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想说什么哥哥

　　他才回去继续睡觉。原本安稳一个国庆假期，因为变态猥琐男全然变了味。家里两个男人把戎当国宝似的守着。戎爸甚至请了假，留在家里陪女儿，这样一来，戎祈是找不到和妹妹独处的机会了。

　　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戎爸出去买菜的机会，戎祈将小姑娘至沙发角落，直白诉说爱意：“，哥哥想和你接吻。”戎脸瞬间烧成一个小火炉。戎祈原本也没打算进攻这么猛，妹妹是什么性格，他很清楚，最好的策略是温水煮青蛙。

　　可他其实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前两次突破底线的试探，并没有让她害怕或是退缩，所以他更加大胆而直白，他也想好了退路，如果妹妹表现出一点抗拒。

　　那他就往后撤几步，再慢慢试探。唯有一点是坚定不移的，他人生的空白，要么由戎填补，要么，一直空着。

　　他不知道未来要面对什么，可他也不想再一味地逃避退缩。戎紧张地握紧拳头，被戎祈箍着抱到自己腿上，她双腿叉开，曾经亲密接触过的私处此刻隔着布料重新贴合。

　　“万一爸爸突然回来…”“那现在更不要浪费时间。”戎祈急切地吐出一句话，张嘴含住妹妹的樱。戎下意识闭上眼睛，被动承受进攻。

　　偷情和伦的快同时刺着两个人的神经末端，戎祈用舌头在她齿上毫无章法地刮扫，恨不得将津全部从她口腔中抢过来。

　　忍了两天，每天晚上戎都会在半夜时分打开他的门，而他要在她睡着之后去厕所几次，翌在戎爸醒来之前，把小姑娘抱回她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不趁她来睡觉的时候接吻。

　　他怕自己失控，自己的卧室和父母的卧室一墙之隔，隔音也不怎么好，他担心自己收不住，虫上脑直接了妹妹。白天就不一样，他多少要忌惮着戎爸下一秒开门而入，不敢太放肆。

　　戎被吻得溢出呻。小手攥着他的T恤，手心里都是汗，身体也逐渐变得绵软无力。戎祈双手捧着她绯红的脸，待小姑娘快不过气的时候，稍微退开一些，轻绵的吻落在她脖颈上。

　　戎在家里穿的比较随意，棉质的oversize长衫遮盖住她姣好的身材。戎祈喉结上下滚动，将她的衣服推高。又是全新的视觉冲击。上次她穿着睡衣，衣服掀开直接能看见双全貌。

　　睡觉的两晚上，他也只是手享福，眼睛没看到。这是他一次，看见妹妹绵软的团被粉的衣托着。挤出一条让他立刻硬起来的沟。

　　他最喜欢的两点粉褐色凸起被布料遮盖着。惹得他忍不住想扒开探索，这种未知的感觉刺着他的头皮，戎祈眸越来越深，他没急着窥探全貌。

　　而是隔着罩一下一下啄吻，亲了会儿，直接张嘴连同布料一起含进嘴里。“唔…会。”“等会儿我给你洗。”戎都摸不清这句话到底是为了正经解决问题，还是带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

　　她下意识地伸手抱着戎祈的脑袋，硬的短发戳的她手心发，他用牙齿咬着软垫往下扯，藏匿在粉布下的红樱终于完整无遗地暴在他眼前。

　　戎祈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将尖含入口中。戎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左耳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可她觉得左才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所以当戎祈吐出发红肿的果，嗓音低沉沙哑地说了那句“小乖，哥哥好喜欢你”时，她的心跳失控了，她下意识地就想回应些什么。可她不知道怎么说。

　　喜欢哥哥吗？喜欢的，但那只是出于亲情的喜欢，就像她也喜欢爸爸和妈妈一样，她用指尖轻轻触碰哥哥的脸庞，问：“哥哥，喜欢，是因为我是你妹妹吗？”戎祈凑上去又亲了亲她的角，黑眸中涌动着热“是，但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你在我眼里，是妹妹，也是爱人，我会因为你是妹妹而喜欢你，也会因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而喜欢你，这两者不矛盾，是双份的。”

　　他说：“我只是把原本要给其他女人的那一份也给了你。”戎祈说完又继续咬她的双，吃得津津有味，不过戎脑子里全是他刚才说的话。

　　她失神许久，直到戎祈牙齿稍微用力地在她上咬了一口。“嗯…”她下意识地呻。从刚才起就一直抵在私处的雄壮因为这一声娇，跳动两下刷存在感。“戎，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有很多啊…”“我是说男女之间的喜欢。”

　　戎咬着嘴，摇头。戎祈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失落，高兴她没喜欢上别的男人，失落她不喜欢自己。转念一想，她不喜欢自己也是情理之中，毕竟这个世界上兄妹千千万。

　　但像他这样爱上自己亲妹妹的人少之又少，他是个特例，总不能要求戎也是特例，这种事情归到底还是违背伦常和法律的。

　　戎就算要喜欢他，也得是被他引着去偷吃果、打破忌，这样就算上天怪罪下来，所有的罪孽和不堪都只由他一个人承受。是他强迫、导妹妹伦，戎一点点错都没有。

　　他轻咬着戎的耳垂，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小乖，你试着喜欢我，好不好？”“你就向我走一步。或者哪怕站在原地，只伸出手都行。”

　　那是戎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浑身上下都充了力量和信仰的男人，其实如此缺乏安全感，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神只面前，乞求神的垂怜和哀悯。

　　她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双臂，紧紧地把哥哥搂在怀里，但这样的回应对于戎祈而言已经足够。

　　下午戎祈陪戎一起去了警局。做完笔录，走在戎旁边的警察问她：“外面等你那个是你男朋友？”戎一怔，随即摇头：“不是，他是我哥哥。”“哦。原来是哥哥啊…你哥哥不是一般人吧？”

　　“啊？”“我们抓到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他浑身的伤。但伤情鉴定出来只是轻微伤，处处避着要害打，还知道躲监控，看他气质就不简单。”

　　“我哥哥他…是军人。”“我说呢。小姑娘记得提醒提醒你哥哥，以后可别这么冲动，这次他算正当防卫，犯罪嫌疑人也没找律师给提起诉讼，如果真纠起来，还不一定怎么个结果。”

　　她咬点点头，突然就觉得心虚起来，面对着代表正义的人民警察，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和亲哥伦的画面，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警察以为她又想到了猥亵她的男人，安慰道：“但是你也别怕，目前这件事情证据确凿，监控我们都看了。会依照相关法律继续走后面程。”戎点了点头，适时戎祈走过来站在她身后。

　　他只问了一句那人能判多久。从警局出来，戎不安地看着走在自己侧前方的男人，她还没张口问，戎祈先停下来，回头看她“想说什么？”“哥哥，你不高兴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