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长指一挑
甚至有些佩服起霍楚沉的联想能力了。当时那种情况,换了任何人怕是都不能忍下那口气,况且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更是明白任何人,都不会比自己的拳头靠谱。
从小到大都没有被好好保护过的孩子,遇到问题,本能反应绝不会是寻求庇护,而只会是全力反击。荆夏张了张嘴,却明知故问地抛回一句“想明白什么?”
两人沉默对视,半晌,她听见男人叹气。霍楚沉擒住她的手,又走进了一些,这一次,他的下腹隔着两层布料,贴上了她…灼热而坚硬,是她熟悉的轮廓,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旎。
荆夏想往后退,却被另一只手把住了。“你在生气?”霍楚沉问,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荆夏摇头,却脸都写着不服“我是霍先生的保镖,自然对霍先生的吩咐不敢有怨言。”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她看见男人侧颊上贲张的咬肌。这说明,霍楚沉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然而下一刻,她听见男人隐忍而低哑的声音。
“你真觉得我只当你是保镖?”荆夏一怔,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转头撇向一边道:“不然呢?是霍先生自己说的不缺女人,让我摆清位置。”
下颌被一只大手扣住,霍楚沉把她的脸转了回去。视线汇,荆夏看见他眼里的怒意、内疚、以及无奈,她知道,借着赌场的事情,霍楚沉现在应该是对她存了几分歉意。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但她要是能表现出一点退让,两人之前一直的僵持,大约就可以缓解,而且…荆夏想起车上维托不小心说漏嘴的话,决定赌一把。于是抢在霍楚沉开口前,她妥协道:“那天去温小姐的公寓,见到文森了。”
话音刚落,她感到头顶的呼吸明显轻了几分。荆夏镇定地看他,并不回避霍楚沉摄人的视线。半晌,她才听男人凛着声音追问“还有呢?”
“没有了。”荆夏语气坦,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嗔怪,像一只被迫收起利爪的猫儿,这样的示弱显然取悦了霍楚沉,他的情绪明显缓和,擒住下颌的手又回到了她的上。
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落地了。这说明他还没有怀疑到迈兰身上,荆夏当即松了口气。男人却向前一步,将她搂得更近了一些,近到荆夏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两腿之间的危险。
而霍楚沉却极有耐心,目光缱绻地盯着她问“之前为什么不说?”荆夏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怕你会找温小姐麻烦。”
“那现在不怕了?”荆夏摇头“现在知道了。只要我求情,霍先生就不会计较。”一句话反将他一军,既给了他下场的台阶,又断了他反悔的退路。霍楚沉愣了片刻,蹙起了眉,她太聪明,而这种聪明除了让他着,同样也让他觉得危险。这场对弈她看似落败。
但从始至终,霍楚沉都知道,是谁在掌控着自己的情绪,她对他,可以手起刀落、毫不迟疑,而他对她,却总是朝令夕改、一退再退。
这不是个好兆头。心里倏地燃起一股炽热,不知是怒火还是情,此刻的霍楚沉甚至不想再去追问,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真正目的。
总归他对自己有实足的信心,只要愿意,他能留住任何人…对她,关起来也好、锁起来也罢,在她选择留下来的那天,就该想到,他不会再放过她。至死方休,这是她自己说的。
“霍先生?”荆夏叫他。被男人把住的略微生疼。她刚想往后挪,就被一股大力扯进了男人怀里。猝不及防地身体相贴,莹软撞上男人壮的膛,荆夏低低地叫出了声,可是下一刻,她的声音就被男人突然的吻堵住了,他还是那么强势地吻她。
趁她张嘴呼痛的时候贸然闯入,在属于她的软泽国之中肆意攫取,恨不得在每一处都标记上他的痕迹。呼吸被偷走,荆夏愈发觉得头脑昏沉,她尽量让自己放松,去适应合。
然而霍楚沉却一点都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冰凉的大掌入她的发,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扯开她的上衣,拉下内衣遮盖的布料。
莹白的被内衣束缚,失去遮挡后翘耸耸地立着。雪白上的那一点嫣红又圆又硬,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紧缩凸起。
“嗯…”酥麻的感觉从口蔓延,像火一样地蹿向腿心。灵巧的舌头一遍遍扫过珠上薄的皮肤,荆夏很快就了。无论心里对霍楚沉是什么感受,身体的诚实骗不了自己。
这个男人看似斯文,身上却带着一股让人罢不能的狠劲和野。撕开那身得体的西装和风衣,他的内心似乎住着一头愤怒的野兽。荆夏不知道霍楚沉对她的望从何而来,也不感兴趣。
她只知道,自己不排斥与霍楚沉做这样亲密的事,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各取所需。热的吻从口动到颈侧,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血。霍楚沉将人单手抱在前,把住她的身体让她侧过来。
而后一点一点替她去手臂上的血迹。痛意弥漫,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难言的温热,他离她很近,几乎是匍伏在她身侧,深邃的轮廓在昏黄廊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平和。血迹染上他略显苍白的,让他整个人透出几分鬼魅的丽。
而他却只低垂着眼帘,一心一意地吻她的伤口。像一只竭尽所能安抚伴侣的雄兽。“霍先生…霍先生…”荆夏呢喃,身体后仰,她的长也被霍楚沉下扔在了一边。男人直起身,扯开紧缚的领带,伸手扣住了她的脖子。
“不,”荆夏往旁侧避了避,挣开他的动作。“不要蒙眼睛,”荆夏抬头,看向他的眼神坦然而平静。扯领带的手顿住,没有再动。荆夏靠过来。
双臂攀上他的脖子,语气轻缓地道:“我想看着你,霍先生,让我看着你。”***面前的男人停下动作,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四目汇,周围明明很安静,荆夏却能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如果霍楚沉不拒绝,那么就说明他对她的防备,又被悄然的退了一隙。
夜风从隙开的窗户探进来,吹动他额前的碎发。霍楚沉就这么沉默地看着她,长长的睫垂下来,在他的眼下留出两道半圆的影。手上的领带落地。
他再次吻了上来。从角到侧颈,滑软的舌一寸寸过,留下浅浅的齿痕。不得不承认,在男女爱上面,霍楚沉似乎有着某种天赋,通过两人仅有的一次绵。
他就悉数记下了她身体所有的解密方式,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荆夏觉得自己就在他的拨之下化成一滩水,被肆意泼洒在柜面。解开皮带的“喀哒”声响起,男人拉下西的拉链,紧接着。
那赤热的巨物就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青筋暴,圆硕的马眼怒张,正向外吐着粘。上一次蒙着眼没看清。
这一次,荆夏结结实实的被这样的尺寸怔住,然而霍楚沉不给她机会退缩,大掌向前一捞,直接把人拖到自己身前,连底都懒得,长指一挑,底被拨到一边,出女人发稀疏的花户。荆夏没有定时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