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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互相挽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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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让还算冷静的薛安琪出了莫大恐慌,她深一口气,平抑住要颤抖的声音:“常深,你有火气对着我来,是我看不惯常宛,是我恶心你们的兄妹情!但你不能拉我薛家下水!”

  薛安琪大着胆子威胁:“你要是敢对薛家出手,我就把你、常宛还有殷商!你们三个人兄妹情公之于众!”她底气足了点,忍不住冷笑:“到时候全国,不!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一个国家外长,还有殷氏财团的总裁和自己的亲妹妹伦,丢脸的不仅仅是你们,还有常家和殷家!”

  “你觉得我怕吗?”常深淡淡的一句话让薛安琪哑口无言,愣在那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殷商挥了一下手,保镖进来,架着汪思瑜往门外走。汪思瑜吓得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阿商,阿商!求你放过我…”

  保镖捂住了她的嘴巴,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拖走了。汪思瑜直到最后都死死看着殷商,嘴里唔闷叫。车门大开,汪思瑜被保镖直接扔了进去“砰”一声响关上车门,车子立即启动,往私人码头驶去。

  薛安琪看着这一幕,扶着墙险些站不稳,苍白着嘴扭过头看向常深。“移公安机关,顺便告诉薛家一声。”

  “是,先生。”保镖应声,过来着薛安琪的肩推她往外走。薛安琪被推得趔趄。但又挣扎不开“我不信你不怕!”

  “你可以去说,对警察说,向媒体公布,证据在哪里?说出去有人会信?”常深一脸冷漠,看她像看一个笑话“你放心,我会让你多判几年。”

  “常深!”薛安琪嘶吼。保镖当即不客气,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嘴角出血。薛安琪被带走了。“船上捉到的那几个外国间谍怎么样了?”“死了几个,还有两个等着和薛安琪一起受审。”

  “你把搜查队撤走了?”“对。”殷商冷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对宛宛的爱,也不过如此。”常深沉默了一下,没怎么否认,只是淡淡回答:“或许。”殷商抬脚离开这里。

  常深还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好久,他才站起来,走到那面有血迹的墙前,盯着上面那滩干涸许久的血看了好久。

  高大的身体缓缓低下,手指一下一下摸着血迹的边缘,直到指腹沾上一点血痂,他才凑过头,薄印上那抹血迹,微张,似乎带着安抚和极致的怜爱。

  “乖宛宛。”质过于恶劣,薛安琪没几天就被送去和那两个外国间谍一起审理,薛家上下也被牵连调查。薛家老爷子在政坛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到了现在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孙子辈也没有拿得出手的人物。

  但好歹今政坛上的人见到他都得老老实实尊称一声薛老,只是没想到他半截身体快要入土,却因为孙女薛安琪让薛家惹上了大麻烦。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薛安琪会私通间谍,参与绑架案,绑架的对象还是京中常家的小女儿。薛老找了几处关系,全部都委婉地表示爱莫能助,最后没有办法了才来找常家。

  薛老退休后一直深居简出,这次为了薛家亲自到常家老宅赔礼道歉,但最后连常家老宅的大门都没进去。

  常父常母因为小女儿被害,痛苦得一夜白头,知道宛宛被绑架跟薛安琪有关,更是恨不得将伤害她的所有人都绳之以法。薛老亲自登门道歉又怎么样?能让宛宛回来吗?他们可怜的宛宛,现在还没找到。

  一个月后,薛安琪因为私通间谍,参与绑架等罪名被判处终生监,而那两个外国间谍则被直接处以死刑。这其中不可避免有常深的手笔,之后的半年时间,常深都没有出现在公共场合,但半年之后,常深重新出现在大众面前,恢复所有工作。

  ***陈秘书发现,常深消失了半年之后回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颧骨高高突起,手上青筋盘错节,像老树在地表的,身上的气息也比以前更加冷淡沉默。

  有时候他不说话,陈秘书都会被他身上的气息吓到。不仅如此,陈秘书发觉比起以前,现在的外长工作起来根本不要命。

  以前忙得再晚他都会在一点前赶回家,现在整整夜工作,甚至晚上下了班直接在办公室休息。好几个晚上陈秘书站在门口看着办公室里面亮着的灯都有种感觉,外长不像在工作,而像在消耗生命。

  小姐离开之后,好像也把他带走了。剩下的不过是具行尸走。没有人知道这些悄无声息的变化,外界的人只知道,他们的外长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甚至比起以前他现在在新闻的出镜率更高,政绩也越来越好。多奇怪啊,他都没有在人前表现出一丁点失去亲人的悲伤,哪怕是记者直接在他面前提起他那可怜的妹妹,他都能轻飘飘一句话带过。好像那不是从小跟在他身边长大的宝贝妹妹,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天色晚了。

  陈秘书和沉助理跟着常深从国宴厅出来,常深还有些工作要做,放陈秘书和沉助理下了班,让司机送自己回了在外部的办公室。办公室没开房顶的大灯,只有办公桌面上一盏暖黄的小台灯亮着。

  办公室的两面大墙靠边放着两排到顶的书架,书架上的书籍文件放得整整齐齐,昏暗的光线下书架的影子倾斜,将这间偌大的办公室衬得冰冷没有人气。常深盯着小台灯看了一会儿,低下头,的眼睛,顺手拉开了右手边最近的抽屉。

  抽屉里有个塑料药瓶,常深从西口袋里掏出用纸包着的两粒白色药片,拧开塑料药瓶,把两粒白色药片放了进去,他摇了摇药瓶,里面的药片不多,只有半瓶。做好这些。

  他又把药瓶放了回去,合上抽屉。后背缓缓靠向椅背,双手搁在扶手上,闭上双眼,他无法入睡,再晚再累他的脑子都是清醒的,安眠药也没有用,闭目养神只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一种睡眠方式。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长睡不醒。时间走得悄无声息,秋去冬来,冬去来。

  再怎么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事情亦或是感情都能被时间磨平,如同深刻的伤口都会结痂、落,恢复原状,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有那道隐隐约约的疤在提醒曾经受过的伤害,对于大部分人是如此。

  但对于小部分的人,痛苦不会消失,反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剧。九月,H大新生开学。殷商从公司下班,司机开着车照常带他去临海公路转一圈。车子开到半路,后座的殷商忽然开口:“去H大。”

  司机没敢问,老老实实在前面路口转了个弯。H大在京市偏郊区,距离有点远,司机开了一个小时才到。这个点有点晚了。零零散散还有几个外地的新生才到,在父母的陪同下进了校门口。

  原本要准备收工去食堂吃晚饭的新生接待处学长学姐见还有新同学来报道,又扬起笑容上去热心帮忙。

  亮眼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没一会儿便吸引了进出学生的目光。几个打扮得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从校门出来,互相挽着手,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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