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撬开牙关

　　周六晚上的同学聚会，戎只参加了上半场。宋屿留她再多玩一会儿，戎拒绝了。因为哥哥要回来。哥哥逢年过节才回来一次，在家里待不了多久又要回部队，她不想错过一点和哥哥相处的时间。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宋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戎摇头：“不用了。我哥哥马上就来。”“你哥回来了？”

　　“嗯。”说到哥哥，戎白皙稚的小脸上氤氲开一抹绯红，笑得很甜。宋屿知道，戎有个在部队当军官的哥哥，他也知道，自己精心策划的表白在戎心里没有亲人重要，没再说什么。

　　但他还是送戎到了门口。一辆越野停在路边，车门打开，戎看见了自己朝思暮念的熟悉面孔。戎祈又被晒黑了不少，不过戎依旧觉得他帅气人。戎祈脸上挂着惯常的冷冽，走到戎面前站定，视线有意无意地从宋屿脸上扫过。

　　“哥哥。”戎乖巧地叫了一声。“嗯。”戎祈声调里没有波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宋屿觉得戎祈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情敌。是的，情敌，他见过妹控的人是什么样子，绝对不是戎祈这样。

　　等他想再深入探究的时候，男人已经收回了视线，对戎道：“走吧。”戎和宋屿说了声明天见，跟在戎祈身后上了那辆霸气侧漏的悍马。

　　没人发现戎和宋屿说话时，戎祈眼中一闪而过的森锐。安静的车内，戎转过头看着身侧的哥哥，问他：“你这次回来多久？”每次戎祈回来，她都要问这个问题。

　　等这个问题的回答甚至比等待自己的考试成绩时更加紧张。戎祈动了动薄：“后天走。”戎一张小脸瞬间垮下来：“不能多待几天吗？中秋节就应该一家人团圆的。”

　　“嗯…只和队里请了三天假。”戎祈刚说完，一只温凉的小手探上自己的眉骨，几乎是瞬间他就抓着戎的手甩开了。戎愣了几秒，才想起来哥哥不喜欢她碰他，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戎祈眉骨上方一厘米的地方，有一道不怎么明显的伤疤。“没事，一点小伤。”戎祈声线低哑，启动车子。

　　一路上都是戎在喋喋不休地和他说话，戎祈偶尔回应一句，要么就是低低地嗯一声。戎知道哥哥不喜欢她话太多，但她忍不住，就是想和他多说一点。

　　回到家，戎爸已经准备好了夜宵等两个孩子回来。餐桌上，戎爸说起给戎祈相亲的事儿：“人姑娘看了你的照片，满意的，你看你也到年龄了。

　　平时在队里没什么机会接触女孩子，要不就去吃个饭见一面？”戎祈冷沉的黑眸颤了颤，习惯性地拒绝：“不了。我暂时没有结婚谈恋爱的打算。”

　　“就是见个面，你也劝劝你哥。”原本安静吃饭的戎突然被cue到，她愣了愣。不想哥哥去相亲，去认识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结婚甚至睡在一张上。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话到了嘴边却是：“哥哥，爸妈都着急的，你可以试着…”戎祈突然站起身打断她的话：“我吃了。先回房了。”

　　戎看着戎祈离开的背影，角向下耷拉着，她好像又搞砸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原本把她当掌上明珠宠着的哥哥。

　　突然开始对她变得冷淡起来，起初，戎祈把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戎拎下来，严肃地警告她以后别这样，他不喜欢，后来，他都是直接冲她吼骂，久而久之，两兄妹的关系就疏远起来。

　　这两年戎上了大学，两个人的关系才稍微缓和了些，但这份表面上的温和是她小心翼翼护出来的。浴室里。

　　戎祈打开花洒，冰冷的水顺着他紧硕有力的肌汇聚成一股一股的细，他盯着自己下雄起的一巨物，面色紧绷。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火消沉下去，戎祈眸中的水雾才散开。戎爸和戎都已经睡下了。戎祈给自己倒了杯冷水，仰头一饮而尽。

　　路过戎的房间时，看见她的房门轻掩着。戎祈本来是打算帮她关好的，手握上门把手时，动作不再受大脑控制，他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房间里昏黑一片，被子里鼓起一个隆包，戎静谧的睡颜毫无预兆地落入他眼底。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戎祈看清她衣扣散落开的睡衣下，若隐若现的白皙。

　　刚才洗完的冷水澡在这一刻变成了徒劳。戎祈呼吸变得又急又重，下那睡了没多久的物件又躁动起来，顶起一个罪恶的鼓包。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上睡得安稳的少女，走过去，在边半蹲下来。戎祈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哥哥。六年前开始，他每个辗转难眠的深夜，每个旎情动的梦里，被他在身下狠狠的，都是自己的亲妹妹。

　　梦里，戎面色红，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水灵灵地盯着他看，他一下一下顶撞着她，道里的软紧紧包裹着他的坚，卷走他所有的理智，她哭红了眼睛，哑着声音哀求：“哥哥，嗯…轻一点，受不了了…”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却加重了冲刺的力度，他想把自己的妹妹到高，到失，他想把灌她的肚子，让她含着他的东西入睡。

　　他想和她接吻，想吻便她的全身，从里到外，从嘴到房，再到隐秘的花丛里，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别人都能看见，都知道，他把妹妹了。

　　戎祈抬起手，在戎恬静瓷白的小脸上摸着。近乎痴。小姑娘睡得很沉，他盯着她樱红的，一点一点地俯身过去。

　　齿相接的那一刻，束缚在他内心深处的猛兽冲破牢笼，侵占他的理智和道德。舌尖在她温热的上轻轻舐描摹，这样还不够，他撬开她的牙关，长舌探进去。

　　半梦半醒间，戎无意识地嘤咛，细碎的声音被戎祈全部入口中，他卷着她柔软的小舌轻咬，细细品鉴她的甜美温软，极力克制着想把妹妹拆入腹的望。

　　所有的理智，在戎无意识地喊了一声“哥哥”之后回笼。戎祈眸中的猩红逐渐隐退。

　　他剑眉紧皱，盯着女孩儿被自己的吻得红肿的，悖德的罪恶感充斥着他的腔，得他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