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没有锁门

　　收拾好所有的碗筷，戎祈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他后天下午三点左右到家。戎掩饰着心的欢喜说了声知道了。戎爸把手机从她手中接过：“你是不是要路过北江？正好有个人你顺路捎回来。”戎祈问是谁。

　　“你黄伯伯的外甥女，她在北江那边上班，想回来过年但是没买到车票，人家今年给咱们送了两箱家里种的樱桃，是该还个人情。”戎祈想拒绝：“我开车不喜欢别人打扰。”

　　“大过年的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戎爸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这样说定了。我把你手机号给你黄伯伯发过去了。到时候你们直接联系，我和在家里等着你。”

　　电话挂断后，戎闷声拿着手机回屋了。抱着自己的枕头重重在上拍打了好几下，果然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以后再也不吃黄伯伯家的樱桃了。

　　二十九当天，戎祈急着赶回来见戎，所以直接开车到小区楼下，让周以笙自己打车回家。结果两个人刚下车，就遇上从外面买菜回来的戎爸和戎，瞧见他们，戎爸热心地招呼周以笙上楼吃了饭再回去。

　　戎祈不动声地皱眉，视线落在戎身上。小姑娘没看他，在看站在他身旁的周以笙，她眼睛里写着不高兴。

　　但出于礼数又不能表现出来，戎爸cue到她的时候，还得陪着笑说：“周姐姐，我们菜都买好了。你们一路这么远过来肯定饿了，就一起吃吧。”别人看不出来，但戎祈看得出来。

　　她笑得很勉强。他现在很想把妹妹抱进怀里好好哄一哄，但戎爸和外人在这里，他只能走到戎面前，抬手了她的脑袋说：“好像瘦了不少。”戎爸和周以笙都看着他们，戎只能咬咬嘴，含糊应声：“没有吧，我室友都说我胖了。”

　　“你这哪里胖了，看着九十斤都没有，那我这将近一百一十来斤的，还要不要吃饭了？”周以笙接过戎的话茬。

　　“你们现在的年轻女孩子，过分追求病态审美了。”戎爸哼哼一声“胖什么胖，等下一人给我吃两碗大米饭，往一百二十斤吃。”说着。

　　他就推着周以笙往楼道里走。戎微微抿跟上去，戎祈锁了车跟在最后。“以笙现在还是在学校里当老师？”戎爸和周以笙寒暄着工作和生活上的事。

　　戎一言不发地低头上楼梯，手腕突然上一股强势的力量，拽着她向后退去，她下意识就要惊呼。但声音还没从喉咙里传出，就被温热的堵了回去，她睁开眼就看见哥哥的脸近在咫尺，他象征地在她瓣上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舌头送进她口中：“小乖，张嘴。”

　　戎怕得要死，爸爸和周以笙就在楼上转角处，只要他们发现他俩没跟上去，回过头来看的话，就会看见这对亲兄妹正在接吻。戎祈温热的鼻息洒在她脸颊上，右手护在她脑后，也起了支撑的作用，方便他更深入地探索。

　　“哥哥！”戎小声叫了他一声，示意他收敛些。戎祈不让她说话，含着她的嘴，吻得又深又重。戎从没这么心惊胆战过，紧张地攥紧戎祈身上的棉服，往后躲着。躲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害怕。

　　戎祈看出她眼神里的不安，便从她上离开，低声问她：“还生气吗？”“我…哪里生气了。”小姑娘撇着嘴。戎祈勾笑“看来是还没哄好。”

　　戎生怕他又继续在这里做什么出格的事，连忙伸手撑在他膛上，警惕地保持两个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晚上去你房间。”留下这么一句指意不明的话，戎祈拍了拍妹妹的脑袋，示意她上楼。

　　戎跑着追了上去，所幸戎爸忙着和周以笙聊天，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周以笙吃过饭就走了。知道人家在北江已经谈了对象之后，戎爸也就不再强留了。戎郁闷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从吃完饭到晚上洗完澡吹头发的这段时间里，戎时不时就想起哥哥说的那句意味不明的话，紧张又期待。

　　平时她晚上睡觉都会锁门，今天特意没有反锁，方便哥哥造访，然而直到她困意袭上迷糊糊地睡过去，也没等到戎祈推门进来。

　　头的小闹钟滴答滴答地转动，夜风吹起纱布窗帘，皎皎月光清辉洒下，戎被敲窗的声音叫醒，睁眼就看见梦里的人踏着夜从天而降。

　　戎祈半蹲在窗台上，轻巧地往前一跳，稳稳落地后向她走来。戎怔怔地看着高大的男人向自己走来，试探地叫了一声：“哥哥？”

　　“是我。”确认这一切不是梦之后，她猛地从上起身，直接向戎祈飞扑过去。戎祈张开手臂，稳稳地把人接到怀里，轻松抱起她。

　　“你怎么从窗户进来了？”昏暗的环境中，戎借着外面灯光的光线看着哥哥俊毅朗硬的脸庞问道。要不是她足够熟悉他的身形，刚才可能会以为是小偷半夜来翻窗了。戎祈吻了她一下才说：“爸担心我偷偷进你房间。”小姑娘一头雾水。

　　戎祈将她放在上，欺身住她，薄开合：“小乖记得我们的初吻是什么时候吗？”

　　这个问题把她的思绪拉到几个月前，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未破冰，宋屿打电话给她，哥哥以为她被占了便宜生气，然后吻了她，她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她红着脸小声说：“在医院的时候。”

　　戎祈勾低笑“不对，是六年前，就在这里，小乖睡觉的时候，我偷偷进来亲了你。”戎猛地睁圆水灵灵的大眼睛，脸上挂了不可置信。

　　“小乖知道吗，我对你是蓄谋已久。”戎祈用鼻尖在妹妹脸上扫了扫，像是为了弥补六年前的遗憾似的，抱着小姑娘深吻。

　　戎乖乖承受着他暴烈而凶猛的进攻，哥哥有时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温柔，骨子里透着军人的刚毅劲儿，但她很喜欢，并不讨厌。

　　感觉到身下的少女抬手搂住自己的，戎祈心底软成了泥，他无比确信，戎一定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她会用她的温软接纳他的刚硬，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喜欢。

　　当人类觉得某样东西可爱到想吃掉的时候，那是大脑开启了防御保护机制，这种攻击的行为被称作可爱侵犯，这在戎祈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他张嘴啃咬在妹妹锁骨上，肯定是疼的，但小姑娘一声都没有哼唧，默许了他攻击的行为。

　　他喉结上下滑动，嗓音沙哑感：“宝宝，你怎么这么好？”戎不知道他这会儿心里想的什么，扑闪着氤氲着水气的大眼睛，呆呆地问：“好什么？”

　　“好软。”戎愣了下，脸更红了：“哥哥！你又…”又说这种荤话，但戎祈现在说的不是她那里软，他失笑，手从戎睡裙里钻了进去，一路向下探到私密地带，他动作迅捷又灵敏，戎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略微粝的指尖侵占了。

　　“我说的不是这儿，是全部的。”戎下意识夹紧双腿，怕戎祈在这里兽大发，紧张地看了眼门口，她没有锁门，戎爸随时可能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