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除了两个

　　输的手撑在大腿上继续帮对方，这样的坐姿让苏若的脸和小霄酒几乎在同一高度。苏若一开始并没在意。

　　直到小霄酒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准确来说，是离她的嘴越来越近。半出神状态下的苏若没反应过来，只疑惑手里这玩意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她上半身往后退了一点。

　　观察手里长的硬。回神的苏若这才发觉霄酒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没再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了。

　　于是又抬头看向霄酒，苏若发现对方的脸微红，有些窘迫又有些心虚地看着她，然后小霄酒就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往后挪，似乎像要掩盖些什么。苏若坐直了抬头直视霄酒，轻轻捏了捏手里还肿着的大家伙，她勾起嘴角问：“你想把这大玩意我嘴里？”

　　霄酒听罢脸一下子爆红，苏若就知道她猜对了。使坏地手下一用力，霄酒立即痛苦地弯嗷嗷地叫了起来“嘶…疼疼疼…老婆…啊啊…老婆！要断了！要断了！老婆！疼！老婆，老婆…”

　　苏若哪里舍得真用力，不过是逗逗他罢了。霄酒讨好地在苏若脸上一口口地亲，没多久就把苏若给哄好了。

　　她笑着微微松了手，安抚地了几下。闹这么一出，苏若原本蔫蔫的心情也轻快了许多，开始有点认真地对待这场单方面的爱抚，她把对方头处的皮肤往后捋，让感的顶端更多地出来。

　　用指腹在上面不停地摩擦。霄酒舒服得浑身战栗起来，不停地发出隐忍的气音…＊＊＊两人整理好刚出来，霄妈妈就进来了。苏若愣了一下，不怀疑霄妈妈是不是在刚才两人胡闹的时候就来了。

　　只是听到声音就礼貌地先退了出去，又想到今天晚上在家里被霄妈妈撞到过更糟糕的画面，苏若的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霄酒把吊瓶挂好后就过来抱她。苏若也顺势背对着霄妈妈，把脸埋进霄酒怀里，眼不见为净，看到苏若的表现，霄妈妈了然也不戳穿对方逃避的小心思。嗨！

　　谁还没个脸皮薄的时候呢。霄妈妈待了一下明天中午出院的事就走了。霄酒抱着苏若在上躺着。苏若问：“我怀孕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你妈妈什么态度？”霄酒不明白：“嗯？什么’什么态度’？”

　　苏若：“就是…要不要这孩子，不要的话，我自己可以…”霄酒瞪大眼睛看着苏若，惊讶道：“小宝宝还能不要的吗？！”苏若：“…”霄酒惊讶过后一脸的无所谓：“老婆不想要就不要吧，我只要老婆就好。”苏若：“…算了。

　　跟你一个小孩说不清楚，睡吧。”霄酒有些委屈地开口。“老婆…我是你男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有什么事只要你跟我说，我就会去做。”苏若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正准备让面前这个记忆停留在六岁的小孩认清现实，结果她一抬头就看到对方分外认真的神色。苏若伤人的话都到嘴边了。愣是说不出口。

　　最后她呼了一口气，只妥协地应了声：“好，我的男人，睡吧，晚安。”霄酒抱紧苏若回了句“老婆晚安”又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晚安吻，便开开心心地闭上了眼睛。苏若也跟着试图入睡，但关于孩子的事总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霄酒的家人在面对她时态度都过于强硬，这事并不好解决。

　　苏若心事重重，酝酿了很久依然没有半点睡意。察觉到怀里人还没睡着。霄酒轻拍苏若的背，开始哼唱起哄小孩的摇篮曲。

　　苏若被霄酒这一番操作给逗笑了。听着对方低沉柔和的歌声和有力的心跳，苏若微皱着的眉头渐渐松开，慢慢地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苏若迷糊中醒来，很诧异她自己竟然被一首儿歌给哄睡了。

　　苏若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摸不到人，立刻完全清醒了，她从上坐起来打量了病房一圈，没看到霄酒的身影，就朝关着门的卫生间喊了一声，依然没人应答。苏若莫名有点慌，正准备掀开被子到外面找人的时候，霄酒开门进来了。

　　看到自己老婆醒了就凑过去又亲又抱。霄妈妈后脚进来，无奈地看着自家傻儿子。“就你耳朵好使，离病房老远都能听到你老婆叫你。”苏若把霄妈妈当透明人似的看都不看一眼，只窝在霄酒怀里撒娇：“我饿了。”霄酒：“吃皮蛋瘦粥吗？”苏若：“我想喝瑶柱粥。”

　　霄酒自然什么都顺着苏若，正准备让薛阿姨煲粥，霄妈妈开口了。“先出院吧，我带你们去一家瑶柱粥做得很好的茶楼。”苏若搂着霄酒的脖子，背对着霄妈妈不说话。霄酒轻抚着对方的背应了霄妈妈一句就把苏若抱进了卫生间。有霄酒惯着。苏若就懒得动了。

　　乖乖地任由对方在旁边帮着她刷牙洗脸，穿衣换鞋。刚睡醒的女孩子说话娇娇糯糯的，这可把霄酒给萌坏了。从病房出来一直到上车，霄酒都抱着苏若没舍得放开，以至于苏若双脚几乎没沾过地。

　　＊＊＊一行人驱车来到半山上一个装潢类似苏州园林的地方，这地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是个茶楼。苏若被霄酒抱着慢悠悠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到吃饭的地方。途中苏若怕把霄酒累着。提过要自己下地走。

　　但霄酒不让，说医生爷爷让她多休息，等餐的时候霄妈妈想把霄酒支走，和苏若单独聊聊。苏若看到霄酒要走，下意识拉住了对方的衣摆，反应过来不妥又立刻松开，当没事发生一样。

　　苏若这才发觉她自己今天有点太粘着霄酒了。霄酒见到老婆如此依恋他，又一下子坐了回去抱住苏若，怎么说都不走了。霄酒拖着拖着餐点也上来了。

　　霄妈妈只好放弃。苏若大概能猜到霄妈妈想说什么。“霄夫人，您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反正无论说什么都与霄酒有关，也就没什么是他听不得的了。”

　　霄妈妈看了眼霄酒，随后点点头表示认可苏若的话。霄妈妈直接道：“肚子里这孩子，你是怎么打算的？”苏若：“生。”

　　霄妈妈：“嗯…生下来，我们家会负责养育他，也会给你补偿的。”苏若听到这几乎是抢孩子的话，心火立刻就烧起来了，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地开口：“孩子是我和霄酒的，除了我们两个，与其他任何人无关。”

　　霄妈妈面无表情地回：“你知道这不可能。”苏若：“在我肚子里的孩子还轮不到别人说话！”

　　察觉到苏若情绪不对，霄酒默默地把自家老婆搂紧，勺了一口粥递到她嘴边。苏若被霄酒连着伺候了一个多星期，现在看到递过来的食物就条件反，像个被喂饭的小孩一样自然地吃了下去。

　　这一瞬完全忘了刚才她还浑身是刺地面对着霄妈妈。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打破，霄妈妈看到苏若刚才的反应，就知道这事是不可能平和地谈下去了，她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无奈地叹气，心想着顺其自然吧。

　　三人安静地吃着饭，霄妈妈突然问了苏若一句：“你觉得我儿子帅吗？”苏若闻声抬头看向霄妈妈，同时也看到对方叉子下淌着血水的牛排，她瞬间想起前不久恐怖电影里的分尸画面。苏若：“呕…”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