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沉飞,告儿
沉飞和蒋晗熙登时似三伏天灌下大口冰水,每条筋骨,每个孔都舒畅起来,这甜蜜的小东西气人的时候教人七窍生烟,哄起人来,又叫人恨不能把命都给了她,好去讨她的欢喜。沉飞眼内柔情似水,似要溢出来。
“小宝贝儿,你好乖,我应承你了。这回就饶过伊丽亚利,不与他计较。”维桢笑生双靥,搬了他脖子道:“谢谢沉飞,你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怎么不能时时都这样乖巧懂事,嗯?你若能一直顺我的意,我什么事不答应你?桢桢明知道,”他拿指腹摩挲着维桢丰润的,一时心襟曳“老公最喜欢的。
就是小宝贝儿听我的话,不违逆我的意思。”声音愈发低哑“尤其呀,是在上的时候。”言毕,低头要吻她的小嘴。
“晗熙哥哥在呢。”维桢拿手挡着。羞得小脸红扑扑。沉飞意味深长道:“桢桢小心肝儿,你怎么知道你的晗熙哥哥不爱看,嗯?”蒋晗熙沉声低笑起来,眉眼风姿冶丽,顾盼缱绻含情,一味落在维桢脸上。维桢心头一突,脸上渐渐现出仓皇之。
澄澈的眸子随即弥漫上一层水雾。蒋晗熙笑容略敛,忙上前牵了她微颤的小手柔声哄劝。之过急,适得其反。沉飞心下微沉,迭声安抚道:“别怕,咱们跟桢桢说笑话玩儿呢,别哭呀小宝贝儿,自然不叫他看见。”
与蒋晗熙使了个眼色,转身将维桢抱进卧室,按到房门上。维桢但觉嘴上一热,已被他嘬住双,又重又深地蹭了几下,随后抵开,猛地撞了进去。沉飞与她亲热的时候总是一副恶狠狠又急不可耐的模样。
维桢感觉快要不过气来,嘴被含得涨肿,舌尖已隐隐有血腥味,肢被勒得生疼,整个人都被锢得密不透风,耳畔全是沉飞重急促的息和烈强悍的心跳声。
她本就不喜这些情爱之事,沉飞动作鲁,一门之隔还有个晗熙哥哥,她又怕又羞又委屈,徒劳地躲避着。一面低声哭泣起来。
维桢亲热的时候就没有不哭的,沉飞早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随意哄劝了几句,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维桢顾忌外面有人,噎着哀求道:“沉飞,我害怕,今天不衣服行不行呢?”
沉飞硬得发疼,大手直接探进小衣捧起软玉温香的一团娇,滑腻丰腴的手感让他足的同时下身突突地搏动起来。
他将似要造反的玩意儿隔着裙子顶入维桢腿间,嘴贴着她耳廓笑着道:“成啊…宝贝儿让我几下,嗯?连内都不,底下扯开一点,老公保证不真艹你,就进去前面那么丁点,好不好?”
腿间犹隔着衣物已能感觉到骇人的寸尺,一大团有自主意识似地跳,硬梆梆抵在脆弱之处。维桢又恐惧又嫌恶,使劲地摇了摇头。“小宝贝儿,你要么叫我过一点儿真瘾,要么叫我过过眼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娘的想憋死老子?”
维桢不敢再分辩,任凭沉飞猴急地撕扯她的衣裳。沉飞早在方才维桢羞答答地表白时便已火中烧,烧得他骨头都‘嘶啦嘶啦’直冒烟,这回立了心要些新鲜花样儿,也有循序渐进地她一步步接受被自己占有的现实。
毕竟再怎么害怕抗拒,终是有那么一天,她躲不掉。将个一丝不挂的美人儿面朝下摁在上,曲起她的腿儿往两边分离,抬起雪白的部,得她身不由己地趴跪着。
然后在懵懂的小人儿回过味前将膝盖杵进她腿间。维桢吓得“哇”的一声啼哭起来,紧接着被捂住了嘴。沉飞扯下自己的链,青筋跳的紫家伙贴着深邃滑的往里一,被粉腻滴的两片丰腴软紧紧夹着。
得差点直接而出。狠了一阵把那股子狂的冲动忍回去,耐着子沿着花往内略蹭磨滑了一阵子,便哒哒地勾出些香润着。愈发耸动得痛快。
不住凑到维桢耳畔浮薄地笑赞道:“桢桢,小心肝儿,你真是个世间少有的尤物。老子真实弹上阵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过瘾。”维桢不愿听他的浑话,别开脸一味呜咽。
身体最私密之处被男人无遮无掩地撞击亵玩,略过了一会儿,便火辣辣地刺疼起来,心内实在太过羞屈辱,不泪如雨下,十细白的小手指死死地抠着褥,微微颤抖起来。
“睡了?”蒋晗熙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嗯。”沉飞替维桢好被子。蒋晗熙见她外晕出一圈嫣红,嘴角仍沾着丝丝水光,可见沉飞吻得多深多狠。
他伏身将那点子水汽掉,忍不住含了生生的娇,温存片刻,心有不足,两修长的手指轻轻捏开她的小嘴,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搅动,又大口大口地哺了唾过去,着睡得迷糊糊的小人儿被动地不断下咽。
直到她承受不住,溢出一声娇弱的呜咽,才心满意足地直起。伸手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顿时被一片白光晃花了眼,阖了阖目,细细端量,其实并不是全然的雪白,各个小巧精致,近乎透明的关节,俱洇染出浅浅的粉,实在是矜贵极了。漂亮极了。
轻轻拽起一条腿儿,其间稚幼的小小器果然被狎玩得红肿,两片秀致的娇被拉扯分离时,发出极靡的‘唧’一声,白浊的体像蛇一般缓缓淌下。蒋晗熙眼皮子一跳,魂都飞了一大半。
“好看吗?”沉飞脸上带笑,凌厉的凤眸冷光幽转,喉头却不由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蒋晗熙这辈子就没怵过他,桃花眼往上一挑,施施然道:“自然,天下间再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看,更动人的了。”
嗓音到底带出几分的沙哑。讥谑之敛去,到浴室拧了温热的巾把维桢狼藉的大腿内侧略略抚拭,内里却是不敢碰,唯恐惊醒她,又将被子好。站起来略显担忧与怜惜“怎么不清理一下?衣裳也不穿,这脸薄的小宝贝儿醒来要难堪的。”沉飞道:“这会儿刚睡着。
桢桢歇午觉时不安稳,动静大了惊醒要哭鼻子的,等会睡沉了再替她穿上。”角勾出点意味难明的笑“老子就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沾我的味道。”蒋晗熙又是恼又是笑地点了点他,对他的厚颜无无言以对。气氛有点诡异与僵滞。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将房门掩上,一同到院子里抽烟喝酒。
“虚惊一场,你放心了?”蒋晗熙冷笑“虚惊?桢桢为了替他求情如此卖力向你我撒娇撒痴,你见过她为了谁这样费心过?”沉飞的脸色一下子冷硬下来,他自然不是个大度的。
事实上这世上少有男人似他这般对所爱之人持有如此强烈的占有与掌控,简直恨不得将人做成个任凭他摆的人偶娃娃才能真正放下心来。蒋晗熙身份不同。
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忍痛定下数年之约,各取所需,已是唯一的例外,他锋锐的眉峰拧起“总归是我的大弟子,况且又救过桢桢。”
蒋晗熙轻嗤一声“心疼了?到底是半子么。”他的语气恻恻,淬了剧毒般“沉飞,我告儿你,若伊丽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