他们都在学生会，不可能不见面。

　　还是一次例会结束后，宋屿拦住她，和她道歉，说之前确实太不尊重她，以后会注意方式，那根本就是不打算放弃的意思。

　　但戎不想戎祈一直记挂这事儿，万一他又想着这些事不小心受伤了。戎祈半信半疑地凝着她，没做声，收碗去厨房洗锅。戎在口处拍了拍，看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哥哥，有你电话。”她冲着厨房喊了一句。戎祈让她帮忙拿进去，他在洗碗，手着不方便，戎就帮他接通。一道温婉的女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

　　“你好，请问是戎祈戎先生吗？”戎下意识地蹙眉。哥哥不近女，从她记事起他身边就没什么女人，除了自己，更别说现在他在部队，根本没机会接触女人，但现在，好像不是这样了。

　　戎祈面上倒是没什么波澜，睨了戎一眼，沉声：“是我，怎么了？”

　　“我是宋昭，叔叔应该有和你说过我吧？”“嗯。”戎祈惜字如金。“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来吃个饭见一面吧。”这是要相亲了？戎突然就觉得心里被烦躁和不悦填，她把手机放在灶台上没水的地方，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