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早已迫不及待
而这种安全感,从前只有玛塔给过她,她张了张嘴,最后只生硬地抛下句“我只是不喜欢亏欠别人。”
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攫住她的视线道:“你说你不喜欢欠别人,我又何尝喜欢?我说过迈兰的死,是我的无心之失,你总要给我个机会补偿。”荆夏被他瞧得心悸,往后挪了两步,却又被他掐着拽了回去。
“荆夏,”他看着她,神色凝重,连口吻都很严肃“你对我,要么就完完全全地站在对立面。
当我是仇敌、是恶魔,在这里刺一刀,不要手软。”言毕,他拉起荆夏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来回回,模棱两可,要利用还是要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只要是你开口的,我都给。”
“只是…”他顿了顿,看向她目光凛然“我更希望的是,我们能坦坦,全心全意地信对方一次。角蝰的事情上,我们本无冲突,真的没有必要这样…”
“信我一次,是不是真的就这么难?”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荆夏没表态,只将手轻柔地搭上他间已经松散的绷带,解开,认认真真地替他重新绑了一遍。
“怎么伤到的?”她问,火光下睫羽垂下来,像两把小扇子。霍楚沉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微愣,如实道:“去工厂找你的时候,遇到火拼,以为你还在里面,没想那么多就冲了进去。”
荆夏一时更觉闷,只得转移话题道:“今晚除了角蝰、卡萨帕和国际刑警,还有一波不明身份的人参与了这次行动,你见到他们了?”
霍楚沉怔了怔,不在意道:“我当时只想找你,哪顾得上其他人?”荆夏的手抖了抖,痛得霍楚沉轻“嘶”一声。
她赶紧又道:“他们有人跟着我上了山,车里的那把火就是那个人放的。”霍楚沉挑眉,这个消息真是过于意外了。
“目前除了警方、角蝰、菲斯和我们,还有谁会在关注这个案子?总不会是南诺吧?”荆夏看过来,发现霍楚沉定着双眼,正看着她发呆。
“怎么了?”她狐疑,忐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无措地看回去。“没什么,”霍楚沉撇撇嘴,半嘲讽地道:“听见你说‘我们’还真是意外。”
“…”荆夏无语,第一次发现向来沉默寡言的霍楚沉,竟然也有牙尖嘴利的时候。于是她手指微动,在霍楚沉的背上又轻轻摁了一把。
“嘶!”男人惊痛,一把抓住荆夏的手,黝黑的眸子愤怒而犀利,像恨不得把她吃了。荆夏才不怕,挑眉看他,把得意的嘴角往下,然而下一秒,霍楚沉突然俯下身去,将狠狠贴上了她的。
***荆夏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讶之余,无意识就张开了嘴。男人的呼吸灼热,和着耳边壁炉里松木的哔剥声,像是烧了起来,他吻得凶狠而急促,带着发和惩罚的意味,舌尖猛然探入,擦着她的舌面,进进出出,模仿着他她的动作。
荆夏很快就不上气,只觉肺里的空气被他一点一点地干,口腔和鼻息里,全是他的味道。挂在肩上的睡袍被拉开,前陡然一凉,荆夏被霍楚沉搂着转了一圈,狠狠地倒在沙发上。
失重的身体跌进柔软的垫子里,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的体重下来,有一种跌入深海的窒息。
然而这样的窒息很快就被前漫起的快所驱散了。热的吻从齿蔓延到颈侧,滑过光莹润的肩头,沿着锁骨往下,来到她不断起伏的口。丝质睡袍又滑又软,轻轻一拨就缴械,乖乖出隐藏在里面的两团莹软。
“嗯唔…”男人的舌尖灼热,带着格外明显的颗粒感,一圈圈擦过敏感硬的头。荆夏忍不住轻哼出声。头脑昏昏沉沉,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全然没有反抗的望。火热的大掌覆上来,缓慢轻柔地推挤,将她的房挤在一处。
“嗯啊!”霍楚沉低头,同时含住她两个头,轻咬,一遍遍用舌尖在顶头的小孔上画着圈。酥又尖锐的感觉像野火遇风,霎时烧遍四肢百骸。
荆夏忍不住向前,却将更多的送进男人口中。霍楚沉早就硬了。腿间的东西顶着内,行动间头摩擦到布料,顶上的马眼很快就渗出了前,这一年里,因为情绪的淤积。
除了在梦里梦到两人亲热的时候,霍楚沉几乎没有过疏解的望,可是自从上次在泳池里再次遇到她,身体的本能就像是被唤醒,这么短短的时,他几乎每天都在怀念那具温软滑的女体。
光是这么想着。霍楚沉就觉得间凶物又硬了许多,被内束缚的时候,都有难忍的痛意,连肩上的伤仿佛都没了感觉,他熟练地顶开荆夏的双腿,把自己嵌到她的两腿之间。长指寻着她的腿探进去,摸到那块软乎乎的。中间一条细细的,他用中指抚了抚,先是摸到一块硬的粒,往下,是热一片的凹陷,手指轻轻一顶,就有更多的滑腻出来。
霍楚沉突然觉得很足,他已经不记得两人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做,壁炉散发着热气,耳边是火焰的呼呼声,外面是淅沥的雨。隔着布料,他用间的硬顶了顶她凸起的蒂。
荆夏被这样的刺得微颤。不知是因为爆炸的时候撞到了头,还是因为这房间里让人舒服的暖意,荆夏只觉得意志魂游天外,身体落入旎的陷阱,她头一次完全松懈下来,不去想要什么、该不该,只遵循本能,呼吸吐纳,轻哼嘤咛。
覆盖住户的那片薄布被拉起来,成一条窄窄的线,一左一右刚好夹住她酸的蒂,上下左右地摩擦。
“啊…”强烈的快窜上耳心,鼓膜一阵一阵地跳突,荆夏仰起脖子,细细地叫出声。“这样?”霍楚沉难得温柔,在她耳边呵气。
荆夏呼吸急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只觉得腿心间的酸感逐渐变得尖锐,一一地往身体里面钻。头又被他衔住了。
啃咬,又麻又痛,但更多的还是舒。霍楚沉用他的硬,摩擦她的蒂,热意隔着布料,很快就让她恍惚了。
短暂的一个失神,荆夏看见头侧那盏落地灯的光晃了晃,接着便是小腹深处猛然窜起的一股酥麻,沿着尾椎和背脊,一路烧到颅顶。尖锐的快像起落,身体仿佛被抛起来。
连胃腹都是一阵阵的空虚。倏地,推至顶点。白光闪过,大脑又晕又,像是缺氧的反应,她张着嘴呼吸,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头顶上的灯,只觉一股暖从身体里倾而出,勒在蒂上的底又暖又凉。
“这样就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贴着她的膛滚过几声闷笑“是不是因为…这里太久没被过了?”
霍楚沉呢喃着问,伸手扯下那条已经透的内,他早已迫不及待,火光之下,那条淋淋的泛着晶莹。手指探过去拨开,能看见那个还在一张一翕的嫣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