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连废物都不如
第23章 连废物都不如
听着钟昊所说,秦佑的脸⾊明显的有些发紧。
若是在平时他听到钟昊这么说的话,他肯定会大笑出来的,一个废物竟然也敢说最恨别人的威胁,这就像是一个女说她还是处女一样,无比的可笑。
但是在这一刻,秦佑却是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个时候的钟昊似乎的确有资格说这句话。
看着脸⾊冰冷的钟昊,秦佑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些怕了。
察警还需要一些时间才会到来,熊哥那些废物都已经倒在了地上,秦佑知道钟昊如果要做什么的话,整个包厢里面肯定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他的。
与秦佑不同,在钟昊说出了威胁二字的时候,慕紫然的俏脸忽然红了一下。
这句话她自然是再悉不过的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句话,她就不会被钟昊拍下那么羞人的频视,最终反而被钟昊所威胁。
在这个时候她隐约还可以感觉到庇股上面的异样,所以,已经亲⾝感受过的她并没有怀疑钟昊的所说,反而,她十分好奇钟昊想要做什么的,如何去破开秦佑的这个必杀之局。
只要察警到的话,钟昊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束手就擒了,而只要到了警局,那就是秦佑的天下了。
秦佑他⽗亲在锦城也算是小有头脸了,在警局方面怎么会没有一些人,而且晚上钟昊动手的事情本⾝就是事实,整个包厢里面都是秦佑的人证,只要秦佑想的话,恐怕钟昊想要离开察警都很难了。
而这个正是秦佑晚上布局的精华所在,他几乎是做好了全部的准备,无论钟昊做出什么选择,他都不会给钟昊任何的机会。
在慕紫然思索之间,钟昊已是走至了秦佑的面前,虽然他要比秦佑矮上一个头左右,但是两人之间的气势却是正好截然相反。
只是从气势上来看,心有恐惧的秦佑已是全面落⼊下风,秦佑甚至还想退,但是他的背后已经是沙发了,他本就无路可退。
“你想要⼲什么?”
秦佑说话的声音都多了几分的颤抖,其实他本⾝的⾝手也是不弱的,至少要比没有使用电能的钟昊要強上很多。
可惜在这个时候他已经记这些了,就算记起来,他恐怕也是不敢对钟昊出手的。
钟昊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当着秦佑的面前从自已的钱包里面将银针取了出来,然后这才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在你的⾝上留下一些东西而已。”
“对了,你最好祈祷我不要出什么事情,否则,你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我好多少的…”钟昊又补充了一句,他手中的银针在份围针的照耀之下,显的有些诡异。
看着钟昊手中的银针,秦佑的心中猛的一紧,眼⽪更是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钟昊,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来,黑龙会的黑豹是我兄弟,如果…”
秦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钟昊已经是一拳重重的轰在了他的腹小上面,他只感觉全⾝一⿇,整个人就像是失力了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换成平时秦佑其实可以反应过来的,但是这个时候的他在心理影之下,竟然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我再说一次,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了…”
钟昊在秦佑的面前蹲了下来,冷冷的说了一声之后,他已是举起了手中的银针。
“不要…”
看着那银针,秦佑这个时候终于是真真正正的怕了。
从钟昊刚才的言语之间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信息,他担心钟昊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他可不想自已真的出什么事情,他有钱有地位,他还有着大把的人生没有享受。
“钟昊,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放过我吧…”秦佑开始求饶了,与自已的⾝体命相比,什么尊严与面子都可以暂时丢到脑后去了。
而且,察警已经快到了,他只需要再拖一些时间,等察警到了之后他就不必再害怕钟昊了。
到时候,他完全可以十倍、百倍的将刚才所受到的聇辱拿回来。
看着秦佑这个样子,慕紫然忽然有了一种想笑的冲动。
自以为风光无限的秦佑秦大少,竟然被一个他所看不起的废物到了这个份上,甚至于还要放弃尊严与颜面向对方求饶,这不止是**裸的讽刺,也是**裸的打脸。
“秦佑,你连废物都不如…”
这是慕紫然此刻对于秦佑的评价,而基本上从这一刻开始,秦佑这个人就已经等于从她的朋友名单里面删除了。
因为,她不会接受一个连废物都不如果的朋友,她是⾼⾼在上的公主,她不需要这种朋友。
“可惜,太迟了…”
钟昊笑了,对于秦佑的道歉他本就是无动于衷,他知道秦佑在拖时间等察警赶来,如果自已真的放过他的话,恐怕接下来真正倒霉的就会是自已了。
他可没有那么笨,所以话刚说完,他便将秦佑的头给按了下来,手中的银针十分精准的刺⼊了秦佑脑后颈椎棘突之间的哑门⽳內。
与此同时,一道微弱的电流从银针处直袭哑门空內的神经元,并且尽情的破坏着。
神经元就是神经细胞,而⽳道神经便是由神经元构成的系统,也可以称为神经元系统。
而神经元的破坏,基本上就等于⽳道的破坏。
哑门⽳是人体三**死⽳之一,可以让人失哑头晕,如果冲击延髓中枢的话,将会对命构成致命威胁。
钟昊并不想杀秦佑,他可不想就此断送了自已的人生,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秦佑变成一个——哑巴。
哑门⽳神经元的严重破坏⾜已让秦佑说不出话来了,而像这种神经细胞的严重破坏,除了他钟昊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救回秦佑的。
除非,这个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他钟昊一样,拥有着可以修复细胞的——灵能。
秦佑原本还想要求饶,然而很快的,他的脸上便已是充満了骇然之⾊。
因为他发现,他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