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朒柱破开媚朒
一只属于男人的宽大手掌向荆夏伸了过来…骨相优美、骨节分明,白净而干燥,手心甚至没有一点薄茧,她看向霍楚沉,不明白他的意思。
随着那只大掌在她面前翻转,荆夏只觉心跳一滞。***她忽然想起那一晚,也是在琴室,霍楚沉说之所以知道她会弹琴,是因为她的指伸肌腱比旁人都明显。可现在,她看着霍楚沉手背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才知道…他的指伸肌腱,被人挑断过。
“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总是戴手套?”霍楚沉淡声问“是你想的那样吗?”荆夏想问是谁做的,可是开口才发现声音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漫不经心地答了句“仇家。”
“什么时候?”荆夏追问。霍楚沉想了想,道:“十多年前。”语气里毫无波澜,仿佛在说着一件跟他毫不相关的事。
可是手对于弹钢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荆夏比所有人都清楚。眼前闪过那些零星的信息:照片、钢琴、受伤的手、改换的姓名…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拼接起来,关于他的家人,荆夏已经不想再去问了。
结痂的伤口也是伤口,他们都是痛过的人,知道没必要以安慰的名义,再血淋淋地痛一次。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女人细腻的掌心,微汗、颤抖,那些伤早已没了感觉,可现在被她这样触碰,却生出几丝从未有过的酸涩。
“所以你怕过么?”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霍楚沉一怔。荆夏也意识到自己的口快,一时敛了神色,解释道:“我是想说十多年前,你应该才十几岁…”暧昧的气氛又跌回诡异的沉默。这对于霍楚沉来说实在是陌生,在他所生活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不过是被命运推着朝前走。
怕或不怕,从来都不是应该被考虑的事情。因为活下去才是,可是她这么一问,心里某一处被尘封的情绪似乎破土。
思绪回到很久以前的那个冬夜:十四岁的异乡少年家破人亡、落街头,不得不在莫斯科刺骨的寒风中,与野狗抢食、也同它们挤在一起取暖。
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自己曾经的落魄,可偏偏却躲不过这个女人的眼睛。荆夏敏锐地察觉到他平静下的暗涌,没有再纠,她探身掀开钢琴上的白布,扬扬下巴问他“会弹吗?”
霍楚沉微怔,淡然道:“弹不了了。”荆夏闻言并不意外,只翻开琴盖坐下,留出旁边一个人的位置问“一起?”手上的烟烧完了。琴室里完全暗下来。
霍楚沉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了下来。窗外的霓虹和冷月都显得模糊,远远地透过来,照亮身侧女人的脸,他从没见过她这样柔和且平静的表情。
沉郁的和旋响起,是阴暗严厉的调。女人的双手纤细,砸在琴键上,却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磅礴雄浑,昂砥砺,像忽然破开乌云的光芒。
中漫起一股暖意,直到现在霍楚沉才发现,自己或许一直在等着这样的一个人出现,等着这个人问他痛不痛、问他怕不怕。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回答她…痛过、怕过,那条路他一直孤独地走着。现在已经有些倦了。琴声中他靠过去,抱她,伸手抚上她残留意的脸颊。
然后吻下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炙热的、强势的吻,这个吻温柔而绵,只是带了些急切。呼吸逐渐加重,手下的音乐了节奏。
“咚…”琴声戛然。霍楚沉掐着荆夏的,把她放到钢琴上,砰訇出一串杂乱的响雷。刚才熄灭的情就这么轻易被点燃,好像只要是对着她,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你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想像这样,把你在身下的么?”男人气息不稳,像带着醉意,低低的在她耳边息。荆夏摇头,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双腿攀上他劲瘦的身。
“是第一次,看见你在这里弹琴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想,想把她在这里,听她和钢琴一起酣唱,低。
拇指拨开她角处的碎发,额头相贴,鼻息间全是他们刚才入的淡巴菰香气。可霍楚沉却觉得,比起香烟,此刻的荆夏更像是毒品,让人上瘾,也无药可解,那就干脆什么都不管了。总之他是要带着她一起的。
就算是万劫不复烧成灰,也得跟他烧成纠难分的一把灰。“咚…”又是一声杂乱的訇鸣。荆夏被霍楚沉再次抱起,放在了没掀起的顶盖上。修长的双腿垂下来,踩在黑白的琴键上,奏出调不成调的乐曲。
睡袍的下摆被掀起来,出女人紧闭的私处。因为刚经历过的一场事,那里残留着未褪的红。霍楚沉借着月看了一会儿,伸手摁了摁荆夏的小腹,让她往后躺下去一点,接着倾身过来,长指分开她滑的户,出里面两片颤巍巍的薄翼。
荆夏紧张得倒一口凉气,踩在琴键上的两只脚同时踮了起来“别看,”荆夏挣扎着起身,伸手要去遮挡大敞的私处,然而下一秒,灼热的呼吸洒在感的核,被掰开,男人热的舌就覆了上来。
“啊…”脑中一片空白,荆夏难以自制地向后弓起身体,收紧的大腿被男人牢牢把在了身体两边。充颗粒感的舌尖很灵巧。
在那颗充血红肿的小可怜上轻轻画圈。每一次缓慢的刮擦都带来全身的颤栗,荆夏很快就沉沦在他为她造出的海。“霍、霍先生…”她低声唤他,声音呜咽。男人全心,大掌轻抚向上,捻住她两颗硬的珠。
身体每一处的火焰都被点燃了。荆夏觉得浑身血沸腾,几乎要烧起来“霍先生…霍先生…”口中是毫无意义的呢喃,好像他是她的柴薪,也是她的水源,她看过他开的样子、看过他搏击的样子、看过他谈判的样子、杀人的样子…可唯独没见过他匍匐在自己身下,忘情舐的样子,这样的他,像是从世界之巅跌落,落到她的裙下。
“嗯…不啊…”快像密集的电,在腿间累积,然后来到小腹,再随着他的抚,遍四肢百骸。一修长的手指探了进来,隐隐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疤痕,硌着感的媚,格外刺。汹涌的快澎湃,随着杂乱的琴音窜起。
“啊!”荆夏媚叫呻,很快就了身。黏腻的体落在琴键上,格外靡。男人直起身,拉开际处的睡袍系带。丝质布料光滑柔软,一旦失去绑缚,很快就向两边散开。朦胧月下,荆夏看见霍楚沉因为汗而莹亮的身体。
他走近一步,腿间一巨物昂扬立,青筋盘绕,攻击十足。荆夏看得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往后挪动身体,但是下一刻,却被霍楚沉抓住脚踝扯了过来,双手一掐。
她又回到了那排琴键上。头圆硕,马眼怒张,他扶着自己抵上她早已透的口。“叫我的名字。”圆头在核上碾磨,棱头刮擦,刺得荆夏不停呻。
“霍…先生…”“叫名字。”他坚持,依旧用吐着前的马眼去蹭她被吃得晶亮殷红的蒂。
“霍、霍楚沉…”声音带着意和颤抖的鼻音。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那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像魔咒,瞬间就引得他理智全无。男人一声低吼,柱破开媚,直直入甬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