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把车门打开

　　“开屏孔雀。”陆嫣小声评价，但叶小姐还是听到了。她原本的笑意僵在脸上。陆川挑了下眉，他抬头了陆嫣的脑袋，对叶小姐说：“叶小姐别见怪，这是我女儿陆嫣，她总是有什么说什么。”叶小姐一开始听她妈给她介绍的时候，她以为陆川这么有钱到了三十多岁还要相亲。

　　那必定是个油腻秃顶男，谁要和他相亲？更何况他还有女儿，但叶小姐看完照片之后发现，这男的完全是她喜欢的那一款。叶小姐见到陆川本人以后，更是觉得他本人比照片上的好看至少十倍。要财有财，有相貌有相貌。

　　这样的男人试问哪个女人不动心？“怎么会？陆先生的女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一见面就喜欢得不得了。”叶小姐说完，笑着在陆川的对面坐下。

　　这顿饭吃完，陆川开车送女儿回家。陆川手握着方向盘，他望了眼陆嫣，随口问道：“你还知道开屏孔雀？”

　　陆嫣之前在图画书上面看到过，孔雀追求心仪的异的时候会开屏，就跟刚刚的叶小姐的姿态一模一样，虽然陆嫣在智力方面有缺陷，但陆川还是花大价钱给陆嫣请过不少的家庭教师。

　　然而老师嫌陆嫣太难教，都陆陆续续地辞职了。到后面，陆川索作罢，不再给陆嫣请老师，反正教了她也不一定会，白费功夫。陆川到现在才发现陆嫣好像还学会了不少东西。所以他决定要将陆嫣的学习重新提上程。

　　*酒局里觥筹错，各灯光闪耀，让人目眩神。世界有三样东西令男人上瘾，金钱、权力、还有女人。“陆川你先挑，你看看要哪个？”

　　“还问哪个？最大那个呗！”一头红色短寸的男人说道“陆哥，没说错吧？”众人哄笑。包厢里陆陆续续走进来八位身材火辣的美女，前的两团随着她们的步伐颤颤巍巍。

　　公主们统一穿着黑色抹齐吊带裙，出白皙修长的美腿，前的雪呼之出，她们站成一排，任这里面的男人挑选，在这纸醉金的夜晚，酒让人出最本真的那一面。陆川嘴角噙了抹笑。

　　他扫了包厢里那群男的一眼，意思是你们多少消停点儿。“快呀，陆哥！”众人催促。陆川抬手指了她们其中一位。

　　“欸，那位妹妹的是不是最大的，哥你可看清楚了再选。”寸头笑说。被指到的那位公主走到陆川面前，在他旁边坐下，称呼道：“陆哥。”＊＊＊陆川瞥了她一眼。

　　他往烟盒里出一烟叼进嘴里，问：“叫什么名字？”她说：“陆哥叫我月月就好。”“月月。”陆川低声念了一遍。月月将打火机点着，然后将打火机夹进她前那道深深的沟里。

　　她向陆川凑过去，只差把那沉甸甸的脯子捧到他嘴边，她冲他妩媚一笑：“陆哥，点烟。”

　　陆川刚才不过是随手一指，现下他抬手起垂落在她颊边的碎发，打量起她来。月月看起来很年轻，生得一副童颜巨的相貌。陆川觉得她顶多十八十九岁，他倾下身将烟点燃，烟雾在月月的脸上。

　　刚才月月抬眼看他的那一瞬间，陆川怔了一下，那一瞬间很像一个人。月月咯咯咯地娇笑起来，也只有一瞬间罢了。

　　陆川的目光从月月的脸上移开。月月挽住陆川的胳膊，偎进他的怀里。陆川顺势将她搂住，另一只手夹着烟，目视前方吐出一口烟雾，他想起了他的女儿，陆嫣。

　　他在想，如果当初不肯抚养陆嫣，那么她现在，会在哪里？陆川侧头看向月月。月月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从他坚实的膛开始摸起，一路向下去摸他的腹肌，最后去男人大腿之间的凸起。月月从未见过像陆川这样的男人，他英俊不凡，举止间人心魄，月月在想就算他不给钱。

　　她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陆川一言不发，像是根本没有被月月挑起致。陆川硬了。却无动于衷的模样让月月更加着了。寸头身旁的女人已经被他从衣服里剥出一只子，被他放肆地捏着。

　　“不是吧？陆哥。”寸头说：“你身边的小妹妹都快被你死了。你不行让我来。”陆川气笑了。

　　他低头对月月道：“你，去告诉他我到底行不行。”陆川向寸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月月的手还放在陆川的裆上，她对寸头说：“陆哥肯定行！”月月像小啄米一样点头。

　　她那小模样很有些娇憨，陆川心中一动，低头吻了上去，两人分开时，嘴角牵起一条银丝。众人起哄，一片“卧槽”声起伏不迭。*陆嫣拉开车门，见到了陆川。陆川说：“放学了嗯？”

　　“…”陆嫣站着等了一会儿。她见陆川坐着原地不动完全没有挪开的意思，所以她一股坐进车里。陆川握住她的胳膊，抬手将她提起来，这才没让她坐在他腿上。陆川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嫣，他挪到车座里侧，给她让出位置，坐好后，他松开她的手臂。

　　“不是…”陆川看着坐在旁边的陆嫣，他道：“你就不能绕到另一侧的门，或者说句话？”陆嫣觉得他直接让开更干脆。“算了。你脑子不好使，我不跟你计较。”陆川摸摸陆嫣的脑袋，然后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陆嫣这两年都在特殊教育学校上学，陆川偶尔会亲自到学校里接她，他问陆嫣：“过几天你十六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陆嫣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打开包装纸，将糖进嘴里，她吃糖的方式不是将它含进嘴里，让它慢慢化开，而是放进嘴里就嘎嘣嘎嘣地嚼，嚼碎了进肚子里，她吃完第五颗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

　　“少吃这些垃圾食品。”陆川说。陆嫣把糖放进嘴里。陆川心想陆嫣哪来这么多糖，他手伸进她口袋里，摸出一手的糖。

　　“还给我！”陆嫣去掰陆川的手指。陆川抿着将糖放进西装外套里面的隐形口袋里袋袋平安。这糖是学校里的一个男生送她的，少男少女之间心萌动，这是陈嫣喜欢的小男生送给她的礼物。

　　陆嫣红着眼怒视陆川，鼻子一皱一皱地好像快要哭了。偏偏陆川还笑了一声，招致陆嫣拿起他的胳膊，狠恨咬住他的手背。

　　“嘶…”陆川了口气“松嘴！”他说。陆嫣咬住不放。陆川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他道：“好利的牙。”他的手往上掐住陆嫣的腮帮子：“我倒要看看，这小尖牙有多厉害。”

　　“唔！”陆嫣吃痛闷哼一声，在他的力道下被张开了嘴。陆川的食指伸进陆嫣的嘴里扩张，以便看得更清楚。陆嫣双手“啪啪啪”地摔打在他的手臂上。

　　“嗯…好像有一颗蛀牙。”陆川将她松开。陆嫣气死了。不管不顾地去开车门。陆川的心抖了一下，猛地扯住她胳膊。

　　幸好门已经被中控锁死。陆嫣将他的手甩开，他眯着眼：“别不服，陆嫣。”她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他低声线：“还有…”陆川指了指自己：“记住了。我是你老子。”

　　＊＊＊陆嫣穿着一条杏的针织连衣裙外面套了件酒红色的羊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深绿色的围巾，她把车门打开，从车里走下来。今天的冬季来得格外地早，陆嫣站在冰天雪地里，不多时她纤长的睫上落了细碎的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