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美则美矣
手掌慢慢往里挪,不着痕迹地将内间那小小器官覆在掌心,软绵绵的一小团,实在是太过娇幼,彷佛髫龄女童一般,早早停止了发育,就这么脆弱稚,毫不设防地坐等对她垂涎滴的男人残忍地采撷摧折,恣意蹂躏。
蒋晗熙的气息一下促起来,指尖沿着中间的隙轻轻一划,耳旁响起小女孩儿惊恐娇脆的啼泣。“嘘,嘘,乖宝儿不怕,没事的,我保证不进去。”蒋晗熙沉哑笑着安抚她,手掌却不舍得离去。
就这样一面吻她,一面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那娇滴滴的小东西,脑海里全是后尽情入,彻底占有她的旎光景,等蒋晗熙松开桎梏,维桢已哭得气弱声嘶,小小一团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膛上。
蒋晗熙鬓边的黑发全部被汗水打,气息带着一股火焚似的焦渴,他自然是不足的,没有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足,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将维桢直接推倒在洗手台上强占了去,这一刻蒋晗熙由衷地佩服沉飞。
尤其是他清楚知道沉飞以往是何等肆意妄行,目空一切,如此神仙相,但凡他少珍爱维桢一点,蒋晗熙都不敢想象他能对她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来。
“桢桢,小宝贝儿,别哭了好不好?晗熙哥哥都心疼了。”蒋晗熙强下汹涌的念,捧起维桢的小脸,上面泪光点点,一时怜爱不已,低头温柔地吻她的泪珠。
“真舍不得,下次再要疼疼我的小宝贝儿还不知道是哪天。”“桢桢,你理一下晗熙哥哥好不好呀?”
“小心肝,还在生气呢?打晗熙哥哥几下解解气?”维桢回手,垂着头不好意思道:“不打。我并没有生气。”她只是有点惘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这分明不是她愿意的,偏偏蒋晗熙似乎也不曾强硬地迫自己,口似乎被什么堵着、不松不紧地绕着。窒息似的闷疼,无处宣,无法解,不住又再软弱地泣起来,嘴里反复地嗫嚅着“害怕”
蒋晗熙眸幽黯,不急不慢地抚摩她单薄的背脊,没有半分不耐。小东西蜷作一团偎在自己怀内,本就纤细的人儿越发稚幼得不可思议,娇怯,矜贵,弱不风,一碰即碎,需要十分精心细致的呵护才能令她不至于半途夭毁。
“不怕,小宝贝儿,别害怕。有什么可怕的呢,晗熙哥哥定能护你周全。”一通陪声下气,语温存,才终于把个胆小又爱娇的小心肝哄得怯生生的又笑了。
蒋晗熙拿巾替她轻轻拭擦脸上的汗水和泪痕,取了温水伺候她漱口,收拾得停停当当,才抱她出了门。俩人坐蒋晗熙的专梯到一层。
蒋晗熙蹲下来再次替维桢仔细地整理长及际的秀发和身上的衣物,又留恋不已地吻她粉光洁的脸蛋“小宝贝儿,出去往右拐就是大堂,在那听一会儿钢琴演奏。
等沉飞去寻你,绝对不可以跑,知道吗?”维桢攥住他的大手“晗熙哥哥,我怕…别人看出来怎么办?沉飞、沉飞生气怎么办?”
蒋晗熙疑窦顿生:“桢桢,你老实告诉我,沉飞打过你吗?”维桢歪着头奇道:“没有啊…沉飞为什么会打我呢?”
蒋晗熙的脸色变得十分怪异“那么,宝贝儿,你一直说害怕,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要明白,其实无论沉飞知道或是不知道咱们这样,又无论他生气或是不生气。
他都不可能真正伤了你。沉飞啊,他实在是惜你如命。”我也是一样,爱你胜过这世间上的一切,这样的爱意甚至无法诉之于言词。
“我知道沉飞对我好的。”维桢比他还觉得奇怪“我只是害怕沉飞知道之后会生气。晗熙哥哥难道认为沉飞不会介意?”沉飞不可能不介怀,也定然会怒不可遏。蒋晗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所以桢桢怕沉飞生气,是在担心…”“我担心沉飞知道之后会生气,会伤心啊。我不想伤他的心,也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乖,不听话。”这样稚气得违和的话语似一道惊雷击打在心头。
蒋晗熙重重地阖了阖目,其实她从来没有掩饰过,更没有半点觉得需要掩饰的认知,只是这小东西实在太过贴合自己与沉飞的心意,几乎是梦寐以求的爱人该有的一切样子。
这样一望而知的事实,竟到今才看出来!良久,他扳过维桢单薄的肩胛,一瞬不瞬地凝眸“桢桢,小宝贝儿,那么我呢?你担心晗熙哥哥会伤心吗?”维桢一清如水的杏眼回视着他“我自然也不愿意晗熙哥哥伤心啊…所以我、我…”
“所以桢桢分明害怕得都哭了。还是乖乖地让我抱你,亲你,疼爱你,对不对?”维桢点了点头。
蒋晗熙觉得心里有点酸,又有点闷,眼内似有什么无法抑制地往上涌,又被强行了下去,蒋晗熙的反应让维桢既担忧,又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声音微微发颤。蒋晗熙心疼极了。语调柔得似能滴下水来“桢桢,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做坏事的是我,是我们。
别害怕,什么事儿都不会有,无论是我,还是沉飞,都绝对不会让你有一点儿不妥当的。”他反握住维桢的小手,一字一顿道“你要相信晗熙哥哥,不论什么时候,我待你之心,与沉飞一般无二。我们会保护你,也铁定能护住你,嗯?”
维桢她能有什么错呢?她的智力没有任何问题,如今这个样子分明是被蓄意养成的,再结合她复杂的家庭状况,此人是谁一目了然。
况且,又有何要紧?她这副样子其实更让人爱之若狂,至少于沉飞与自己而言正是如此。这小东西只是天真懵懂,不识得情爱之事,然而谁又规定,这世上之人,皆需明了情之一事的苦楚呢?维桢惊疑不定地点了点头。
“乖孩子。”晗熙哥哥爱你。***维桢对正在演奏的曲子不感兴趣,全副心神都被前方一名身姿纤长的女孩子摄住了,那女孩皮肤极白,容貌极美,除了自己的母亲方瑾儒,维桢一生所见女子,姿之盛毋能出其右者。
维桢本身就是个雪肤花貌的罕见美人…温香软玉般娇柔弱,如花似琬。眼前女子则仿佛由一块寒冰雕琢而成,闪着冷冷的幽光,白得没有丁点儿的活气。
她分明是垂柳袅袅般俏立在地,却诡谲地给人一种脆弱僵直,一折而断的感觉…整一尊空心美人,即便是冰雕雪堆,也是刚凝结的微薄冰,只需轻轻一碰,顷刻间就四处飞溅为散金碎玉、吉光片羽。
女孩子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熟悉得匪夷所思,维桢神情恍惚地上前几步。女子一袭黑色樽领紧身上衣配同及膝针织裙,长发如墨,神色冷冽,拎着一只做工考究的纯黑色手提包。女孩对陌生人的接近异乎寻常地警惕感,维桢还没走到她身旁。
她已经下意识地移开两步,一双窄长乌润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朝维桢瞥去,美则美矣,仿若两潭深静的湖水,水遮雾绕间寂寂无声,寒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