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好生规劝

　　他在顶峰到来前寻求着柯拉的嘴，喃喃地喊着她的名字：“柯拉、柯拉…”相拥的两人，明明做着相同的美梦，但却不知对方心中所想，可悲、可悲。

　　＊＊＊回程。在铺着厚重地毯的马车里，布伦南就着没清洗过、还留着的塔里克出的，从背后疯狂着柯拉。柯拉怀疑布伦南是不是真的有绿帽癖，总是喜欢根据她里的量计算她被别人了几次。

　　然后也不先把她洗干净了。直接先这样她同样的次数。“怎么了。跟那个暴发户旧情复燃了？”布伦南啃咬着柯拉的脖颈与后背，出一个又一个新的吻痕“以前也不见你事后出那么依依不舍的表情。”

　　柯拉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娇着回答道：“没有哈…没、没有…”布伦南掰过柯拉的头，一边接吻一边释放了自己，结束后才嘲讽道：“那个暴发户可是花了好大价钱，才从我这里买了你一晚上，没想到你这么无情，转眼就又躺在我身下了。”

　　柯拉被布伦南抱在怀里，听着对方话语里暗含的侮辱，咬着牙没能说出一句话。这反倒令布伦南更不了。用半软下来但未拔出的器顶了她一下，说道：“怎么不反驳了？不想尝尝新来的几个仆人的吗？”

　　每次柯拉与布伦南发生矛盾，布伦南都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柯拉，事后再将“幸运”仆人斩杀，反正他是尊贵的王族，一个亲王，死几个下等奴仆而已不算大事。

　　这样的惩罚给柯拉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屈辱，还有心灵上的罪恶感，她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来如今的局面？

　　“不想，只想要你的。”柯拉疲惫地亲吻布伦南的嘴，可神情实在难以伪装出对布伦南的爱意。担心会惹怒对方，只好趴在对方肩膀上，摆出柔弱的姿态：“好累啊…布伦南，今天休息了好不好？”

　　“他了你三次，我这才一次，我不记得你这么不耐啊？”布伦南捏着柯拉的后颈，把她拽到了眼前。

　　看着对方脆弱乞求的目光，没有半点的心软。重新把柯拉按在车板上，说道：“路上的时间足够把剩下两次完了，等回家洗干净了之后，还有两次每惯例，都结束了才能休息。好了。别像死鱼一样。给我好好叫，好好扭！”

　　布伦南抬起柯拉的双腿，拍了拍她的股，恢复精神的器每次进出都能挤一点先前进去的、分不清是谁的出来。

　　柯拉现在还住在罗兰兹伯爵家的宅邸，每晚跟来往于皇家魔法学院的布伦南躺在曾经与两位继兄同眠的那张上，重复着与以往相同的、每晚两次的爱生活。

　　以前托马斯哥哥和纳米尔哥哥多么宠爱她啊…清洗过后的柯拉躺在上，大腿夹着布伦南的头颅，看似在享受对方的口，实际却因为现在布伦南看不见她的神情，而放松地任由思绪飘远。

　　之后，柯拉努力挤出笑容，合对方带着她味道的吻和新一轮情。“那两个人你有我得吗？”每次在家里做，布伦南总要问这个问题。

　　“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布伦南，你最了！”柯拉一如既往得说着最合布伦南心意的答案。如果托马斯哥哥和纳米尔哥哥的亡灵还徘徊于这座宅邸。

　　还会像曾经一样，原谅她所说的一切、所作的一切吗？原谅她吧、原谅她吧，她只是想好好活下去啊！别原谅她、别原谅她，将她一起拖入地狱，离开这丑恶肮脏的世界吧。

　　柯拉失神地望着在她身上起伏的魔鬼，这个魔鬼只会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的终结，直到完事后，一切如常，毫无变化。又是被两位兄长原谅的一天。

　　＊＊＊两年后。毕业之后的布伦南有大把的时间寸步不离地紧盯着柯拉。最近争烈，国王甚至琢磨起了直接把派对开在罗兰兹伯爵家的念头，使得兄弟二人争吵不断，柯拉一是为求自保，二也是习惯了。演起娇已经不破绽了。

　　可尽管如此，布伦南依旧时不时地突然发怒，然后操纵纹折辱柯拉，令她苦不堪言。事情的转机同样也在布伦南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魔法仪式的后遗症，柯拉有时候会看见布伦南眼中也会出现黑色纹路，但过了一会儿又会消失不见，在柯拉小心翼翼提起这件事之后，布伦南就开始了自残。

　　可惜每次自残都只是小伤，令柯拉失望不已的同时，巧妙地安排了伊万担任专属医师，时不时从他那里搞点不致死的毒药。不是喂给布伦南…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而是柯拉在实在受不了他的时候自己吃。不管是有的时候真的想一死了之，还是苦计偶尔还是能用用，总归是一道“保”命符。

　　两年间，柯拉只在最初的时候跟塔里克睡了几次，后来甚至没能在宴会上见过对方。柯拉以为塔里克或许已经放下过往寻找新的人生，还偷偷难过了几天，好在与伊万的重逢给了柯拉新的慰藉，谨慎的伊万从来没让布伦南发现过他们两个的情。

　　这天，布伦南泡在魔法实验室里不知道研究什么怪东西，柯拉偷偷与伊万会面，问他：“带药了吗，上次的吃完了。”最近布伦南经常发疯，好几次莫名让人搞完她到一半又把人踢开。

　　也不给那个可怜的家伙一个痛快，而是用残忍的手段折磨对方。柯拉实在没了法子，只能让自己的身体虚弱到承受不了任何人的爱。

　　这样谁都不用受到折磨了。“你不能再用药了。身体会受不了的。”伊万对布伦南的绿帽癖有所耳闻，心疼柯拉的同时，也为对方找自己果然只有这个目的而感到无比难过。

　　“可是…”柯拉咬了咬，靠在伊万的怀里，抚摸他的膛“我好痛苦，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根本不想跟那个魔鬼结婚，呜…”“别担心，还有两年，我一定会救你的。”伊万顺着柯拉的头发与背脊，一下一下轻柔地安抚着对方。

　　哪怕明知以伊万一个平民医师的力量，想要救自己根本是天方夜谭，但安慰剂聊胜于无，柯拉喜极而泣，立刻给了对方想要的东西，她伸手探向了伊万的裆，道：“好，我等着。”

　　伊万拉开柯拉的手，把柯拉抱了起来，钻进柯拉的裙底，用嘴拉开对方的内：“今天应该够时间来一次，放心，下次我会给你带点更安全的药。”

　　“谢谢你，伊万。”柯拉真诚地道谢，了伊万的头发，轻轻把他的头按想自己的腿间，摆合。如果能从伊万那里获得短暂的平静，哪怕对方只是在哄骗自己也好，柯拉不介意付出自己肮脏的身体。

　　就算柯拉被布伦南调教地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靠身体从他这里获取想要的药物的女人，伊万也只能就此接受。两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是什么形象。

　　＊＊＊“快跟我走，柯拉…我们去弗瑞德…”布伦南匆匆从王宫赶回家，抓着正在浇花的柯拉的手就往外走。

　　“等等，布伦南，弗瑞德那么远，就这样什么行囊都不准备怎么走？”浇水壶掉在地上，洒了柯拉一裙摆的水，她下心中的不耐烦，好生规劝“是你王兄说了什么吗？可就算我们这么跑了。也躲不过追捕，得好好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