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还能举一反三

　　“…想了。”好半天，她才害羞地挤出一句话。她知道，哥哥问的不是兄妹间的想念，而是恋人之间的思念，但戎祈想得比她更深一点儿，低笑着补充：“我是说，有没有想和我做？”大庭广众的，他直接就把这话问出来了。

　　虽然隔着电话听不见，可戎还是觉得周围人的视线都向她投了过来，她整张脸红到滴血，气呼呼地否认：“没有！哥哥！你怎么…”

　　“不想啊。”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低落不少，随即哑着嗓音继续说“可是我想了。现在和你打电话都很硬。”

　　害羞之余，戎樱开合，试探地问：“那你会找…找其他女人解决吗？”部队虽然是和尚庙，可也不完全没有女人，戎祈相貌那么出众，应该也会有人喜欢他吧？

　　“不会。”即便她这个问题，对他而言问得太过离谱，戎祈还是耐心地回答“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和以前一样，想着你，用手。”“哥哥，要节制。”小姑娘绵软地回应。戎祈顶在间的鼓包明显又涨大一圈，她越是这么说。

　　他就越是想自渎。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戎以为信号不好，叫了几声哥哥。但是都没得到回应，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她听见低沉重的息。

　　伴随着闷沉的低吼，她立刻反应过来戎祈现在在干什么。戎手忙脚地挂断了电话。没一会儿，戎祈又打过来了。

　　“生气了？”他问。“没有…”“那就是我们小乖害羞了。”戎没说话。戎祈也不闹她了。

　　怕再继续下去他又忍不住，只叮嘱她最近天气凉多穿点衣服，少喝冷的冰的东西。戎没头没脑地应着。一想到距离下次见面还有几个月，不自觉地叹了声气。

　　思念与反省像是天秤的两端，在她心中不断摇摆，从两个人偷尝果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要被道德的枷锁束缚，坠入无尽的深渊不停挣扎。三个月的时间，不快也不慢。

　　十二月底，学校里的课程基本都结了课，最后几周是复习周和考试周，戎接到戎祈电话的时候，正为概率论头疼。

　　戎祈一下就听出戎情绪不高，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戎用笔涂着课本上的数字，整个人蔫巴巴无打采的“下周就要考试，数学太难了。我不会。”

　　“看来是以前我没有教好。”戎小学和初中的数学都是戎祈辅导的，所以即便她天生不擅长数学，那时候也总能考出高分。戎嘟囔着：“要是现在你能教我就好了。

　　学校老师讲的我一点儿都听不懂。”“好啊…概率论么，我教你。”“你在部队怎么教我…”

　　“小乖，你到阳台上往楼下看。”低沉雄厚的男声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她的耳膜，戎闻言心跳一顿，猛地起身跑到阳台上。

　　昨天夜里下了一夜的雪，早上起的时候戎就看见地上铺了一层白地毯，楼下的松树上挂着雪凇。阳光照在雪上反出点点光亮，站在树前的男人昂首，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坚毅刚硬的眉眼汇聚起温柔。

　　戎按捺不住欣喜，匆匆忙忙回到寝室穿好外套换了鞋子跑下楼。戎祈看着像小白兔一样冲撞过来的女孩儿，喉结上下滑动，张开双臂把人接进怀里。

　　嗅着他身上熟悉而清冽的味道，戎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她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惊喜道：“哥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小姑娘说话的时候粉的樱一开一合，他越看眸越深，没有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外面温度不高很冷，可男人的舌是火热的，烧红了小姑娘白皙稚的脸颊，她被自己的亲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戎心里一惊，红着脸推开他。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进入过她的身体，可那都是私下里，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但现在，他们正被时不时经过身边的路人看着，那些人，大概只会以为他们是普通的情侣，只有兄妹两自己知道，他们有着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

　　戎祈扣着妹妹纤细的肢，她穿着厚棉衣，可他还是用一只手臂就轻而易举地圈住了。现在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他要狠狠亲她。

　　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又如何，忌的事情，他全部要和她一起做。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鹅大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衣服上。

　　戎祈张嘴含着妹妹的瓣，声线滚沉：“小乖，他们都看见了。”戎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没什么思考的能力，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有人问你现在和你接吻的人是谁，你怎么说？”

　　“唔…”戎躲着他的吻，贪婪而又艰难地摄取空气中的氧气“不，不知道。”戎祈教她：“是你男朋友，你的男人，就这么说，知道了吗？”

　　“嗯。”戎腿软了。根本站不住。她双手紧紧抓着戎祈侧的衣服，声音很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想你了，就趁着休假来看看你。”听到这个回答，戎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休假，也就意味着。只有几天的时间，他又要走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明天晚上回队里报道。”除去路上花费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明天中午就要离开。比她预想的更快。

　　眼看着小姑娘还没高兴多久的脸蛋垮下去，戎祈心里一软，捏着她绵软的脸颊道：“马上就过年了。过年我回来多陪你一段时间。”

　　“哥哥不是我一个人的哥哥，是大家的哥哥。”他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人民群众。戎想，她都把哥哥让给其他人了，那她可不可以自私一点。

　　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身体和感情，他只是为了妹妹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戎回了趟寝室，拿了复习资料和包又出门了。走之前给室友说，她晚上应该不回宿舍。室友一个个用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就差把她绑起来供了。

　　“瞧我们戎同学这副幸福小模样，怕不是出去见野男人吧？今天正好是圣诞节，有安排？”

　　戎想起刚才戎祈给她说的，脸颊一红，背好帆布包，羞赧地扔下一句话就跑了：“不是野男人，是我…男朋友。”之前好几次她和戎祈打电话的时候被室友听见。

　　她们就怀疑她偷偷谈恋爱了。戎每次都是胡乱搪过去，这次，她要给哥哥正名。

　　戎祈打包票说一天教会她概率论，考试包不挂科，本来她想找个没人的自习室，可戎祈说学校里有摄像头不方便。起初戎还单纯地以为，他身份特殊，他们两个关系也特殊，所以戎祈才这么小心谨慎。

　　可到了酒店之后，戎面前摆着让她头疼的数学题，身后贴着让她脑热的健硕肌，他身上坚硬的地方蓄势待发地顶着她，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戎祈为什么要躲摄像头，也不知道戎祈是不是故意勾引。

　　他用牙齿咬着她的耳垂，说话时也不离开半分：“小乖，怎么不写了？刚才讲得没听懂？”戎声音发颤：“哥哥，你这样我…没办法好好写。”倒不是他没讲懂，戎祈解题的思路都很清晰，还能举一反三，他稍微一点戎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