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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听不明白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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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这几一直留在张家,知道棠宁在家会烧饭给棠利吃,干脆就没回来了。棠利的放肆的将姐姐按在饭桌上,抱着她在院子里边走边和她挑逗。

  最后回到厢房再狠狠干一番。昨夜睡得是棠宁的闺房,小小的屋子里收拾的敞亮干净,梳妆台上一如往昔。

  棠宁被棠利蒙住了双眼,然后带到上,一点点扒开她的衣服。眼睛看不见,动作窸窸窣窣,棠宁忽然失声喊叫痛哭起来:“不要,不要…舅舅不要!不要!啊!”棠利覆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好了。姐姐,他死了。不要怕了姐姐,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棠宁呜咽着。脸泪痕:“弟弟,呜…”她为什么会嫁那么远,还不是因为被舅舅强破了身子。

  她当时才十三岁,初初来了葵水,告知母亲,谁知母亲嫌弃说她不知羞,十三岁就来了葵水,母亲当年十六岁要嫁人了才知道葵水这事。

  母亲还问她是不是被男人摸过了。棠宁心里沉甸甸着一块大石头,抱着被子哭了一夜,后来,没过几天,舅舅就上门了。以前舅舅就总喜欢摸她,捏捏胳膊,碰碰,腿靠腿。母亲向着舅舅一家,她根本不敢和她说。

  每次舅舅来,母亲都天喜地的,吃完饭后坐在堂中向舅舅哭泣,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有多难。舅舅就会抱着安慰她,然后亲她嘴,最后和母亲一起回屋。

  这次她听到母亲和舅舅说:“别人都说闺女知心,我生的这是什么东西,倒是会喊我一声娘呢,我哪里稀罕她喊,平常做活手脚也不麻利,前两天还跑来跟我说来葵水了。

  你说说,哪个好姑娘像她这样,这才十三岁,丢人啊…我做姑娘的时候嫁人了才来的这东西,欸,我真是命苦啊!”棠宁听着捂脸嘴不让哭声溢出来。她躲在被窝里哭啊哭,半夜的时候,她门忽然被撬动开来。“棠宁,让舅舅亲亲嘴。”

  “棠宁,舅舅这里疼,你用嘴帮帮舅舅,对,含一含就行。”“棠宁…你身上穿这么多热不热,你看舅舅都了。你也快了…”“你喊什么喊,你娘嫌你是个小婊子,你弟弟在他夫子那里求学,还要老子掏钱,快给老子把腿岔开!”

  “啊!疼啊舅舅!”“真紧…你和你弟弟不都是靠我来养,舅舅了。会给你钱的…”…这痛苦持续了快一年。

  直到她被母亲嫁给了一个秀才,原来,更魔鬼的炼狱还在等着她。棠利抱着她小声哄:“姐姐乖,坏人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再也欺负不了你了。”

  ***可张氏像赶驴一样,拽走棠宁,将她进了马车里,这一别就是三年,那晚,她一路披星戴月回来。也许早已没了伦理观,和弟弟上了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了家门,她和棠利相对讽刺一笑,她这是又去娘家了。结果就是那晚,张德峰半夜回来摸去棠家,一进屋发现姐弟俩竟然光溜溜的迭一起,他心大起,还没有同时玩过这两个。

  棠宁惊惧之下直接了棠利放在头的佩刀,一刀下去,血渍溅了她脸,那颗丑恶的头颅轱辘轱辘从边滚到了门口。棠宁姐弟被关进了牢里。周大人给张家的代是:“我已经判了死刑。

  但这事不好说,张德峰做的丑事你们要是想人尽皆知大可去宣扬,人我秘密处死就算了。你们也走吧,快点将尸体领回去下葬,回去只说人是意外死的,别管他们信不信。”按照律法,的确应该杀人偿命,斩首才是。可律法是陛下定的,陛下叫你死总能想出无数个理由。陛下说你不用死,那根本无需想理由。

  现如今州府里就坐着一位大佛,上京的皇位就等他去做呢,这已经闹得天下皆知。隔天清早,一队从府衙出发的行仗浩浩,大张旗鼓。骑马远送的周大人是泪面,这尊大佛总算被送走了。

  老天保佑,可别再出什么人命了。至少也等下半年再出啊。一路送到城外,福全穿着一身宫服:“周大人莫送了。

  我们王爷说了。周大人是个好官,开年死了三个人,一年的霉运就到头了。以后西北长清府肯定风调雨顺。”周大人着老脸:“借公公吉言。那就此告别了。”

  这一行队伍越走越远,分道时,谁都没有发现队伍里有一辆小马车踏踏走了另外的一条道。也许注意到了也要当没看见。

  棠利穿着一身短打,嘴上还沾着胡子,叫谁也认不出来这是原先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怕他赶车辛苦,棠宁掀帘将水囊递给他。

  “累不累?”棠利高兴着呢:“姐姐,以后我们一定要在一起好好过。”棠宁也笑,温柔的点了头。莘醚香幽幽点着。闻多了这味道,拂生都快依赖了,她懒懒翻了个身子,身后人立马靠了上来。

  “我答应你放了他们,有什么好处?”什么好处,从后半夜一直被他玩到现在,上马车都是被他抱着上来的,她只庆幸,他穿的外袍够宽大,叫人看不出来裙下做着什么勾当,就如此时。

  他半硬的物什仍堵在她的里面不肯拔出。“我只是说出了你还没说的话。”裴韶把玩她的头发:“你怎么知道我就想放了他们?”拂生动了动脖子,离他远了些,闭上眼睛睡觉。

  马车再过一会儿就到驿站了。有的是时间,裴韶也没有再为难她。走出马车的时候两人衣衫整齐,看着丝毫叫人挑不出错来。驿站里头很是热闹,不少人要走长清府转圜去派遣之地。侍人们护着裴韶直接走了另一门,驿丞收到消息过来一路小心赔着笑。裴韶穿着一身墨衣。

  看着甚是唬人,他似乎也是有要事,将拂生丢在房里找了几人看管她,就一直没出现过。拂生一人吃万事大吉,洗了个澡,舒坦睡了一觉。醒后,她也不愿起来,慵懒的赖着身子,捏着自己的双肩。

  外面鸟鸣阵阵,天色暗下来,有风呜咽,她披着衣服开了窗,院子里梅花树被春风吹的稀稀疏疏,倒影落在地上,一滩积水映着明晃晃的月亮。

  忽然不知哪里来的石头哐当落在水中,水声尚且不清晰,只听一阵翠鸟的尖利喊叫。拂生抚着窗的手一顿。还有十九,一个月如今还剩下十九,他们这是在提醒她。

  她淡定在阖上窗子前对外头留着看着她的人说了一句:“这鸟叫着实烦人,去逮住杀了。”她也不管那些人听不听她的,或者她这话根本是说给别人听的。窗子被狠狠关上,只留下一声闷响。

  裴韶这头很快收到了拂生那边传来的消息,侍卫吃不准注意,直接来问了福全,总归王爷吩咐了那边如果发生任何事都要来汇报。福全苦着脸,最后还是弓着要叨扰了主子。

  裴韶头都没抬:“她说什么,你们听的不明白?要杀,那就赶快去逮住杀了。万一鸟飞了可怎好?往后这种事不要再来问我,她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罢了。”

  就因这最后一句话,拂生的院子里彻底了套。裴韶派了人伺候,可是拂生不愿让人近身,派给她的几个侍女正好偷闲,连送饭都懒懒散散的,她们本还就拂生觉得鸟吵闹,叫人逮住杀了这事,暗地里嗤笑她又蠢又毒。爷的侍卫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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