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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包了点药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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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酮体也如同荔枝,被剥了壳,散发着人的香味。肌肤与肌肤的触碰,随意把玩着她的儿,手指着她的头,明明一开始泛滥的人是她,渴望的人也是她。

  结果现在自己被搞的火焚身,裴懿下手逐渐变重了。覃歌的腿被裴懿曲折折迭起来,她双膝贴着羞心让身上弥漫上了粉,又红又肿的口被视着沁出水,晶莹透亮的水珠挂在软又蜷曲的发上。

  裴懿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觉得好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覃歌眼角挂着泪滴,她难受了一上午了,除了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裴懿却什么都不做。

  ***“裴懿?”膝上的梳着一丝不苟的头的人抬起,眼睛泛着红,一种把人拆骨入腹的气势,声音喑哑的程度,像是连续几都没进水“姐姐。”他爬着过来,把她在身上,拿着脑袋供着她的颈窝,两人的头发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身体更加滚烫。

  覃歌不理解裴懿好像难以忍受却什么都不做,连蹭一蹭这样的想法都未曾有一般“是不想要我吗?”覃歌措辞了一下贴着他的脸颊,声音甜腻的都快掐出汁水。裴懿听闻这话,下嘴堵住她的嘴,舌纠,手摸上儿,呼吸不稳的在她耳边说道:“每天都想到姐姐下不了。”

  说着恶意的拿着自己的下体顶了顶覃歌的口,被褥洇了一小块的痕迹。舌头舐着耳垂与耳廓“想要姐姐,怕姐姐疼。”裴懿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的樱桃小嘴。

  即使有片刻的想法他都挥之脑后,也听闻子会做那样的事情,可他舍不得。覃歌记起片子里看过的内容,噎了一下口水,自己的手放在上“呃,要试试吗?”

  她躺在他的身下自己捧着子,波光粼粼的眼里淌着是糖浆一样的粘稠。裴懿翻身捏着她绵软的子挤出形状,供他的滑动,马眼沁出的水很快让摩擦畅。

  “姐姐。”布青筋脉络的次次都能顶到她的,覃歌娇时贝齿或舌也会蹭到,他捏的大力,头很快肿不堪,白的豆腐像要要被抓爆,指印的红痕快看不清肌肤本来的颜色。

  覃歌脚趾蜷缩脚后跟踩踢着被子,小腿绞着大腿磨蹭,想借此来让花的空虚得到片刻的安宁,贝和小甜豆意难耐。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娇到底是被裴懿抓的疼与织,还是花得不得足的祈求。燥热无比却无处发。檀香袅袅,一时靡。

  覃歌求不的脸上,是青紫错的儿,都沾了粘稠的白灼,裴懿撑着身体还在气,过的他本该一身舒,可身下的景,让他片刻又硬了,甚至更硬,更大。

  覃歌不知怎么就伸出舌头想要尝一下,嘴角,浓重的麝香与腥气混在一起的味道。裴懿捏着被子,手上青筋暴起,恨不得不管不顾冲进她的驰骋,他的姐姐实在是…太了。

  手上拿起衾被直接给她擦去白灼,捧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啄着。实在是难以忽视拍打着她的小肚子。覃歌身下难受到泛滥。

  她抱着裴懿用了点巧力把裴懿在身下,什么都没有说,坐在裴懿身上,学着裴懿刚刚的样子舐着裴懿的耳廓和耳垂,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慰着,自己被捏的不像样子的儿还在他膛前摩擦着。

  “要懿儿的我呀…”她甜腻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软瞬间包裹住。“嗯…”裴懿耳里听着这话还没做什么,就看见覃歌把头发别到自己耳后,她的身躯扭动着。

  随后就感受到了又紧又热的裹挟,里面像一汪池。内壁的动,着他的“好紧。”

  裴懿呼出一口浊气,他的姐姐水好多,甚至都不用,水多的里面自己会滑出,而他的姐姐还会自己夹着他,着他的。才过不久,又想了。裴懿咬了咬牙,想要抬起她的,出来一点。

  “哈嗯…好啊。”覃歌不依不饶的自动自发扭起来了。调整的姿势,膛被她的儿蹭着。小股扭着上下起伏,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的全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少女的脸上漾着情,到没边。

  “姐姐真是娃,哈。”他很少会出声音的气息,以往更多的哦声该是这个在他身上的人。

  他看着她小肚子上顶出来的痕迹,这个体位他几乎没怎么用技巧就能轻易到深处,甚至她下的时候他抬顶到胞宫,她没有半点不适。

  她的花努力的吐着,夹着那能让她舒服的,双眼离的看着裴懿“是你一个人的小娃,啊…唔嗯…要被懿儿的死了呜。”

  “懿儿的着小娃好舒服啊…唔嗯。”腿渐渐的没有力气,放软的身子也扭不动了。只能靠着里面的,覃歌留着生理性泪水,哭唧唧的对着裴懿说道:“没力气了。呜。”

  “没力气了?”裴懿的眼睛如同被雨水洗涤过,干净明亮的像有星星,覃歌脑子晕乎乎的想着怎么还会有人越做越精神的。得不到少女的回答。

  他掐着少女的开始撞击,小腹酸感席卷着全身壁痉挛着心知她要到了他着她的小甜豆延长着她高的时间,感受着有节奏的缩放,少年加快的速度,死死箍着她的,要花深处的软一小圈也死死箍住他的头,释放了出来。

  ***温存过后,裴懿摸着覃歌的小肚子,蹭了蹭她的颈窝“回头让大夫再给你把把脉。”“为什么?”覃歌实在不理解裴懿怎么三天两头让医师给她把脉。“咳,避子汤这种我怕药效太猛,伤身体。”

  裴懿黑白分明的眼里看上去真诚干净,毫无杂质,仿佛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身体。覃歌直觉裴懿怪怪的“好。”思索着古人就没有别的避孕方法吗?她回头要好好找找书。结果次,月信,覃歌觉得裴懿似乎更暴躁了?明明来姨妈的人是她啊!覃歌躺在上生无可恋感受着血奔腾。小日子来的凶猛,可以说是血成河,照理说在大郅朝,即使是夫也会特意分房睡觉得不吉利。

  但是覃歌不知道,裴懿不在乎。“我感觉我以往来的没那么多啊。”覃歌噘着嘴,她好怀念有卫生巾的日子啊!这种绑着月事带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夫人身体补得太好了呀。”晚晚端着姜汤过来了。“补?”覃歌回想着也就吃上面好点吧,还能补什么啊?

  “夫人的药膳之类的,而且避子汤也不是…”晚晚嘴说的快了。发现不对,嘿嘿傻笑起来。覃歌看着晚晚傻笑“避子汤?”覃歌琢磨了一下,难道避子汤有什么问题吗?覃歌随着晚晚打哈哈的过去了。也没有深究。

  避子汤是有什么吗?这个疑问从心底不断的扩大,而且自从夜阑院有了小厨房,明明也可以小厨房煎药啊…为什么煎药还要从外面来?偷摸去厨房拿着油纸,包了点药渣,可是她好像出不去府邸。心事重重的拿着纸包,撞上了裴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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