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下次见面

　　她拧着眉，最终只是小心翼翼地伸手，轻轻摸了摸。“哥哥…”小姑娘声音里着哭腔。戎祈开始后悔让她看见这些，他皱眉问：“害怕了？”

　　“不害怕，我…我帮你上药。”她哽咽着擦掉眼泪，给手消过毒后开始给他上药。先是后背，然后是前。戎祈的膛不规律地上下起伏着。戎不自觉地就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做的梦。

　　她晃了晃脑袋，把那些荒唐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专注手里的事情。上身的伤口都处理好之后，戎拧眉，对上戎祈深不见底的黑眸：“哥哥，腿上的…”

　　“你要是不想，就去叫护士来。”戎果断地摇头：“我自己来。”她不想别的女人看哥哥的身体。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想着妹妹为哥哥做这些也没什么，鼓起勇气帮他子，他穿着宽松的睡，松紧带时，戎小手有些颤抖。

　　往下褪子的过程中，某个地方卡顿了一下，紧接着戎祈闷哼一声。戎有些紧张：“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戎祈哑着声音：“没有。”

　　刚才她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就半硬了。所幸子是深黑色，鼓包没那么明显，卡也是卡在这里。偏偏她这个时候停下来，刚好勒着他的那处，戎又用懵懂的眼神看着他，他就完全硬了。

　　见哥哥耳微微发红，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反应过来发生来了什么后，红着脸继续帮他子，头都不敢抬地给他换好药。

　　戎祈呼吸很重：“戎，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他说这话的那一刻，是希望戎能理解更多的，他把她当做一个女人看，而不是妹妹。“嗯…没关系。”戎祈也不让她帮他穿子了。拉了被子过来盖上，问她：“坐了一晚上车，累不累？”

　　“不累。”她摇头。“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戎祈皱眉。戎了眼睛：“可能是因为刚才哭过了。”小姑娘虽然嘴上说着不累，在他边坐了没一会儿就枕着手臂睡着了。

　　戎祈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把她抱起来放在上，又去关了灯锁好门。病宽敞的，刚好够两个人睡。

　　他侧着身，轻手轻脚把戎抱进怀里。温热的落在她颈侧的软上，戎祈近乎痴地吻着自己的妹妹。身下的那一团早已硬的发发疼。

　　他在被窝中找到她的小手，轻轻覆在自己的硬上，隔着一层内上下动，如此隔靴搔根本缓解不了望，戎祈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内里释放出自己起滚烫的，抓着妹妹的手将其包裹住。

　　这一刻，舒从器传遍全身，甚至让他忘记作痛的伤口。戎的手太小了。只堪堪握住一半。

　　戎祈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妹妹怎么这么小，小小的软软的，让他忍不住想欺负，他经常会幻想着妹妹高的脸打飞机。同样的一件事情，用自己的手，和用妹妹的手，感觉是全然不一样的。

　　她的手很软，皮肤细，戎祈甚至怕上下动时的摩擦会擦破她的皮。前所未有的刺感引得他头皮一阵发麻，不仅仅是身体感官上的快，更是精神上打破忌的悖德感。

　　他最终还是用妹妹的手做了这么罪恶的事情…让她用手帮自己，等会儿还要在她的手上。这次出任务，原本他是可以安然无恙地回来的，紧要关头犯罪团伙的头目弃车保帅，所有人收到命令撤退时。

　　他义无反顾地追上了上去。虽遭受了些皮之苦，却不负众望配合警方拿下了追缉多年的走私团伙，他做这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负罪感轻一点，再轻一点。

　　他对妹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就用其他方式去弥补，去赎罪。机械地上下了几分钟，他握着她的手去囊袋，戎祈皱着眉，忍着的冲动。

　　在她手里又大了一圈，狰狞地叫嚣。戎指甲修剪得很短，最适合做这种糜的事情，无论他用什么角度和方式都不会疼自己。

　　他抓着戎的食指在头上转圈打磨，铃口溢出的体沾她的指尖，均匀地涂抹在光滑的地方，她的手蹭过冠状沟时，戎祈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被刺到感点。

　　他小腹猛地收紧，将到她手心里，顶十几下后，一股股浓白的在她手上。戎祈的闭上了眼睛，良久呼吸才平复。

　　刚刚过一次的器隐隐有些再起的趋势，他连忙把妹妹的手放回原位，不忘了张消毒巾给她擦手。空气中弥漫着一星半点散发出的腥味。

　　但在消毒水的掩盖下很快就消散了。翌，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病上，坐起身就看见哥哥睡在另外一边的空病上，她了自己的眼睛，暗想自己太不争气了。

　　明明打算昨天晚上要照顾哥哥的，却掉链子睡过去了。意识到右手有些发酸，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没多想，下去洗漱。

　　戎起身的时候戎祈就已经醒了，他摸了摸被子下晨的战士，心头着一点无奈。有些事情，做过一次就会上瘾。比如此刻，她真的很想妹妹再用手让自己一出来，而且他有些不足于趁她睡着玩夹心饼干的游戏了，他想妹妹自己做那些事情。

　　羞涩又生疏地包裹住他的器，从头到部，玩他的囊袋…她一定会脸红的不成样子，娇羞软软地喊他“哥哥”小姑娘再回来时手里提着给他买的早餐。见他已经醒了。

　　戎走过去把上的小桌板撑开。“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最近只能吃清淡的东西，就给你买了点粥和水煮菜。”戎祈问她：“你还没吃？”戎点点头。

　　“过来一起。”戎弯笑了笑，过去和哥哥一起吃早餐。戎祈一直没怎么动筷子，等她吃了。才把她吃剩的风卷残云地吃完，一滴汤汁都没留。

　　戎怀疑他是不是没吃，准备再去给他买点，放在一旁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戎祈抿，眼尖地看见屏幕上的来电备注。宋屿。戎拿着手机准备出去接电话，却被戎祈扣住手腕，他声线低沉：“就在这儿接，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当然没有。戎在他面前接通电话，那头宋屿问她今天怎么没去上课，老师点她名了。戎心头一紧，昨天晚上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请假。

　　她轻描淡写地解释：“我家里临时有事回家了。回校后我再找老师说明情况吧。”宋屿说：“不用，我帮你答到了。老师没发现。”“那…谢谢你。”“就只是谢谢？昨天晚上我说的，你有没有认真考虑？”

　　戎祈安静地听着。眸越来越深，他就知道那小子没安好心。戎的脸在他眼中眼可见的变红。戎祈坐不住了，他觉得妹妹可能被某些不知死活的人吃豆腐了，他现在只想把那小子叫出来，给他揍成渣。

　　“宋学长，我…”“下次见面，我可能会强吻你。”戎的手机被走了，她看见戎祈面色变得恻恻的，薄一开一合：“如果你敢对她这么做，我保证会以猥亵罪的名义送你进去吃上三五年的牢饭。”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